夜色渐深,洛阳郊外,苍山烟霭,僧归溪寺
普救寺后厢房里,炷尽沉烟,抛残绣线,端是春情浓靡。
崔老夫人坐在高背木椅上,神色沉沉,身旁端立一个举止大方的丫头红娘。对面坐着位目若朗星, 峨冠博带的书生。那书生膝盖上却抱着尚未成婚崔家小姐。
只见这小娘子白玉般的脸庞布满红晕,星眼朦胧,衣带散落,樱桃红的肚兜歪斜,一双雪白的奶儿被揉捏的红肿不堪,遍布指痕,乳头被玩弄的嫣红,裙衫大开,被那书生小儿撒尿般的搂抱着,光溜溜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双腿修长的搭在实木椅的扶手上,小腿纤细自然垂落,三寸金莲勾着双团花枝金丝绣鞋。女孩儿家隐秘的私处暴露外,被男子当众亵玩着,小肉核被拉扯了出来,淫液滴落,端是万分淫糜。
淫豆儿被捏在男人手里,莺莺哭吟道:“郎君,放开….娘…啊…不要…”
张君瑞恢复神智后,便一脸坦然地亵玩着莺莺身子,边对崔母说:“母亲不是要谈论畜妻的规矩吗?这样谈谈也未尝不可”
崔老夫人说:“还未过门,便这样折辱妻子,看样子,比起大家小姐,你倒更乐意娶个外头的娼妓罢”
莺莺闭着眼睛呜咽着,在情欲中沉沉浮浮,隐隐听到郎君跟母亲说,他最爱折磨美人,娼妓太脏,他自懂事起就发誓要娶畜妻。他的妻子,就要能够承受凌辱,玩弄,欺负。莺莺是他心爱的妻子,也会是他的女畜、性奴,现在还未成婚,他不会玩破莺莺处女膜,但是如今已经订婚,他也必定如约入赘崔家,婚前希望能得到些畜妻夫主的权利。又听张生说,服了那药后,她的身体恢复速度会加快,就算被责罚虐打,恢复速度也加倍的快于常人,他心理有数,不会让娘子受伤。崔母淡淡的应了一声,表示明白,既然选做畜妻,这些也是本分。
崔老夫人侧头对身旁的红娘说:“去,把李嬷嬷叫来”,红娘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在门外报说带着李嬷嬷和赵大见老夫人。崔老夫人一听还有赵大,略一沉吟,就让几人进来了。莺莺既然做了畜妻,以后在家宅内,就不再是小姐身份,而是女畜身份了,院里的婆子丫鬟仆人,迟早都得见见她这下贱样子。如今到先让她见识见识,看看这妮子后不后悔。
李嬷嬷是崔老夫人之前就定好了,管教莺莺畜妻规矩的嬷嬷,赵大是李嬷嬷的侄子,一听夜里老夫人找嬷嬷,就猜是与莺莺小姐有关的事,便厚着脸皮求着嬷嬷和红娘捎带上他,好见见这畜妻的场面,若是崔老夫人不许,他再退下便是,没想到这样顺利就能进屋里。更没想到,才一进门,就是这样的活色生香。往日里,他这样的奴才,连莺莺小姐的脸都不敢抬头细看,如今却能见到小姐的玉体,只把赵大看到眼光发直。
李嬷嬷早已托人打听了现如今公主府上的规矩,她想着公主既做了畜妻,那就是天下畜妻的典范,公主府上规矩定不会错的,如今管教小姐,照搬过来便是。
崔老夫人说:“李嬷嬷,你瞧瞧小姐这样子,虽然是做畜妻,但也得有规矩,你跟小姐讲讲”
李嬷嬷跪下来跟老夫人磕了个头,然后转身又像莺莺和张君瑞磕了两个头,才说:“老奴冒犯了。既要讲规矩,不知姑爷能否把小姐交给老奴管教”
张君瑞闻言亲吻了一下怀抱里莺莺的耳垂,小声说道:“乖,听嬷嬷的话,娘子若甘为奴,小生定不负卿”,于是松开莺莺,再放手前又坏心的狠掐了一下她的已经充血红肿的肉核。引得莺莺痛的呻吟出声。又羞的急忙捂住了嘴。
心上人一松手,莺莺便娇柔无力的跪倒在地,衣衫儿零落,肚兜也散了下来,满是指痕的乳肉露了出来,双腿蜷缩着,她睁开泪眼,就正对着母亲身边伺候的下人赵大直愣愣的眼神,吓的莺莺一声娇嗔,忙伸手拉衣服想遮住一双奶儿。却不想李嬷嬷一个箭步上前,动作粗鲁地把她的衣服彻底剥光,只留了皱巴巴樱桃红的肚兜和脚下的凌波袜,以及欲坠不坠的绣花鞋。
莺莺一下子便无可遮拦,屋里高坐着的母亲和郎君,站着的丫鬟仆人,各个都衣冠楚楚,唯有她赤裸着一身嫩肉,羞答答的被人看着。莺莺双腿紧闭,含着泪求救地望向母亲和张生。却见母亲一脸严肃,心上人倒挂着些笑意瞧乐子似的看她。
李嬷嬷去了小姐的衣裳后,站着俯视小姐,说:“莺莺小姐,如今订了婚,日后可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老奴问问小姐,小姐可知,做了畜妻,是个是什么身份地位?”
莺莺蜷缩着身子,尽可能遮住女儿家的羞耻,才小声:“是郎君的畜妻”
李嬷嬷神色严厉,大声的说道:“没错,所谓畜妻,就是咱们府里的小婊子,再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这路即是小姐自己选的,就说明你这骚货本就是个下贱胚子。日后在府里,小姐的地位,便连畜生都不如!咱们丫头婆子伺候小姐,那是看着老夫人和姑爷的面子上,希望小姐莫不知感恩,眼下先给小姐立四个规矩。你且仔细听着,我说一句,你跟着复述一句”
“第一,日后裙衫外衣里不得着装,以便姑爷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