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被红娘扶着回房,一双美乳红肿胀大,痛的几乎不敢碰,下身的肉核也被郎君掐捏的充血肿大,每走一步,都被摩擦的酸痛,下身的淫液更是一片黏腻。
洗漱后,红娘取出杜将军带来外用的药膏,给莺莺涂抹,红娘打开药瓶说:“姐姐自己扶着乳儿,我好给你涂药”
于是莺莺用纤细的手指捧着布满巴掌印的双乳,好让她的婢女给她涂药,红娘动作很温柔,那双往日雪白的乳肉,如今红肿的烫手,冰凉的药膏抹上,凉丝丝舒缓了热痛。
红娘边擦药边说:“据说女子越淫贱,这乳儿就越大,今日被嬷嬷把这双贱乳打成了烂肉,要做畜妻,这才是个开始呢,姐姐怕不怕?”
莺莺咬着唇捧着胸忍痛敷药,不敢张口,怕呻吟出来,或者语带哭腔,于是只摇了摇头。红娘抬头看她家小姐,俊俏的小脸儿低着,乖乖捧着被打烂的乳肉,还倔强地摇头。于是噗嗤笑道:“姐姐好生厉害!不怕便好,日后且有好玩的呢!”
擦完了双乳的药,红娘又让莺莺自己坐在床边,抱着大腿分开,把私处露出来,莺莺一一照做,娇嫩的花穴暴露在外,花瓣却依然紧闭着,处子的穴口娇小,淫液却像水一样滴落,拉着淫丝儿荡在空中,莺莺涨红了脸问:“红娘,这是要干什么?”
红娘打开药瓶,又翻出跟红色的细丝绸带,笑嘻嘻的说:“晚上姑爷才叮嘱我了,今日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姐姐这淫肉玩开,那肉核被拉出来捏肿了,姑爷说外边的娼妓肉核都露在外边,这样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中,最是淫贱。他让我把姐姐的肉核扯出来绑住,抹了药,以后就像那些娼妓一样,淫豆儿露着,再回不去了,好随时发骚”
听了这番话,莺莺红着脸拧过头去不看她,只盯着雕花的木床柱,双手却乖乖抱着大腿分开,任她的婢女动作。红娘最喜欢逗她,看她又羞窘又乖巧的样子,当下就伸手弹了弹那被张生涅肿露在外边的淫核,然后用细红丝带不紧不松的绕着根部系住,扯了出来,那肉核被扯肿胀拉长,又被系住缩不回去,充血的有些透明,莺莺随着她的动作,骨肉匀称的大腿内侧,筋肉紧张的绷紧拱起,形成了一个迷人的阴影,禁闭的女穴收缩了一下,涌出一股淫欲黏连的滴落在青石板上。
那淫液被青石板吸收,显出一片阴湿斑驳的暗痕。
系好红丝带,擦了药后,红娘放下红绳,那红丝带便长长垂落在地,红娘打量了一下,觉得系的很不错,便拿了洗白棉布给小姐擦了擦下身淫液,服侍莺莺睡去了。
一夜深睡无梦。
第二日清晨,佛寺晨钟,春霭晓色。
刚洗漱罢,崔母边让李嬷嬷请小姐并红娘,一起去她屋里用早膳。
简单的吃了些清粥小菜,崔母坐在床榻上,拉着莺莺说贴心话。让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出去,只留了红娘一人伺候。
崔母握着莺莺的手拉到跟前,摸了摸她梳好的发髻,搂着她心肝女儿忍不住说:“我的儿,昨夜可让娘一宿没睡好,你身子如何了?没被那老贱奴打伤吧?”
莺莺忙说:“怎么会?女儿服了药,恢复的快,已经没事了,李嬷嬷也有分寸”
崔母咬牙道:“好闺女,你莫怕,跟娘说实话,后不后悔?你要是后悔,早早跟娘说,咱们立刻悔婚,不要怕得罪谁,娘只要我的心肝儿莺莺儿快活!”
莺莺心里一酸,整颗心暖暖的,仿佛泡在温泉里,她抱住母亲,像垂髫小儿一般的埋头在母亲怀里,说:“莺莺知道,娘,我真的不怕,我喜欢张生,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张生是莺莺自己选的,畜妻也是莺莺愿意,叫娘担心了”
抱着怀里撒娇的女儿,崔老夫人提了一夜的心这才放下,这真是个痴儿啊,她心想。也就是莺莺这样至情至性的个性,这样痴的性子,才浑不把别人觉得的耻辱放在心上,只为了有情人,就能忍受一切风风雨雨。她拍了拍莺莺的肩,又说:“既然你愿意,娘也不多说了,但万不可真正伤了身子”,崔母把撒娇的女儿从怀里拉出来,严厉的说:“我看看昨日的伤恢复的怎么样”
莺莺看母亲一脸严肃,虽然还有些害羞,却不敢迟疑,解开腰带,松了松衣衫,撩起肚兜,让母亲看双乳。崔母一看,昨日的红肿果然消退不少,若是一般人,那样的伤痕第二日必定青紫肿胀,莺莺的乳儿只有些淡淡紫色的指印,红肿几乎已经消退了。
如此,崔母才算放心,看来那杜将军拿的药果然有奇效。
看完了伤痕,红娘走上前帮小姐整理衣服,今日起,莺莺裙衫里只穿了一件肚兜,底下没穿亵裤,一拉开腰带,就见光溜溜白大腿,她羞的赶紧整理衣带,崔母却看见一条红丝带,于是奇怪的拉起了丝带,皱眉疑惑的问道:“这是哪件衣服上的带子?好个红娘,给小姐穿衣都这样不上心了吗?”
莺莺大惊,窘的赶紧去抢她娘手里的带子,却不慎被拉扯了一下,私处的肉核已经充血敏感至极,再被拉扯,她瞬间便腰眼酸软无力,无力地卧倒在了床榻上,崔老夫人扯着带子皱着眉,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