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撩人醉,往日肃静寥落的普救寺,在这春日里也被侵染了靡丽的春情。
自崔相国家的女眷来普救寺寄宿,方丈便让七八僧人打扫了后院厅房,佛堂的后院,有古树松柏,沿着青瓦白墙,栽种着些花草,生长的繁茂恣意,绿意葱茏。
从崔相国夫人住的正厅到莺莺小姐住的西厢房,有连廊经过湖山石溿,青石板的道路被僧人洒扫的明练如洗,往日规规矩矩干活打扫的丫头仆人,如今却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围着那连廊,交头接耳,偶尔嬉笑,隐喻能听到一两句低声的污言秽语,间或有管理的婆子的叱责声。
小梅香就在这群丫头中,被她同屋的几个姐妹们包围了,正叽叽喳喳的讨论上午莺莺小姐裙下光着屁股流尿水的事儿。不远处的西厢院口,围着几个给夫人小姐们跑腿的下人,正中间的就是赵大,他正给被一群下人追问着讲讲那日见到的小姐的风流韵事。
正说着,就见管家刘常身边的豆官走了过来,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意。几个下人一拥而上就把豆官围住了,赵大挤在最前边,直着脖子就问:“怎么样,什么情况呀豆官儿,快给哥哥们说道说道”
豆官嘿嘿一笑:“你们这些瘪三,谁是谁哥哥?”
赵大腆着脸到:“成,成,您是哥哥还不成吗?豆官哥哥,可别吊着咱兄弟们的胃口了”
豆官挤眉弄眼笑道:“哪敢呀,哥哥们等着,有好戏看,姑爷带着莺莺小姐就要过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长廊尽头,西厢院外,一个玉树临风的书生,手中牵着根红绸带,顺着那绸带望去,却见一个跪爬在地上的正是崔家的大小姐,乌云乱抖,发鬓蓬松,满面红晕,嬗口微张,有涎水隐隐,像是个被欲望吞噬了心智的母畜,细腰低垂,翘着臀部,跪爬行走间裙摆开合,能看到下身光溜溜的白大腿,绣银丝的素罗裙摆被尿水侵湿了,跪行时拖过地板,青石砖上都留下了骚水的痕迹。
下人们都看直了眼,崔家制家严谨,崔老相国与夫人也从来十分庄重,小姐虽生的娇美,却也一向举止端庄,如今这样的场面,可真是在外头最低贱的窑子里,轻易也是见不着的。不光仆人们, 那些小丫头们更是目瞪口呆。
打扫的赵婆子停了手上的动作,啐了一声,对那些看呆了的小丫头们骂到:“好个贱蹄子,看什么看,活儿干完了吗就围在这儿看,咱们小姐做了畜妻,以后这等场面还会少了?没见识的小丫头子,寻着机会就想偷懒”
其中一个大胆的丫头,叫香兰,立刻就怼了一句回去:“哪个是贱蹄子,赵姨真是!主子骚贱成这样怎么不见你说,竟欺负我们小丫头!”
气的赵婆子拿着笤帚就想上来揍她,刚走到跟前,就见姑爷牵着小姐快到眼前了,立刻闭了嘴,眼见着小姐腿间那处栓了跟红绳,姑爷扯着,仿佛遛狗般的,从眼前过去了,再看裙摆间隐约间露出的那女穴,被蹂躏嫣红糜烂,大小阴唇红肿外翻,淫液黏腻顺着那逼口往下涌流,哪像个未出阁的闺秀,倒实在像娼馆子里最廉价的烂娼!
赵婆子一下没了话说,等姑爷和小姐走远了,才色厉内荏的骂道:“看!再看!还不滚去做活?小丫头子们!小姐就是再贱,人家在自个儿家里,你们且懒懒试试,趁早撵出去,回你那破落户里吃糠咽菜去!!”
几个丫头噤了声,四散去做活忙碌了。撵走了丫头们,赵婆子心里也嘀咕,这小姐做了畜妻,真个乖得跟猫一样,以后怕真要成了府上的女奴了,得了这样美貌高贵的千金小姐做畜妻,出门是贵女,进门是贱娼,这姑爷真是好福气呀,这种婚姻,放以前,她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会发生在崔家。
背地里,香兰一脸不忿,恨恨地对小梅香说:“瞧她厉害的,一个老太婆子,不就是她侄子在老夫人跟前跑腿么?”
小梅香憨憨的一笑,香兰看她那傻样子,没法子的戳了戳她脑门,眼珠子一转,问小梅香:“你说,今儿这场面怎么样?”
不等小梅香开口,就自顾自地嘻嘻一笑:“真个开眼了,说什么小姐,就是个骚货罢了,那淫水流的,若不是生在一般人家,怕早都进了窑子被人玩烂了,有福拖生在这样有礼的崔家,瞧瞧现在,不还是自甘下贱的,上赶着做人女畜,要我看,这身子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搞的”
小梅香被她说的脸都热了,眨了眨大眼睛,傻乎乎的说:“香兰姐说的对”
香兰忍不住乐的抱住小梅香,揉了揉的她两个小辫,捏了捏苹果脸蛋说:“你个傻妮子!”
莺莺被张生牵着绳子,私处的阴蒂被一松一紧的拉扯着,既疼又有着难以言语的快感,她一路艰难的跪趴着跟着张生的脚步走,身后的红娘却坏心眼的常伸脚踢她,甚至故意的踢她腿间私处,引得她呻吟出声,或是踢的她跪伏不住,侧倒在地,郎君回头看了,不仅不怜惜,还笑她爬都爬不好,硬是扯着那红丝带,把她那淫豆儿拉扯的肿痛极了,莺莺好几次被红娘踢到,又被张生取笑戏弄,那处儿酸痛的哭了出来,却还得接着往前爬,隐隐的,她感到下身那淫穴张合,骚痒难耐,甚至暗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