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清晨,晓莺林外千声啭,芳草阶前一尺长。
西厢房的门扉半掩着,门上挂着绣香草花鸟的帘子。晓色日光微朦,凉风拂过垂挂的花帘,隐约可见闺房内的春景。
春风里飘动着女孩子铃铛般笑声和压抑的喘息声。
红娘拿着一件月牙白的罩衫,正哄逗着给莺莺穿衣,边说边笑,她手上那件衣裳是件单薄白银条纱外衫,素色细密的针线绣着藕荷色的花枝。
再看床上的娇小姐,金色的晨光从镂花窗户中流淌了进来,浸漫在长垂的纱幕上,又从精致的古铜镜子中跳跃了出来,轻轻地抚摸着床榻上雪白的酮体。枕上如云的乌发散开着,晨风轻轻啄吻着发梢,金光含着柔情蜜意抚摸着颤抖的肌肤。小姐还没有梳妆,刚刚起床,微蹙着眉,娇滴滴的鹅蛋脸微红,轻袅袅花朵般的身上只穿着件绯红的鸳鸯肚兜儿,险些兜不住肉奶奶满溢的乳儿,更遮不住一捻捻的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白生生的腿儿,窄星星尖翘的脚儿。
红娘笑着逗小姐说:“姐姐把腿儿分开,我看看系的红绳的那处,骚肉核可大些了?”
睡意朦胧的,莺莺撑起身子,乖乖的分开了圆润羞长的大腿。红娘瞧了瞧,放下手上的罩衫,笑着叫了个小丫头打热水进来。小梅香端着热水进来,就见娇滴滴的大小姐裸着一身美肉,分开大腿躺在榻上,她拧了帕子,往自家小姐腿中凑近一瞧,便惊奇的叫道:“红娘姐姐,小姐这处怎么这样红肿?”
原来,那少女花穴处,本来藏着的花核被拉扯出来,被迫一直保持兴奋的状态,如今已经肿胀的如同小樱桃一般,像肉唇中突出的蚌珠,殷红的凸立着,被细细的红绸带系着。梅香没忍住伸手碰了碰,莺莺轻轻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就合起了腿。红娘笑着接过了热帕子,便走上来把莺莺按在床上,强制分开了腿,坏心眼的掐了那肉核一下,女孩子的指甲修的尖圆,掐进了那极其敏感的地方,莺莺不设防之下惊叫了一声,蜜穴紧张的收缩,淫水涌了出来,红娘拿着帕子,笑嘻嘻的顺手就给她擦了擦下身几乎流到脚踝的淫水儿。
小梅香端着水,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贴身丫鬟竟然以下犯上,把相国小姐欺负的淫水横流。
莺莺躺在床上,气的用小拳头狠狠砸了红娘几下,却身上酸软无力,倒像给红娘按摩似的,把旁观的小梅香都逗笑了,只觉得小姐像个炸了毛的猫儿,伸着爪子喵喵叫,还以为自己是个大老虎。
红娘按住了莺莺,捏住了她的两个小拳头,三两下就把那仅剩的肚兜给扒了,小姐赤条条雪白的身子便整个裸露在日光的舔舐下,初日给肉体晕了一圈暖光,细密柔软的毫毛都朦胧可见。红娘觉得她可爱,又故意去挠她痒痒。于是女孩子们嬉闹呻吟的笑声,便荡漾在这晓日春光中。
闹了一会儿,莺莺服了药后身子便敏感好多,一身的细皮嫩肉,赤裸着被红娘压着闹腾挠痒,笑的几乎喘不过气了,泪水都流到了鬓角。玩闹完,红娘才扶起莺莺,又给她擦洗了一番,便把那件有些透肉的白银条纱外衫给她穿上。又帮小姐笼了笼发髻,面上擦了香脂,口上点了点胭脂膏子,淡淡描长了娥眉。把那系着肉核的红带拿出来,并宽幅的藕荷色腰带一起束紧了细腰。
莺莺站在铜镜前打量了一下,羞怒道:“红娘,把我的小衣呢?!!郎君说不可穿亵裤,可没说不许穿肚兜小衣服!这样怎么出去上课,怎么见老师?!”
红娘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家小姐,笑道:“哪里不好看了?畜妻就要这样穿!瞧瞧,小姐乳儿大了,乳尖也更红嫩了些,在这白银纱里透着看这身美肉,奶子像蜜桃似的,红透白纱,可美了呢!”
莺莺羞的捂住胸瞪她,可乳儿太大了,奶肉满溢出来,根本遮不住乳儿。那薄纱更遮不住下身了,服了药后私处的毛发就褪去了,只有鼓鼓的肉瓣里藏着嫩红的花唇肉,翘着个拴着红绳的淫核,在银纱裙摆间,仿佛白花瓣里羞涩的红蕊一般。
确实美不胜收。
没奈何,争不过自己的丫鬟,莺莺只好穿着这身要露不露的纱衣,透着粉红白腻的一身美肉,出了闺房,小步踩着残红芳径,往佛殿侧屋先生讲课的书房走去。
一路上被下仆僧人们隐晦的目光盯着,又被人暗地里贱骂意淫,自不必说。
普救寺侧殿书房,寂寂僧房人不到,满阶青苔,衬着落花水流红。
今日是丁老先生讲课的第一天。张君瑞对自己的水平大概有底,他读书称得上过目不忘,原本是打算考明经的,因此四书五经完全烂熟于心。但对于进士科的策论和诗赋,却不是很有把握。其中策论尤其棘手。
策论的内容往往以社会实际问题为主,考察考生治理政事的能力,也就是说,要求考生不仅通读圣贤书,而且对于朝廷政治风向和热点要有把握,俗话说说:“文章自古无凭据,唯愿朱衣暗点头”。考生的能力是一方面,能不能合考官的胃口又是一方面。
例如这样的一个政论题目,你对现在的藩镇怎么看,有什么应对之策?若是在新帝登基的最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