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端了斋饭和茶水回来,正站在门口听了这一出活春宫。
莺莺见红娘进来,羞的把脸埋进张君瑞的衣衫里,不敢抬头。云雨过后,春日正午,日光洒了进来,给小娘子的乌发镀了层金边,张君瑞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笑了笑,胸腔的震动的笑意也传入了莺莺心里,又甜又羞的,她也忍不住笑了。
放下斋饭,红娘看着小姐衣衫不整的样子,说:“好姐姐,仔细餐饭凉了”
莺莺从郎君衣衫里探出侧脸,瞪了这丫头一眼,红娘笑着去拉她,又假意吃惊道:“姐姐这是怎么?还未完婚就被姐夫破了身子不成?”
张君瑞低声笑了笑,莺莺埋在他胸前,鼻端萦绕着情事后暖热的味道,感受到郎君胸腔气息的震动,忍不住又往张君瑞怀里藏了藏,但身子一动,就牵连着下身那处也动了,酸胀难耐,她不禁羞红了耳垂。
红娘笑嘻嘻的走上前来,俯下身子,伸手把莺莺鬓角被香汗沾湿的发丝撩到她耳后,捏了捏莺莺如玉般的涨红的耳垂,调笑道:“好事做罢了,这会儿倒知道羞了?我要告诉嬷嬷去,让她来看看咱们大小姐多么爱惜脸面!”
莺莺慌张的抬头,眼珠儿雾蒙蒙地看着红娘,可怜巴巴的。她一抬头,那银纱衫儿罩在身上,遮不住的一身美肉,被男人噬咬的乳儿肿胀,乳尖挺翘,满是齿引和手指印。雪白圆润的大腿藏在张君瑞青色的长衫里,只有修长纤细的小腿露在外边。
红娘伸手撩开长衫,淫糜的春光乍泄。
雪白的大腿根处全然暴露在春日暖阳下,淫水黏腻一片,濡湿了红绸,红肿的淫豆儿被拉扯在外,像个小小的红玛瑙镶嵌在白玉上,阴唇被蹂躏击打的仿佛春日残花,可怜的微张着。红娘伸手探去,分开那糜烂的红肉,轻笑道:“姐姐好乖,身子没破么?”,边说着,手指边向下摸索,在小穴入口处探了探。
云雨刚歇,莺莺还没缓过来,又被红娘这样捉弄,忙撑着身子伸手去拉她的手,却不妨张君瑞又一挺身,他下身本就还埋在莺莺后庭,休息了片刻,又硬了起来,看红娘这样逗弄,也来了兴致,挺身浅浅地抽插了一下。
莺莺惊叫了一声,慌地一手扶着郎君的肩,一手刚抓住红娘的手,娇嗔着怒道:“死妮子,做什么!”又转头看张君瑞:“郎君…….”
张君瑞翘了翘嘴角,伸手掰开她的大腿,把那处全然暴露在日光下,只见后庭小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紧紧含着男人粗大的阳物。前边小穴口儿轻开了一条细缝,粘液涌了出来,在空中欲坠不坠,拉长着细细的淫丝。莺莺呻吟着,着急地放开了红娘的手,忙去遮掩下身,却反被红娘拉住玉腕,拉开了手,让那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红绳儿系着那淫豆垂在腿,被窗外的春风挑逗着晃荡着。
莺莺紧闭着双眼,泪盈于睫,娥眉微蹙,轻咬樱唇。
看她这娇滴滴惹人怜的样子,红娘心中涌出一股痒痒的甜,伸手拉住那红绳,送到小姐嘴边,指尖逗着唇瓣,又溜入唇舌间,把那红绳也送了进去,要莺莺含着。
正玩的得趣间,只听门口有人刻意的咳嗽了两声,莺莺迷蒙地睁开眼,就见李嬷嬷沉着脸端立在书房门口。
李嬷嬷清了清嗓子:“光天化日,尽做些什么浑闲事儿?”,莺莺挣扎着要起来,张君瑞不慌不忙地一手扶着她小腹,一手拦着腰肢让她趴在地上,拍了拍圆嫩的翘臀,示意莺莺往前爬了一步,莺莺嘴里噙着红绳,往前一步,小穴恋恋不舍的吐出了阳物,只听见啵的一声,空气和淫液一齐涌出,声音不大,在这空寂的禅房书斋里却格外清晰,让莺莺羞的简直不敢抬头,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红娘又噗嗤一声笑了。
李嬷嬷瞪了红娘一样,她才用帕子掩住唇,勉强止住了笑声,又说:“嬷嬷您瞧瞧小姐,身子没破,后边那处都给姑爷操肿了!”
张君瑞整了整衣摆,站起身又是清清朗朗一君子,向李嬷嬷轻轻拱手见了礼:“实在情难自禁,嬷嬷见谅。”
莺莺垂着头羞愧难当,李嬷嬷沉着脸走上前去,从袖中掏出一条雪白的手帕,伸手啪的扇在莺莺裸露的臀瓣上:“小姐承让了,自个儿伸手把屁股掰开,老奴好把您这骚眼儿堵上,下午还有课,莫流出精水来污了先生的眼。”
没奈何,莺莺只好低腰翘着臀,一手撑着青砖地,一手向后探,尽可能的掰开臀瓣,她能感觉到到书斋里几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那视线恍若实质,滚烫地几乎要灼伤肌肤。后穴被拉开一点,隐隐有凉风吹拂进去,又酸又痒。
李嬷嬷附身,粗鲁地把手帕团紧,整个地挤压着塞进了那娇嫩的小孔里,把肠液和几乎要流出来白浊又堵了回去,手帕进了后穴,只留下白色的一角,被蠕动着试图禁闭住的穴口缓缓夹住。
红娘这才蹲下,帮小姐细细整了整透明的银纱群衫,又扶着小姐起身,几人用罢了午膳。
春暖日清,良辰美景,小歇了片刻,先生就夹着书册来上课了。
下午课上,丁泽细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