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书房,斜光入罗幕,微风亲丝管。
日光轻柔,照着莺莺小姐那银色衫儿,遮不住被老师扇打的乳波荡漾的美肉,更遮不住腿间黏连泛滥的淫水,浸湿了红绳,粘粘了银纱,贴在浑圆的大腿上,把那馒头般饱满的女峰勾勒出色欲的形状。
红娘立在小姐的蒲团旁,滴溜溜一双眼,扫过老先生丁泽一脸的得意骄傲,又扫过一旁姑爷藏不住的震惊,她轻轻勾唇笑了。多年前,在京城崔府的日日夜夜,都仿佛在眼前一一浮现,那时的莺哥,粉雕玉琢般的小公子,读书之认真勤勉,自不必说,在知道他是女孩前,莺哥是她带大的公子,是她捧在掌心里的少爷,是她心里这世上最聪明,最努力的男孩子。是她一生的依靠。
还有那日后花园湖水的涟漪,那年她才刚刚及笄,被强占了身子,她心里又怨又恨,故意欺负羞辱莺哥,要莺哥在低贱的下人跟前脱衣服,引起那男人欲念后,她就一刀杀了那人。而莺哥呢,那样乖巧听话,那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她,保护她,安慰她。
不论是莺哥,还是莺莺,红娘想,都是这世上她所见过的,最可爱的人。看着眼前被丁泽扇打双乳,羞红了脸的小姐。她又忍不住坏心思的笑了。不知怎么的,越来越爱欺负小姐了,见她乖巧又欲拒还迎的样子,便想欺负她,逗弄她,逼迫她,直到她哭叫出来,再承受不住为止。
女学生的文章,胜过了河南解元,让丁泽心里爽快极了。他一生最大的本事,就是考试,除了读书考试,别的一概不如官场同僚。这些,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年轻时还想再官场争口气,如今老了,辞官回乡,回首一生,除了那状元头衔,他实在是一事无成。但这女学生的卷子,却让丁泽心里说不尽的得意,张君瑞也是个有潜力了,好好教一教,也许能考个状元回来,可若这大唐的状元,写的文章还不如他教的女畜,这又是何等的爽快?
简直是在天下读书人头上撒尿!
爽,爽快啊!想到这幅场面,丁泽不禁大笑,好!他要好好教教这两个徒弟,要让他的女学生名扬天下!狠狠给这些张狂的世族名流一个耳光!
想到得意处,丁泽大力揉捏、扇打了一下身边女畜的美肉,打的女学生站立不稳,丰满的乳儿上满是巴掌印,却不敢伸手去遮拦,乖乖巧巧的被侍女扶着,任他揉捏。内心的得意混着隐秘的刺激和满足,丁泽背着手走向讲桌。
拿着一卷书,丁泽洋洋洒洒,滔滔不绝讲起来他对科举的分析和看法,对多年科考试卷的研究琢磨,对朝中资料的收集,对考官的分析,最重要的是,对女学生大量写作练习的培养。
张君瑞面色上尽量不动声色,拿笔认真听讲,把丁泽说的内容提纲挈领的记在纸上,边听他心里边暗自思揣,丁老先生对考试的分析,确实十分精辟,对策论的研究,更是深入。但是莺莺一个不出门的娇女,写出这样老辣的文章,不仅是老师的功劳,背后也必定下了苦工。她为何要这样呢?哪个千金小姐会在家中苦练策论时政?会研读四书五经到烂熟,又记忆背诵大量的地方政策?
低头写字时,张君瑞神色晦暗不明。内心更是波涛汹涌,一时头脑中万千思绪翻滚。
崔家必不简单。这他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崔家一个女孩儿,都要这样培养。那这些高门大姓的嫡子又会得到怎样的教育呢?而他又算什么呢?原本最引以为傲的才华和学识,其实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沉思间,鼻尖上的浓墨滴在了宣纸上,张君瑞在砚台上轻轻舔了舔笔,压抑住了心里的刺痛和黑暗的情绪。接着落笔写字,笔触轻盈稳健。
只能说,张君瑞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往往能一叶知秋,但这次,他确实是想多了。莺莺得到的,就是崔家嫡子的教育。她若是男孩,就是博陵崔二房最直系的继承人。张君瑞低估了自己的能力,而高估了这些大姓贵子的实力。
正午,春日明丽多娇。丁泽回后院吃斋饭并午休。书房里便只剩莺莺,张生和红娘三人。红娘去给两人端斋饭和茶水。
她一出门,张君瑞的视线便落在跪坐在蒲团的那身美肉上,嫩红的乳尖挺翘着,乳肉上还有先生扇打留下的巴掌印。他心里涌起一股暴虐感,又被沉沉的压了下去。看着心上人专注的眼神,莺莺有些羞意,也有些迷惑。
“姐姐跪爬过来吧”张君瑞温声说,用脚尖点了点地。
莺莺忽闪了一下睫毛,就跪趴着往张生的方向走了两步,还没到跟前,水滴般垂坠着的乳肉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残忍的拉扯着乳肉把她拉到膝前。来不及喊疼,莺莺慌慌张抬头看郎君,乌发都有些零落了。
只见张君瑞两手隔着银纱,捏着乳根拉扯着她,神色晦暗。莺莺心中一慌,便想是不是郎君不高兴了,她依依地挨靠在张生膝旁说:“郎君不开心?难道是因为莺莺文章写得好?”
张君瑞勾了勾唇角,看着膝上这娇娇:“小生在姐姐心里,就如此心胸狭窄吗?”
莺莺眨眨眼不说话,张君瑞被她噎了一下,气道:“是姐姐太好,我气自己无才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