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桐在平常练剑的白石坪上等了许久,从不迟到的谢修泽却迟到了足有半个时辰。他等了半天,虽然觉得英明神武的师父不至于半夜出了什么事,但还是放心不下,跑去谢修泽的居室查看。
还未走近,便听到谢修泽道:“你以往也是这么弄。”虽然语气仍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静,但却隐隐含着怒气,令老骆不由自主地诚惶诚恐道:“这主人一向说的是要打扫干净。”
谢修泽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出去吧,以后不用再来打扫。”老骆慌忙鞠了个躬退了出去,险些撞到殷桐。殷桐将他拉到一边,道:“怎么了?”师父也会生气?
老骆两道眉毛有些下垂,喃喃道:“也不知是怎么了主人向来有洁癖,每个月这种事都是我亲自打扫,他也从未说过什么。今天是主人自己叫我来,薛公子身上都是那个,难道主人想自己擦?”
殷桐心头一跳,隐隐意识到了什么,道:“你先去忙吧。”老骆“哎”了一声,走了。殷桐走到谢修泽的房门口,低声道:“师父。”
谢修泽身形修长而笔挺,端正地坐在床沿,听到他这一声喊,微微侧过头来,脸上表情虽然没有变化,却让殷桐有一种师父竟显露出一种无助神情的错觉。
殷桐又喊了一声:“师父,出什么事了。”
谢修泽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他怎么总是不醒。”
“”殷桐心想,自己这个无所不能的师父,似乎真的是不通医术来着。他想了想道:“徒儿去山下找大夫来瞧瞧。”
谢修泽想了很久,道:“你是从山下来的。”殷桐心想,这还用问吗,嘴上赶紧答道:“是。”
谢修泽道:“你来看看。”
“”殷桐无语了,他从山下来,但不代表他是山下的大夫,他对医术也是一窍不通。他微微犹豫了一下,脑中不由自主地闪现出薛晴雪白诱人的躯体,不禁咽了咽口水,缓步上前去。
薛晴仰面躺在谢修泽的床上,面孔苍白如雪,嘴唇是干涸的粉白色,整张脸唯有乌黑如鸦羽的眉睫颜色鲜明。他整个人看着毫无生气,嘴唇微张着,呼吸都显得微弱。殷桐心下有些不忍,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谢修泽手指微伸,一股劲气隔开他的手,道:“做什么。”
殷桐愕了一下,下意识道:“我看看他有没有发烧”谢修泽顿了顿,道:“发烧是什么。”
殷桐无言了,想了许久怎么跟这位不通事故的师父解释,最终只能笼统说道:“就是人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觉得热,体温与正常的不一样,会很不舒服。”
谢修泽想了想,点点头,道:“你试。”殷桐小心翼翼伸了只手掌去碰了碰薛晴的额头,记忆中薛晴原本冰冷的皮肤此时烫得吓人,他收回手道:“发烧了,可能有炎症。”
谢修泽微微皱了皱眉,殷桐觉得他很想问一句“什么是炎症”,但硬生生忍住了。他不敢问“你昨天和他那啥完给他清洗过没有,他受伤了没”,只得道:“老骆是不是没清理完啊。”
谢修泽听明白了,道:“老骆手脚重。你来。”殷桐吸了口气,心里挣扎了一番,去拿起老骆留下的水盆,绞了布巾,慢慢掀开盖着薛晴下体的被子。
他因眼前淫糜而诱人的景色看得眼睛有些发直,生怕谢修泽看出异样来,慌忙低下眼睛,慢慢推过薛晴的身体,使他侧过来,薛晴似有所感,口中发出一声低弱的“嗯啊”。殷桐咬住下唇,拼命忍着自己下身的感觉,用布巾去擦他白皙纤长的双腿。薛晴像断了线一般毫无知觉,腰间和大腿上残余着点点白斑,随着他身体的侧翻过去,被贯穿了许久的红肿后穴有些松弛,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缓缓滴淌出白浊黏液。殷桐给他擦净了皮肤上的污秽,手指颤抖着伸向那微微收缩着的后穴,尚未接近,一股熟悉的劲气传来,隔开了他的手。
谢修泽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却敏锐地感觉到师父已经生气了。谢修泽道:“你出去。”殷桐这才明白服侍了师父一辈子的老骆刚才为何如此惶恐,因为他都在这种可怕的压力之下说不出话来,忙不迭地点头,慌忙跑了出去。
谢修泽平静地看着毫无知觉的薛晴,似乎想了很久,才将殷桐丢下的布巾洗了洗,擦了擦手,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满溢着白稠液体的柔软后穴,微微转动,帮薛晴清理。他向来有洁癖,行房事虽是无奈之举,但他大体来说并不觉得薛晴脏,但事后的清理工作,他却从来不愿插手,只把薛晴往房中一扔,等老骆清理完毕,薛晴自会离开,他才回房去睡。
他只是不知道老骆给薛晴清理时,竟也要像他cao薛晴那样,用手指去碰他的皮肤。薛晴有些迷茫地轻哼了一声,随即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不要弄了”
谢修泽冷冷道:“你连老骆也要勾引。”薛晴听不清他说什么,却在潜意识里知道这不是老骆,是他全心爱着的那个人,顿时平静了些,轻吟道:“师父,师父,不要了”谢修泽道:“没出息。”薛晴全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得修长冰凉的手指在体内搅动,不断刮擦着体内的敏感点,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