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桐难堪地睁开眼睛。他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人,因为他意识到神秘人说对了,他可能真的有这个变态的癖好,看着薛晴被人cao,竟比他自己面对薛晴时更让他有欲望。
他匆忙跑出去,抓了把雪捂在自己发烫的脸上,最后将整个人都埋在了雪里。
不久之后,殷桐冷静地回房,看着薛晴的眼睛,问道:“沈师叔现在在何处?”
薛晴回避了他的眼神,殷桐耐心地等着,最后薛晴道:“我杀了他。”
他十八岁生辰时被沈亭云下药后狠狠地侵犯,然后被他拖走,整整关了一个多月。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什么记忆,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沈亭云毫不知疲倦地cao他,往往要弄到他下身泄出的液体无比稀薄,人也毫无知觉才肯停止。
他开始有记忆的是沈亭云第一次没有在性事中对他使用春药的时候。那也是他第一次在被沈亭云侵犯时保持了长时间的清醒,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为什么。沈亭云像是抱着一件珍宝一般将他搂在怀中慢慢抚摸,从红肿的乳粒,经由瓷白晶莹的皮肤,到火热的性器,开口问他:“你睡在谢修泽房中时,他抱过你吗?”
薛晴混沌的脑袋在他提到“谢修泽”三个字时破开了一丝清明,下意识地挣扎,然而他的身体酸软无力,因多日毫无节制的性事而瘫软如泥,他自以为竭尽全力的挣扎,其实只是在沈亭云怀里微微弹跳了一下。沈亭云虽然没有再用春药,然而他的身体已经被折腾得敏感不堪,即便沈亭云的手指只是在他皮肤上轻轻滑动,他的下腹竟然都不由自主地淌过热流,有了感觉。
薛晴羞耻地别过眼睛,他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沈亭云见他不说话,低下头去舔舐他胸口已经肿到痛痒的乳粒,看着他难耐地来回扭动身躯,沉声重复道:“他抱过你吗?”
薛晴无意识地道:“没有没有啊。”沈亭云粗暴的舔舐放得轻柔了一些,又用手去搓揉他的性器,奇异而强烈的快感又在体内流窜,薛晴闭着眼睛轻颤,低喃:“不不,放过我吧”沈亭云却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将他的身体翻过去,用一根玉势插入了他已经不受控制在翕动的后穴。穴口的皮肤已经被磨得红肿,就算没用春药,也毫不滞涩地容纳了玉势,并且在被来回抽插后,分泌出透明的肠液。
薛晴咬牙不发出呻吟,沈亭云并不打算放过他,握住他被蹂躏得敏感不堪的性器顶端,堵住了嫩红的小口,道:“你有没有想过被他抱?”
薛晴拼命喘息着,微弱地摇头。沈亭云手上用力,厉声道:“说谎!你每日里练剑、吃饭、睡觉,不管做什么都含情脉脉地看他,他咳嗽一声你都紧张,敢说没有想过被他抱?”薛晴喉头发出细微的呻吟,咬紧牙关,仍是摇头。
沈亭云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插在后穴内的玉势因为这姿势更深入了些,薛晴有一瞬间的窒息感,眼前黑了很久后才看清东西,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敞开张大。沈亭云嘲道:“看你如今淫乱成了什么模样,用这副样子去勾引谢修泽,倒是恰到好处。他也从未尝过什么鱼水之欢的滋味,你应该感谢我,将你调教成这样,起码知道了什么是人间至乐。”
薛晴的头发被汗湿了一片片贴在脸上,不使用春药的完全清醒的身体却似乎更加敏感,后穴被插得剧痛到麻痹,然后在麻痹中产生如死的快感。他始终不肯说话,沈亭云在他浅浅昏迷之后拔出了玉势,薛晴的身体随着他拔出的动作轻轻抽搐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动静。沈亭云伸手抚摸着他的眼皮,声音变得轻柔而飘忽,柔声道:“阿晴。”
薛晴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沈亭云的声音温柔无比,引得他不由得跟着他的声音去想。“阿晴,你实话告诉师父,是不是想过要被我cao?”
薛晴的反应忽然激烈起来,几乎把自己挣醒,急切地道:“不不,我没有,没有!”
沈亭云怔了怔。照理来说,被他用引梦之术侵入的人,是不可能说谎的。他正要再问,薛晴已经继续道:“师父,我喜欢你,我只是喜欢你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摸摸我的头”沈亭云微愣,竟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了摸薛晴的头。薛晴脸上露出一点放松的笑容,竟安心睡去了。
沈亭云既羡且妒,抱着薛晴重回了北陵山庄,跋涉山路之时,被塞进薛晴后穴之内的勉铃来回滚动,折腾得他浑身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沈亭云终于愿意放过他,进入他时,勉铃在体内到达了不可思议的深度,薛晴昏了又被折腾醒,然后被下一次过度的刺激弄晕,完全没有余力去看自己在哪里、等到沈亭云掰着他的下巴要他去看门口的谢修泽时,他其实已经看不太清了,下身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隐隐感到股间不断弥漫出一阵阵的湿意。
从北陵山庄回来后,他便不太醒得过来了。沈亭云终于不再给他灌药,也不再绑住他,给他一直裸着的身体穿上了衣服,出去找大夫。等沈亭云回来时,他用趁机藏好的短剑,刺入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