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后福州府传来消息,有人私自采挖银矿,因牵扯人员较多,流放的已经上路了,斩首的就等开春就能行刑了;荣亲王因为要等事情全部处理完,所以又向秦禾穿心,要留在福州府一段时间。
这个新年,秦禾和龙霄倒是过得很开心,福州府可以换上自己的人,而且发现了一座银矿,有了这笔钱即使冬天难熬,也总是会有希望的;龙霄没有回府,他不放心丢下秦禾自己,两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
“陛下,您年岁还小,这酒适合您喝。”福禧接了秦禾的旨意,特意好来了一壶桃花酒,用热水烫好送了上来。
“嗯,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人。”秦禾接过酒,挽起袖子倒了两杯。他看到龙霄不赞成的表情,连忙解释道“福禧特意找来的,酒劲小,只吃两杯没关系的。”举止一个被子递给龙霄,龙霄接过来抿了一口,甜甜的桃花味居多,酒味倒是吃不到多少。
“太傅,您已经陪我十多年了,如果不是您..我或许早就死了吧。”“大过年的,不要说这些。”龙霄说完自己倒是愣了,什么时候竟然也学起了人族这套。
“可是太傅,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我根本就不适合这个皇位;虽然有您的辅佐,可是我...”
“你做的够好了。”龙霄打断了秦禾的话,他抬起手摸了摸秦禾的脸颊,只吃了两杯酒秦禾就已经双颊泛红了。
“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不会的!您不要走,不会的......”秦禾趴在龙霄怀里小声嘟囔着,睡意渐渐占据了头脑,他慢慢的闭上眼。
第二日不用早朝,秦禾也是天亮就起了,他躺在床上想着昨晚龙霄对他说的话,虽然龙霄看起来不苟言笑,只有秦禾知道龙霄是最温柔的。
三月份,后宫的赵太妃言身体不适,不能执掌凤印,陛下年今十五也是时候该选秀了。这位赵太妃是先皇的先皇的一位侧妃,后宫中人数凋零,只有这一位还算得上是大家闺秀,众臣商议后就请这位赵太妃在立皇后前,先帮助陛下打理后宫。
原本安静的赵太妃突然发难,想也知道这其中必定不简单;这次满朝文武倒是都站在了同一阵线上,秦禾也没有推辞,直接命人开始着手此事。
龙霄下了朝直接回到府中,他想要把秦禾带走,不管这天下姓甚,也不管这皇位谁坐,他只想让秦禾属于自己,想让他浑身上下沾满龙精,想让他赤身裸体的缩在自己怀中,这是龙霄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想法。
他知道若是秦禾娶到某个世家的女儿,那么这个家族就会尽全力支持秦禾,保住他的皇位;只是娶一个女人,却能得到偌大的帮助,他没有权利阻止秦禾;龙霄闭上眼睛隐藏起眼底浓郁的黑暗欲望。
“太傅,严阁老家的孙女怎么样?他是父皇的师傅,这样亲上加亲,应该能保证严阁老的忠心吧。”龙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画像,抛开家世背景来说这个女人也算是长得不错了。
严阁老其实早就和静安王勾搭上了,龙霄虽然知道这事,但是他却不会说,只是点了点头“嗯,可以。”他扭过头嘴角撤出一个嘲讽的微笑,他要让秦禾来求他,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这次选秀后留下了十六名少女,等教导完规矩后已经立秋了;立秋,本该是丰收的日子,中原几处发生了眼中的蝗灾,田地中的粮食颗粒无收,整个朝廷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因为有开年的那些银矿,赈灾倒还算顺利,只是苦了这些个秀女们,侍寝的日子一拖再拖。
入冬后又开始降雪,秦禾站在窗边看着飘落的鹅毛大雪愣愣出神,不是蝗灾就是暴雪,难道真的如外人所传那般皇帝失德吗?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伸出,合上了窗子,秦禾回过神发现龙霄站在他面前;这几年秦禾虽然已经拔高了许多,可是仍是只到龙霄胸钱;龙霄的双手从秦禾两遍穿过,手掌虚虚的扶着窗子,将秦禾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
龙霄低着头看秦禾,削瘦的脸庞,明亮的眼睛,红润的嘴唇;秦禾感觉到龙霄的视线越来越难以抵抗,像是变成了一双手,从他所看到的眼睛,鼻子,嘴角一点点的抚摸下去。
看着秦禾变得通红的耳朵,龙霄不懂声色的收回双手“陛下,身体重要。”他握着秦禾冰凉的手指,将他牵到里屋坐下。
“啊...唔。”秦禾看不清低头埋在自己身下那人,却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人的手指描绘着他的秘密,阴茎充血勃起后被绸带系上,挺起腰想要喷发却又被堵了回去。
冰凉的手指揉捏着阴蒂,那一小团软肉立刻充血从阴唇间探出头;温热而又灵活的舌头将花穴舔舐的湿漉漉的,似乎还能听到从下体发出的浪荡的水声。
秦禾羞红脸,止不住的大声呻吟了出来“啊...啊,不,不要。”他看到那人抬起头,冲着自己微微一笑,然后低下头将阴茎含进嘴巴里;秦禾呆愣的看着他的动作,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太...太傅。”
秦禾猛然坐起脸色通红,听着外面的打更声,感觉到下体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