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琛悠悠转醒,眼神迷蒙。怔怔地注视了半晌那嵌在墙上的夜明珠,宫主大约对它施了禁制,那珠子不复白日璀璨光亮,有气无力地发着闷闷的光。
沐浴在这样的微光下,更让秦琛睡意昏沉。脑中的意识在叫嚣着让他赶紧起身前去巡逻,可绵软的四肢和酸胀的腹部像是一张网,将他的清醒渐渐剥离。
“唔”秦琛无意识地缩了缩后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宫主竟真的插着他睡了这一晚上。身后那物正随着两人均匀地呼吸轻轻摩擦着,清晰的触感让他腾的一下羞红了脸。
宫主醒来时看到的便就是这美妙场景:怀中的人将脸羞怯地埋在被褥中,只留下两只通红的边缘近乎透明的耳朵。而那人脖颈与后背细腻紧实的肌肤上烙着一片红痕,仿佛暴雨后的落樱,重重叠叠绘出暧昧的光景。其间还夹杂着几处青紫的齿痕,像是雌兽被刻上主人的标记。
虽然那身子的主人羞得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但那被撑得褶皱全无的后穴还是忠实地尽职地吞咽着仿佛在此扎根的不速之客。
轻轻地吻着那青紫的齿痕,宫主调笑道:“秦统领竟是如此的迫不及待想来取走奖励吗?”
发觉自己淫荡的反应尽数落入宫主眼中,秦琛微赧,却又忍不住遐想着那奖赏。
是被宫主用那合欢宫新出的玩具尽情玩弄吗?听闻那合欢宫钻研出的淫具能叫人淌尽体液,欢愉近死;或是被宫主粗暴绑起,用他那双修长有力的手,狠狠抽打自己的臀肉和穴口,让它们高高肿起,让那双腿无法闭合,只能敞着门户感受那淫荡红肿的穴口委屈地将淫液封在体内;还是被宫主用软管堵住自己那贱根的通道,让自己排泄不能,只能默默忍受那无处喷涌的尿液逆流回体内,而自己只能跪在宫主脚下哀鸣呜咽,祈求一个释放。。。
看着怀中人的表情变幻莫测,不知又暗自思考什么,宫主是好气又好笑,翻身将秦琛压在身下,歪头含住那通红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研磨着。秦琛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腹中含了一夜的淫水与精液把那好看的腹肌撑得微微隆起。身后的宫主又分出一只手,极具色情地抚摸着它,身下的巨物准确地找到了他的穴心,抵了上去。
以为宫主是来了性致,想要在晨起前再要他一回,秦琛乖巧的塌下腰,可迎来的并不是想像中的抽插,而是一股激热的水流,打在他柔嫩的穴心。
宫主,竟是在他体内抵着穴心尿了出来。
秦琛被那滚烫的尿液浇得神志尽失,仿佛没有尽头的冲刷将他的呻吟声撞碎。原本微微隆起的腹部此时更是饱胀,隐隐有了痛感,仿佛有了身孕般。
殿内回响着秦琛破碎的呻吟,他的声音忽的变得高亢,像是快要崩断的琴弦。宫主伸手往他下身一摸,竟是一片粘腻潮湿。原来,那无人触碰的阳具在快感中早已默默喷发。高潮过后的秦琛连眼白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脚趾微微蜷起,失了神志,伏在宫主身下。
“这个奖励,秦统领可满意?”
“谢。。。谢宫主赏赐”
清早的一通胡闹让俩人皆是大汗淋漓,宫主也不舍得离开那销魂噬骨的穴肉,就着后入的姿势,一手兜住他腿弯,一手紧紧搂住前胸,将他抱了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身后的巨物进到了更深的地方,仿佛马上要刺破肠肉,深深插进他胃里。秦琛微微挣扎起来,动作却又随着宫主大步走动的起伏偃旗息鼓。
“唔,不行了,太。。。太深了”
宫主并不理会怀中人带着哭腔的抗议,径直把人抱去了殿后的温泉。在温泉附近的恭桶,把双腿掰开,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抱着,缓缓地抽出了堵在秦琛后穴中的巨物。
秦琛仿佛知晓了马上要发生的事,也不顾这羞耻的姿势,只管哭叫着努力收紧后穴,阻止体内的尿液喷涌。
但终究还是晚了,被狠狠抽插撑满整晚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只能无力地感受着尿液汹涌而出,混杂着精液和淫液,重重打在桶壁上,发出暧昧的回响。
后穴失禁的秦琛就连眼泪和尿道的掌控权一齐失去了,竟是上下前后齐齐体液喷涌。尿液打在桶壁上溅起一阵淡淡的腥骚,秦琛被无意识的泪水糊了满脸,微张着唇,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宫主这才发觉把人玩得狠了点,急忙捏了个水诀清理秦琛身下的一片狼藉,将他抱进温泉,揽着腿上坐着。混着温水轻轻揉着他因为兴奋不断颤动的肌肉,端过一旁的灵茶,小口小口地喂他。
随着灵气丰沛的茶水落入腹中,秦琛才找回些许神志,回想起刚刚自己的丑态,又羞愤地把头埋在宫主颈肩。谁知这一转头便看到了那罪恶的恭桶,只得别扭的拧回视线,重新看回池水的热气。
宫主仙术大成,早已辟谷多年,刚刚的射尿仅是床第间的小情趣。而他作为一名药人却没有修仙的天赋,只能堪堪做到不食,被宫主用灵茶灵药细心调养多年,才有了与宫主相当的寿数。每日虽仍需使用恭桶排尿,却能保持身子清洁,肠肉无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