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徐漱一直含着那最细的玉势,习惯了到也不觉得难受。只是股间时常滑腻一片,不知道弄脏了多少条褒裤。
终于是做完了上午的功课,他兴奋地躺在床上,敞着腿,向自己穴口看。那处依旧紧紧的闭着,看不出异常,只是被丝丝缕缕溢出的淫水出卖了内里的风情。他微昂着头,闭上眼,想象着自己在宫主的指令下慢慢排出玉势。那劲瘦的腰摇晃着,能看到薄薄的肌肉在苍白细腻的皮肤下轻微鼓动。他难耐地叫着,一手捏着那玉势在穴中旋转抽插,一手急促地抚慰自己的阳根,身体抖得像片风中的叶子。
年少的身子经不起什么刺激,不久他就绷紧脚尖蹭着自己的手一股股射出来。少年魇足的抱紧自己,腻在高潮的余韵中,半晌过后才打开了枕边那锦盒,取了第二根玉势。
那穴口早已被他玩得松软贪吃,遇见什么东西都软软地缠上去,欢快地往里纳。他就着淫水把稍粗的玉势往里送,填补着自己的空虚,感受着那玉势被肠肉紧紧咬住不放。穴口被里面的硬物抵得微微鼓起,露出一点欲求不满的白,像是嫣红的花生了莹白的蕊。他伸手往里按了按,端详片刻,对自己颇为满意。随手取了毛巾擦净一片狼藉的下体,起身去找宫主。
他悄悄从殿门进去,看见宫主正专心炼药,也不敢出声打扰,乖巧地寻了个凳子坐着。体内的玉势正硬硬地抵着他的穴心,生出一片叫他头皮发麻的痒。他的手攥得紧紧的,压在膝盖上,仿佛不这么用力克制,他就要欢畅地扭腰淫叫出声。时间像是变慢了,脑中感觉不到它的流逝,就只有身体的快感,一点一点噬咬着他。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到宫主身上,呼吸急促,贪婪又克制地看着他。从高挺的鼻到微抿的唇,再到起伏着的胸膛,他像是个眼光毒辣的匠人,揣摩着,一刀一刀把心脏刻成他的模样。
宫主终于是动了,他放下手中的药,看着身旁端坐着的少年。他脸上蕴着薄红,神情恍惚,像是长在枝头半熟的果,引人采撷。“找我何事”
徐漱像是大梦初醒般,愣愣地看着他。只是特别想念他,就由着性子来了。他搜肠刮肚地想着,挤出一个荒诞的理由“弟子管不住这孽根,时常在练习后穴时泄身”
坏了,徐漱慌乱地想着,宫主一定觉得他淫荡不堪。他急切地盯着宫主,想从他的表情中捕捉一丝情绪。
那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又放松,眼尾却是微微的弯了,只是一瞬间。宫主轻抬手指,灵气托着一团皮质布条落在徐漱腿上。徐漱好奇的摸着那布条,它们粗细不一,展开后也看不出是何物。
“把裤子去了”宫主好脾气地替他理着那团布条,徐漱一把脱了裤子,随手扔在地上。早已勃起的阳根把垂落的外袍顶出一个帐篷,他发觉碍事,连内外衣一并去了。少年不留一丝遮蔽,赤裸的站着。
“腿放进来”宫主撑着布条,帮他穿了这怪异的衣物,像是给马驹套上了枷锁。跨间一条略宽的皮料横亘着,前头细细编了个皮套。那兴奋得流水的阳根紧贴着肚皮,不肯低头就范,宫主用微凉的手环住它的根部,渐渐施力。那物终究是渐渐萎靡,被关进了皮套中,没了站起来的机会。
“你管不住它,我替你管”宫主把那抽带收紧了贴,叫那皮料紧紧贴着淫荡的股间,堵住那情欲喷薄的口,遮住翻涌的春色,咔哒一声落了锁。少年浑圆的臀肉被深色的布料勒得微微变形,腿微微分开,是诱人蹂躏的姿态。
徐漱被人掐住阳具塞进皮套,痛得腿根都微微抖着,脑中却想起了早上看的书,哑着嗓子开口问“师父,那书上说天赋异禀的药人能以食用药师体液为生,是真的吗。”
宫主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他,“是真的又如何,你想试试吗?”
徐漱心跳入擂鼓,口中疯狂分泌津液,嗓子却干得像起了火,想找个什么东西润润。
“可以一试,但不是现在”留下那把精致的钥匙,宫主脱了外袍把他兜头罩住,隔绝了那双目光灼灼的渴求的眼,转身出了门。“我要下山几日,你就在这殿中替我守着吧”
徐漱被宫主的味道环绕着,下身兴奋地叫嚣着想要立起来,被牢笼狠狠扼住。他痛得蹲在地上,却像个待嫁的新娘,幸福得快要落泪。
近日江湖上流传,白家也出了个奇才,炼出的药功效比寒露散更好,那天才更是为人谦和有礼,菩萨心肠。九先生好奇不过,便下山用几件稀罕药材换了一瓶,连那卖药郎也一并抓了回来。
宫主刚踏进那刑殿的殿门,就听见几声惨叫,夹在血腥的风里扑面而来。九先生穿着一身青白的衣服,笑盈盈的立在殿中,像是个在饮酒作乐的纨绔子弟,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厚厚的血污,身边吊着的不是个血肉模糊的人。那卖药郎身上早就没有一块好肉了,皮肉被鞭子抽得破碎,四溅开来,黏在周围架子上,像是纹着什么神秘花纹。他肋下也是伤,被人用轻薄锋利的小刀贴着肋骨缝隙,一刀一刀的划过。那人手极稳,下刀的力度和间距像是精心量过,用最耐心的方式带给他最大的痛苦。
看见有人进来,卖药郎从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