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到白公子府上时,秦琛已经带着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他瞧着宫主脸色不好看,递来一个关切的眼神,不自觉上前两步想要拥住他,宫主已经抢先一步拉住他的手。他在一干属下面前红透了脸,磕磕绊绊地描述情况。
“那白公子平日制药起居都在这府邸上,来往进出的只有一些卖药郎,货物在清晨运出。。。”
正说着,远远的来了个人,穿着凡间贵族子弟正流行的锦袍,两步并三步地走,没个正形,是那白公子。他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对着阳光眯着眼瞧,没有注意倒这边的情况,侍卫们便一拥而上把他压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连我都敢绑你们真的不想活了”白公子梗着脖子高声嚷着,忽地看到那碎成几块的玉佩,心疼得无以复加,“哎哟我上好的血玉啊,两瓶药才换了这么一块啊!你们!你们敢这么对我!难道不想要我的仙药了吗?呜呜呜。。。”
身边有机灵的手下用破布把他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上了,白公子一身怒气无处发泄,只能原地奋力挣扎着,像个被烫了胡须的虾公。宫主一行人便当着他的面抄了白府,府中仆从四散而逃,留下一地凌乱的珍宝器物。宫主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径直往里走。
终于是来到了白府最僻静幽暗的地下室,宫主挥开厚重的石门,看到里面的情形,紧皱着眉吩咐九先生“我改主意了,把人带山上去”。秦琛好奇地越过宫主肩头往里瞧,室内晦暗无光,他看了许久才发觉里面关了一排排的人。
说是人,不如说是白家养的牲畜,那些青年男子,或是抓的或是买的,都被一丝不挂的捆在木床上。他们眼上蒙着黑布,耳朵也被堵着,手脚被拉得大开,紧紧的缚着。再走近一看,他们口中连着喂食的软管,似乎直直通向胃里,阳根也被人通了导尿管,失去了排泄的功能,尿液淅淅沥沥的滴在下方的桶里,溅出一阵骚气。股间的状况更为可怖,他们被人插着中空的木制阳具,里面不知关了什么淫虫,正嗡嗡震着。看似淫乱的房间却听不到一丝呻吟喘息,那些人像是被改造成了产药机器,神志全无,只能麻木的吐露着淫水。那桶中收集的淫水带着淡淡的红,大约是大量的取药磨破了柔软的内壁,吐出的竟是血。
秦琛像是误入了一个噩梦,满目惊惶,想抽身离开,腿却像扎了根似的动弹不得。身后贴上来一片温热,腰身被人紧紧搂着,颈后也落下轻细的安抚的吻。他终于记起呼吸,软在宫主怀中,急切地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红了眼眶。
宫主把白家的破事扔给九先生,带着秦琛远远逃离了那逼仄的暗室。两人共骑一匹马,扬鞭飞驰,宫主也不管那方向,只是紧紧圈着怀中的人,像是护着个连城的宝。秦琛向来心思敏感,看到那样可怖的场景不禁回想着自己过去种种,他微仰着头,靠在宫主肩上“倘若当年我没有遇上宫主,是不是也落得如此下场”
宫主却答非所问“若没有遇上我,我也会寻觅千年把你找到,我怎么舍得。。。”秦琛像是被这荒诞的话安慰到,熨得心尖都是暖的,他用力吻上身后人的唇,动作莽撞。牙齿磕碰,唇舌交融,仿佛再也不会分开。秦琛反手搂着宫主的颈,在他耳边用嫣红水润的唇一点点蹭过,意乱情迷地吐字,送进宫主耳里。
“嗯。宫主。。操我。。。操我啊。。。就在这里”
像只撒娇的猫,在主人怀里蹭着,他俯身抱住马头,扭着腰用臀肉推挤着宫主,忘情的挑逗着。
宫主轻拽缰绳放慢速度,一只手轻快的解了他腰带,往他臀肉探。触手便是柔软的高热,秦琛自己摇着臀,把穴口往手指上送。那处早就湿软得一塌糊涂,宫主今日也不忍心玩弄他,抚弄一番便插了进去。那巨根缓缓插入体内激起一片酸胀,秦琛难耐的喘,努力放松肠肉吞得更深。身前的两点被略硬的马毛摩擦着,早已兴奋地立起尖角,鼻端是牲畜的微臭体味。他摇着臀吞吐着,手上不自觉攥住了一搓马毛,那跨下的马儿吃痛,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那物随着马儿的起伏一下一下往里狠狠地送,破开粘腻颤抖的肠肉,捅到前所未有的深。秦琛感觉天旋地转,耳边只听得呼呼风声,依稀夹杂着下身捣出的暧昧水响。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脚在马侧痉挛般的抖着,找不到着力点,只能紧紧缩着后穴缠着宫主,生怕一个不注意落下马去。羞耻心早已退得干干净净,他在伏在马背上浑身潮红,在旷野里放荡的叫“宫主。啊。啊。徐楚涵!”
他像是个虔诚的信徒,一声声的唤着神的名字,为他毫无保留的献上肉体和灵魂,由他任意予夺。宫主被他激得情难自抑,拨动缰绳引着那马儿上了崎岖小路。马儿为了避开路上的坑洼和石块大大的颠着,叫那巨物在后穴中不断滑出,秦琛不满足地往后送着臀肉,填补体内的空虚。宫主松了缰绳,任由那马儿疾驰着。他用双手握住秦琛的腰,逆着他的动作,在他往后送时便用力插进去。穴心被人撞着,像是要把那层肠肉操出一个出口般,他哭叫着逃开又被马儿重新颠回原位,被气势汹汹地按住插牢。马儿脖颈处的长毛上落满了他口中的津液,蹭得他的唇水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