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徐漱低着头在门口站着,眼眶红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来时的一腔勇气像是被夜风吹散了,不敢进门。
宫主放下手中的医书,淡淡道:“来了又不进来,在门外站着干什么?”他像是要休息了,松松的散着头发。随他偏头说话的动作,一缕发丝从他肩上慢慢滑落,在腰后轻轻晃着,像是个神秘邀请。
门口的人终于是动了,仍旧低着头。短短的一段距离像是朝圣的路。徐漱不再拢着衣衫,任凭它大刺刺敞着,露出底下年轻鲜活的肉体。他的姿势有微微的跛,像是踏在刀山上,步履艰难,下身却兴奋得高昂起头,随着他的动作甩出几滴晶莹的水珠。“弟子,请师父检查功课”
“这么晚了,我可没心思考你背书了”宫主一手支着头,调笑着看着他。
“请师父检查。。。扩张的功课,弟子已经能吃下那最后一根了”说着徐漱慢慢除了外袍,背过身去。那浑圆的臀肉紧紧绷着,臀缝却向外敞着,穴口塞着一根儿臂粗的玉势,是远远不符少年纤细身子的巨大,隐隐露出一个底座。
他回头焦急迫切地看,像是邀功请赏,“师父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当然”宫主看到徐漱的眼忽地亮的几分,像是燃起一篷火。徐漱像是什么都不顾了,急急地向他走去。
宫主轻轻抬了抬手指,“慢着”,他眼见着少年刷的白了脸,露出惊慌不舍的神色,像极了被抢了食的兔子。
“是弟子哪里做的不好了吗”徐漱深深呼吸着,压抑着眼中的情绪。
“不是说要我检查功课么?”宫主拍了两下桌子,两人面前忽然现出一条漆得乌黑油亮的长凳,像是被谁长年累月磨出了莹润的油光。虽然它样式再普通不过,连一丝花纹都没有,但却叫徐漱移不开眼睛。因为那上面从大至小依次排列着数根玉势,最大的那根和体内一样狰狞可怖,直直的竖在宫主那头。
宫主微微笑着看向他,像是鼓励“这就是测验,开始吧”
他和宫主之间隔着一条像刑具似的长凳,但只要走过它,他就能放肆的扑进宫主怀里撒娇,向他诉说近日练习的辛苦。炼狱火海的尽头开着美艳诱人的花,徐漱仿佛被蛊惑,忙不迭地退出体内的玉势。经过这一路的抽插,他后穴早已松软许多,叫他能有信心通过这测试。
长凳上一排玉势反着微光,却像是淬了毒一般的獠牙叫人害怕,徐漱慢慢跨上那长凳。凳面有着不似木料的冰凉,拿温热的下身暖着,并不好受,他咬牙忍着,开始思念宫主身上的融融暖意。第一根不过筷子粗细,对他不是难事,轻轻松松便能吞进。他双腿分开,臀肉高抬,下身贪婪地吞吃玉势的样子被宫主尽收眼底。徐漱感觉自己面皮发烫,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硬着头皮抬腰吞吐几下向宫主证明自己过关。
他已经走到一半了,前几个被他坐过的玉势都闪着莹莹的水光,像是淋了场欲望的雨,背对着它们的徐漱还无知无觉,还在继续前进,制造着更多的水色。身下的玉势越来越粗了,近乎于常人的尺寸,徐漱觉得这场漫长的考试逐渐变成了一场淫荡的自慰,他像是个荡妇般跨坐在凳上,奋力抬起臀肉。起落之间拍出一声声肉响,后穴越来越湿了,身体那眼泉像是止不住的汪洋,徐漱已经不敢去看凳面弥漫的水渍了,只求别漫延到地面,万一,万一惹得宫主生气,叫自己裸着身子跪着,高高撅起臀部把自己的淫水一一舔净可怎么办。
马上这场欲望的折磨就要走到尽头了,面前只剩下那根儿臂粗的玉势,拦在他和宫主之间,狞笑着。他想起下午吞下着根玉势花费的漫长痛苦的时间,不免有些发怵。可是现在是测验,他怎敢叫宫主等着看他一点点磨着把它吃进去。徐漱跨立在它上方,水光淋漓的腿肉还在轻轻抖着,像是对着巨物讨饶。
宫主也不催他,只是轻轻地拉住他的手,珍宝似的捧着。徐漱一时间鼻头发酸,他轻轻闭上眼深吸着气,对着宫主露出苍白脆弱的脖颈。
面前的少年露出像是祭品一般的脆弱神情,他的腹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宫主似乎都能看到这诱人的平坦腹部会从体内撑起的阳具形状。少年像是下定决心,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半蹲着,拿穴口轻轻摩擦着那物。手突然被攥紧了,少年像是献祭般向那巨物上坐着,这次他没有卡壳,直直的吞了下去。
徐漱感觉像是被劈开一般,怕得快要落下泪来,等臀肉真切的挨上凳面那一刻,他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下来。他手直向前,落在他的神的手里,他的眼眶漫着水光像是蓄着泪,他用小心翼翼又渴望的声音,颤抖地问“师父。。。我过关了吗?”
“测验还没结束,这不是还有一根么”他的神笑着,像是蛊惑人心的魔,轻轻把他往怀里拽。
徐漱早就脱了力,似懂非懂的听着,等到宫主把他从那长凳上抱下来,他从恍然回到人间,红着脸把头埋在他怀里,肆意地嗅着宫主的味道。
身下终于从冷硬的木料变成了床铺的柔软,身边宫主的身子散着融融的暖,让了他回了神志,他勾着宫主脖子,睁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