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晚闹得狠了,即便快晌午了,徐漱也沉沉睡着。
平日早起的宫主索性破例一回,破天荒的陪他赖起了床。少年的睡姿远没有他的性格一样乖巧老实,昨夜睡着时筋疲力尽又被人紧紧搂在怀里倒还安分,如今没了束缚便在床上睡得辗转腾挪肆意放飞自我。宫主哭笑不得地看着徐漱像只过冬的松鼠一点点卷走了所有的被子,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不撒手,连腿也要搭一只上去,像是怕被子长腿跑了。
他背着光源,把头埋在阴影里,露出大半白净的背和浑圆的臀,像是一捧白净的雪。应该是快醒了,他模模糊糊嘟哝着,夹着那卷被子磨了磨,又没了动静。宫主斜躺着支着头,看着他不安地蜷缩脚趾,那白净浑圆的臀肉中夹着一朵使用过度的花,此刻正微微的敞着,随着他的呼吸张合。
宫主贴过去,细细地吻过每一寸细嫩的肌肤。是他把那面黄肌瘦的孩子救了回来,拿着灵药悉心调养出了这副还未长开的少年骨。那畏畏缩缩的孩子眼里有光了,也敢对他笑了,连爬他床的胆子都有了。上次这孩子提到要以他体液为食,不知是不是个玩笑话。
他惩罚似的在他肩胛骨上轻咬一口,怀中人从鼻里哼出几声细碎的呻吟,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着。宫主被他蹭得心头火起,忍不住握着阳具在他穴口轻轻戳弄。那处早就被调教得乖巧无比,顺从的迎上。少年仍紧闭着眼睡着,偶尔随着宫主的动作轻轻呻吟几声。在穴口的抽插不过隔靴搔痒一般,宫主轻轻掰开他的臀肉,朝着那湿热的穴肉进发。层叠的敏感肠肉被一路磨过去,徐漱的身子都染上了薄红,紧紧攥住怀中的锦被,挺着小巧的阳具在上面来回摩擦着。阳具越进越深,快感也越垒越多,终于是在宫主磨过他敏感点的时候,徐漱呻吟着转醒。他张着嫣红水润的唇懵懂的望着宫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撑满的后穴,讨好似的把臀肉往后送了送。
见人已经醒了,宫主也不再刻意放轻身下的动作,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你这是做了什么美梦,抱着被子拽都拽不动”
“徒弟梦见。。。”徐漱的脸色越发的红“梦见师父在狠狠操我,说是课业的奖励”
身后的动作忽地缓了下来,开始深深重重地磨着他的穴心,宫主拿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臀肉,“昨夜没有吃饱吗?怎么做梦都想着这事”
回想起昨夜那激烈的性事,那肠肉快被撑爆捅穿的感觉,徐漱现在还头皮发麻感到后怕,但是食髓知味的他还是忍不住道“做梦都想被师父操,想让师父把我这淫荡的穴撑满。”
这般讨好的话换来臀肉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宫主对着他的穴心划着圈来回磨,惹得徐漱红着眼角叼着锦被呜咽,“倘若为师去炼药待客,没时间插着你可怎么办?”徐漱被操乱了思绪,知道含含混混地应着“那我便寸步不离的跟着师父,师父若有了兴致,在哪里操我都可以。。。若是没了兴致,师父便随便取个器物将我穴口堵住。。。唔”
“被师父操醒还不够么,贪心”那肠肉紧紧吞吸着他,宫主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快,终于是和徐漱一同射了出来。高潮后的徐漱浑身泛着粉红,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他像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扑到宫主怀里用脸蹭着那宽阔的胸膛,末了他才抬起头,用微微上翘的尾音撒娇道:“师父,我今日想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