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踞在失乐园苹果树上的那只漂亮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子,爬上他的脚背,沿着宽大的裤管,顺着瘦长的小腿攀沿往尾椎骨钻去,猛地将李奕超缠紧,令他呼吸一窒,它循循善诱地说,叶辉在诱惑你,他在勾引你。
“咋了超儿?”
失了神的李奕超还在呆愣愣地盯着叶辉看,仿佛要把他钉在漆黑的瞳仁里。叶辉翻了个身,爬起来了,他浑身赤裸,结实饱满的胸脯上印着深浅不一的齿印,殷红的乳珠直直地挺立着,胯间抬头的阴茎随着步伐一抖一抖,两条腿微微打着颤,腿根淌着几道蜿蜒的透明水痕,直至他走到林辰洋的背后探出个脑袋,笑意盈盈地问:
“超儿要和我们一起做爱吗?”
“你是傻子吗你?!”
林辰洋怒斥道,转念一想叶辉还真他妈是个傻子他不介意李奕超和叶辉有什么,但不是现在。
“就是让你们小点声,”李奕超装作没听到叶辉的“邀请”,“我睡去了。”
那天晚上李奕超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在梦里,那条用花言巧语搬弄人心的毒蛇,化作了赤身裸体的叶辉,趴在他身上,笑得天真烂漫,他们的身体像是蛇交尾一般紧紧地缠在一起,梦里他们浪荡地交媾着,香艳淫糜,极致缠绵。他按着叶辉的脑袋,蓬松的发丝穿过指缝,如同野兽幼细的皮毛,手指扣住男人的后颈,俯下身亲吻男人宽阔的背肌,舌尖沿着蝴蝶骨的形状描摹,听着男人喉间发出舒服而接近啜泣的呻吟,像是提纯过后的蜜水,比他吃过的任何糖都要甜。
然后叶辉骑在了他的身上,腰线像是翻涌的海浪,世间万物向心公转,他们也不可避免地双双落入欲望的漩涡之中,欢愉的灵魂和肉体向快感之潮跌坠。叶辉很卖力地亲吻李英超,似乎在抢夺一颗不存在他口腔里的糖果,好像李奕超整个人都是用糖做的,他的舌头是甜的,牙齿是甜的,口腔里每一寸软肉都浸满了蜜糖。
一晌贪欢。
李奕超顶了两个黑眼圈起床换裤子,在卫生间里洗内裤时叶辉进来了,他穿着林辰洋的睡衣,因为太过宽大而滑落,露出刺着图腾纹身的圆润肩头。李奕超立刻就想起昨天的事了,他敲完门“投诉”后,隔壁确实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消停。
他们后来会怎么做呢?林辰洋捂住叶辉的嘴,让他无法痛快地叫喊,只能像幼兽一样低低地呜咽——如果他在自己身下,他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两人并排站在洗漱池前,李奕超低着头洗内裤,叶辉刷牙,忽然目光在镜中不期而遇,因为李奕超忍不住抬起头看叶辉,从男人的目光里就能读出,他看自己有一段时间了。李奕超就是想开叶辉的玩笑: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这样很没礼貌哦。”
“”叶辉没出声,只是继续拿眼瞧李奕超。
不知为何,李奕超总会在某个晃神的刹那间,觉得叶辉很陌生,好像真正的叶辉回来了,就会是这样的眼神,不具有侵略性,也不让人生出惧意,纯粹只是目光落在你身上,不带任何感情,仅此而已。
理智告诉李奕超不该碰叶辉,但男人在蠢蠢欲动即将破笼而出的欲望面前,总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林辰洋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叶辉坐在洗手台上被李奕超干得双腿发软,大张着露出两人紧紧连接的下体。花口已经呈现出像是果实熟透后的媚红色,那是过度摩擦所致的,李奕超的性器颜色很干净,尺寸却不太友好,已经撑得花唇严重变形,随着每次抽出时甚至带出点颜色红得有些刺目的媚肉,蜜水将肉色的阴茎浸得发亮,复又插入,撞得娇嫩的花瓣颤抖不已。
林辰洋简直要怀疑这是李奕超的报复,但他知道李奕超不会这么幼稚。目前叶辉似乎来者不拒,不过都是自己人,玩玩也没什么。叶辉有时被操狠了,双腿就会痉挛般地乱蹬,站在边上刷牙的林辰洋被殃及到了,不疼,这时候只要钳住他的脚踝,将他桎梏住,就能把这具身体钉在滚烫粗暴的凶器上进行痛快的鞭笞。不过林辰洋不打算告诉李奕超这件事,这又不是功课辅导。
等林辰洋出去后,李奕超想换个姿势,就把叶辉从洗手池台抱起来,但他这细胳膊细腿的,要把叶辉抱起来十分勉强,他还没把性器从花径里抽出来,那处虽然已经泛滥成灾,却依然紧紧地吸吮着肉棒,严丝合缝地楔在花径里,仿佛它们生来就该如此契合。
李奕超想把叶辉抱回房间,没走几步两个人就双双跌坐在防滑地砖上,李奕超屁股着地,疼得他龇牙咧嘴,而叶辉全身的着力点只剩与阳具连接的花穴,加上自身的重力直接将阴茎一坐到底,肉刃立刻劈进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重重地顶到一处狭口,像是一张羞涩的樱桃小嘴,欲拒还迎启开一道缝隙使得柱头浅浅地卡进了腔口。
“啊啊啊——”
叶辉发出变了调的尖叫,淫浪凄艳,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喷吐出的鼻息滚烫得连空气都在发热,手指深深嵌入李奕超的臂膀,已经失了焦的眼瞳里滚出硕大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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