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这边刚说了要赏,另一边就有侍女将柳条双手呈了上来。所谓的柳条鞭,用的是春日中刚刚抽芽的柳条,摘下来后浸泡在特制的药水之中一天一夜,末了再请秀娘以晶莹剔透的丝线细细绞了进去,如此一来,柳条便会鞭身细长却不至于断裂,韧性极佳却不会伤人根本。阳光之下挥动着的柳条鞭还会闪着莹莹的光泽,鞭打美人娇嫩隐私之处时仅会留下细密如线般的红痕,条条红痕彼此交错,柔嫩细腻的臀缝和花穴被鞭笞得绯红一片,美人一般挨不了几下就会一边娇娇哭吟着胡乱求饶、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肥嫩臀瓣,被鞭了个彻底的花穴嫩肉彼此摩擦着,又痛又爽地溢出淫液来。在翠绿柳条的映称下,红肿的花穴便会如春日中的桃花一般,在抽打之时徐徐盛开,称得上是一幅动人的春日美景图了。
“麻烦爱妃自己将屁股掰开些,淫屄挨打的规矩可都记住了?”
李苏嘤咛一声,有些不情不愿、慢慢吞吞地将自己玉葱般的手指伸到后面,分开了自己红肿的臀瓣。陈越慢条斯理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几日前刚被开苞的花穴还是一副嫩生生的模样,如同花苞一般粉嫩、诱人怜惜,还结着滴滴晶露,阴蒂也同样如此——小小的一颗立在前头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让陈越不由得想起前两日在床上亲吻对方阴蒂时,对方又娇又柔的呻吟和挣扎着乖乖挨cao的动人情态。光是想着花苞被鞭打至熟透淫烂的样子,陈越的下半身就有些跃跃欲试了,不过美景总是留给那些有耐心的人——陈越慢悠悠地挥下了第一鞭。
“啊——一!好痛!要被打坏了——呜呜……求陛下饶了奴吧……不要打了呜呜……”只一下李苏就疼得再次掉下泪来,从来都是被轻柔亲吻爱抚的花穴骤然被严厉地鞭打,李苏只感觉尖锐的疼痛从下半身贯穿而来,密密麻麻地向脑子里传导。
陈越持鞭极稳,落鞭极准,一条细细的红痕几乎完美地贯穿了整个阴蒂和花穴,不消片刻,嫩屄便泛起一抹红色,阴蒂也被打得充血红肿了起来。
陈越有意让美人缓口气,伸手揉了揉可怜的嫩屄,沾了点旁边助兴的淫药轻轻抹了上去,用拇指和食指拢起小巧可爱的阴蒂,慢悠悠在自己指尖捻磨起来,时而微微用力挤压,时而重重拨弄着尖端,在药膏和玩弄双重作用之下,李苏竟也从中得了趣,一时觉得又痛又爽,还带了几分空虚的瘙痒,居然有点想念刚刚被柳条抽打时那狠厉的疼痛,屄口一开一合,吐出淫液来,一时分不清是麻麻的疼还是酥酥的痒。
“咻啪——咻——啪!”
“啊啊——二!呜痛……轻些、好痛呜——啊啊三——陛下!陛下!——求陛下饶了我吧…饶了奴吧……奴受不住了呜呜…”臀缝之间只有方寸之地,第二鞭和第三鞭几乎是重叠着抽在了一处,李苏痛得伸手想要捂住臀缝躲避鞭打,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自己还在掰着屁股维持受罚的姿势,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一凉,哭哭咽咽地捂着自己的肿痛花穴,“求陛下饶奴……呜呜——奴知道错了…不能打了会烂的呜呜……。”
“一点规矩都没有,朕看你这淫屄是不想要了,”陈越语气霎时冷了下来,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侍女将李苏调转方向——调整至两腿完全分开、红肿的花穴完全打开朝向陈越,另一个侍女将李苏两手交叠压在腰上——李苏浑身动弹不得,唯有臀部高高翘起——是熟悉的请罚姿势。
“咻咻咻——啪!咻啪——咻啪——……”
“既然这么不听话索性就打烂你这淫屄。”
陈越起了些隐秘的暴虐心思,将柳条前段在药膏中沾了沾,便一下接一下地朝面前大敞着、红肿的臀沟挥了下去,随着柳条的一下下鞭笞,李苏的阴蒂和花穴肉眼可见地肿胀了起来,变得红艳艳一片。
“呜呜呜啊!陛下!——被打坏了……啊啊——饶了奴吧呜呜……不敢了啊啊——好痛呜……陛下……求陛下饶了奴——啊啊好痛——要坏了要被打坏了啊呜呜……”
李苏疼得厉害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已经挨了几鞭、还要再挨几鞭,想要曲腿逃避疼痛可全身都被牢牢按住、无法动弹,只能生生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疼痛,张开口连哭叫求饶都变得支离破碎,加之此刻听到陈越的训斥,仿佛自己的一口嫩屄真的要被生生打烂,两瓣臀肉抖个不停,眼泪不要钱般掉了下来。
然而残酷的柳条却还没停下,反复击打着李苏柔嫩的花穴,花穴周围皮肉愈发艳丽,在柳条颜色的衬托下竟是比桃花还要红艳上两分,每一记抽打都让李苏又哭又叫,全身抖个不停,疼痛层层叠叠、没有尽头、看不见上限,一时间仿佛感觉有块烧着的铁烙在自己两臀之间。
待到十鞭结结实实地打完,李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喘得说不出话来,花屄被打得阵阵痉挛、抽搐着溢出淫液,可怜的阴蒂几乎肿成了原来的两三倍大,又肥又烂,像深红色的宝石融化了一般,两侧肉唇已然难以包住肿胀起来的肉粒。虽然疼痛难以忍受,花屄还是湿漉漉的一片,明明是贵妃,臀股之间却淫贱的仿佛勾栏中委身他人的妓子。
陈越一时兴致上来,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