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求求……不行的——啊——啊啊不要电了呜呜呜——”偌大的木质地板上只有一个身着女仆装的少年抖着一身雪白娇嫩的皮肉呻吟着——说是女仆装其实不过是一条露出大半个屁股的黑色连衣裙,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坠在下摆,被堆在臀峰处,随着臀肉的晃动翻涌着,腿上裹着透肉的黑色吊带袜,勒出大腿上的一圈软肉,往上看去黑色蕾丝连着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已被沾湿了一大块,肉唇甚至不知羞耻地吸吮着黑色的蕾丝,让人看了便想狠狠地掌掴这惯会勾引人的嫩屄,打到这嫩屄红肿不堪皮开肉绽地流着淫水向人讨饶才好。
“呜呜呜呜……啊啊啊——宫口被电了——呜呜——被电坏了……不要了——主人——啊啊……”
时值暑假,李苏前两天刚期末考试结束,昨晚陈越兴致上来便要李苏穿着跳舞的紧身服挨cao,把人压在练功架上,威逼利诱李苏抱着自己的腿一字分开,由于姿势的关系,陈越阴茎刚进去大半就轻轻松松就顶到了宫口——偏偏李苏宫口敏感得厉害又是单腿站姿,刚刚顶弄了两下李苏就又哭又叫两条细腿抖得不像话,陈越兴致正好看见李苏眼泪啪啪往下掉便更加兴奋地掐着李苏的腰往宫口顶去,李苏整个人被生生顶上了高潮,宫颈狠狠绞住了陈越的龟头害得某人一下子就缴械了。
小心眼的某人把人抱上床往两边分开大腿,抵着紧致的宫口又狠狠碾磨了几下,李苏又哭又抖地呜咽着求饶,一时被干穿子宫内部的恐惧感和顶撞宫颈的酥麻交织在一起,竟喷着水晕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便被某人套上女仆装,戴上分腿器,按着腿往宫颈口塞了个长形会放电的按摩棒,李苏娇嫩的宫口被戳开刚想抱怨两句,就见陈越按了一个按钮,宫口的按摩棒居然细细震动起来。
“啊——不行……停一下——啊啊啊——呜呜……被顶开了——不要呜呜……”,李苏反射性地想要夹紧自己两条大腿,然而碍于分腿器的阻挡,只得张着腿,撅起屁股,任由按摩棒在自己的宫口肆无忌惮地顶弄。
可怜的屁股昨晚才被陈越翻来覆去地cao弄了好几遍,整个屁股都是肿的还盖着几个略可见其形状的巴掌印,扭动之间臀缝中的两个小穴依稀可见都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红肿、湿漉漉的、黏腻地散发出肉欲的气息,穴肉微微外翻着,若隐若现地露着一小节按摩棒的尾端,随着微红臀肉的晃动忽快忽慢地颤动着,花穴随着主人的呻吟一张一阖,光是看着臀缝间的嫩肉便引得人想要凑近了一亲芳泽——陈越一手掐住一边臀瓣用力往两侧分开,肥嫩的臀肉从指缝之间溢出,看着臀缝间颤抖着的两朵娇花,实在耐不住的陈越俯下身去亲了亲湿润肿胀的阴蒂。
“呜呜——不要……被舔到了呜呜——啊啊……呜呜——”光是亲亲又怎么能满足陈越汹涌的欲望,陈越用舌尖用力地来回舔舐着阴蒂和花穴、甚至坏心眼地将花穴中深埋于宫口的按摩棒再往里顶了顶,“不行——进去了呜呜呜……子宫被cao坏了呜呜呜……”陈越犹嫌不过瘾,将大半个牝户含入嘴中,狠狠吸吮起来,李苏只觉得自己下半身又爽又麻,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前仿佛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待陈越又舔又吸地玩了个爽,李苏整个身子已经软得像棉花似的,两手攥着身子下的床单,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脸上哭得一塌糊涂,身下的床单也湿得一塌糊涂。
等到李苏缓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到卫生间台子上,被伺候着刷了牙洗了脸,甚至还被细细地擦了一遍面霜。陈越亲亲自己面前可爱的脸蛋,“宝贝醒了没?前两天没人打理地板,今天要帮主人好好擦地哦…”
李苏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黑晶晶的瞳孔看向陈越,睫毛扑闪扑闪的,像一只雨后树荫底下的无辜小鹿,带着满山青草花木香气却依旧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陈越被萌了个仰倒,揪了揪李苏脸颊上的肉道:“擦得不干净要被罚,擦得慢也要被罚,待会主人要来检查,听明白了吗?”
“啊啊啊——不要电……啊啊啊——!听、哈……听明白了呜呜呜……”
“乖孩子,现在重复一遍主人的话。”陈越将人放到客厅地板上,抹布放到李苏手上,摆了个腰部下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坐在李苏身后打量着层层花白蕾丝之下那抹娇嫩颤动着的红色软肉——湿湿漉漉的、坠着几丝淫液欲滴不滴的淫靡样子。
“嗯…擦得不干净要被主人罚…擦得慢也要被主人罚…呜呜……”
陈越看着面前的美人一边呜呜咽咽地哭泣着,一边扭动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往前爬,每爬一步都会因为肥嫩臀肉之间的摩擦——使得宫口内的按摩棒不住地戳弄着子宫内娇嫩敏感的嫩肉,李苏每爬一步都不得不小声尖叫着——打着哆嗦抖着屁股绞紧了宫口,每爬一步就都仿佛被cao弄了一下宫口,快感虽然强烈但刚刚濒临阈值,李苏昏不过去又被快感不停撞击着,只能流着泪承受器物的每一次cao弄。
然而陈越的恶劣心思可不会就这样被满足,偏偏还要自己的雌兽屁股翘得再高些,哭得再凄惨些,求得再真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