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云镇有个仙家酒铺,酒是一等一的好喝,掌柜的也是一等一的好看。
酒铺的柳掌柜为人和善,见谁都是一副笑模样,加上他文文弱弱,打扮得不像个商人倒像个读书的般清雅,很难让人不对他心生好感。
不同于其他铺子,柳掌柜总要日上三竿才开门,把每日的酒卖完之后便早早关门,但周围人却没人说他“好吃懒做”,皆因他们知道柳掌柜这般是为了自己痴傻的儿子。
每日酒铺开门,柳掌柜便忙得足下生风,迎来送往,打酒算账皆只有他一人操持,他那个一点不似其父,又黑又丑的憨儿只静静坐在高高柜台之后,收拾打扮得整齐干净,翻着不知哪来的破书。偏生柳掌柜对他视若珍宝,连个空酒瓶都舍不得让他搬动,遇上要酒多的人家宁可关上大门一趟趟搬运,也要让这憨儿时刻不离自己视线。
这名唤柳麟的憨儿已是寻常人说亲的年纪,却连吃饭都要父亲一口口喂进去,也有好心的婆子心疼柳掌柜辛苦想给他再说一门亲,可话刚一提及柳麟那不知情况的生母,柳掌柜便先红了眼圈,哽咽着说不出话。如此几遭,便也无人再上门说亲,左邻右舍谈起柳掌柜无不称赞“情深义重”,对他家更是照顾有加。
这日柳掌柜如往常一般关了铺子,哄着自家麟儿睡下,刚踏进自己屋门就被一人拦腰抱住,还没等他惊呼出声,那人就凑上来不住亲吻他的脖子,嘴里还念叨着:“心肝儿,可想死我了!”
“我道是谁,这不是外出进货的马掌柜吗,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柳桂认出了来人,放松地往人怀里一倚,嘴上还不饶人。
“心肝儿!我这刚回来,家门都没进,就赶着想把攒了一路的精射进你那小穴里,你可怜可怜我!”马猛一边说,一边拉着柳桂的手去摸他已经勃发的鸡巴。
柳桂掏出马猛紫黑的大屌,漫不经心地套弄,马猛的东西倒是同他的名字一般凶猛,龟头硕大,柱身粗长,颜色深紫,一看就身经百战。只不过这马猛人高马大,却是个惧内的,家里有个各方面都如狼似虎的婆娘,马猛每次同柳桂厮混都不敢尽兴,生怕家里那个要交公粮出不了货。
“怎么,今日不怕马夫人?”柳桂慢慢脱下自己亵裤,马猛憋了一路,等不及他,裤子一扯便提枪入洞,整根插入之后才舒爽地叹了一口气,搂着柳桂小幅度抽插着,一边说着体己话:“我为了把这浓精给你,哄她明日才回,好人,今天你可得让我cao个爽。”
柳桂被他推倒在桌上,两条长腿顺势圈住马猛精壮的腰身,随着马猛的cao干淫叫,淫水顺着俩人结合的地方流了一桌子。要说这男人怎么也会出水?原来这柳桂并非常人,而是男女同体的双儿,下体长着一个随时准备发情的骚穴。?
“骚货,你是不是时刻都在流骚水?方便男人随时来干?”马猛正是知道这点,才没有任何前戏就敢直接开cao,柳桂抱着他的脖子,满面潮红,媚眼如丝,骚穴咬着马猛的鸡巴说:“我骚不骚,你还不清楚?要cao便cao,等着cao我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你这婊子!”马猛气急,鸡巴钉在骚穴里就抱着人转了个身,柳桂快活地叫了一声,就被捂住嘴按在桌面上,马猛一边大力cao干他,一边狠狠用大手惩罚地拍打他的屁股,柳桂白嫩的屁股被打得臀波荡漾,不多时就红肿发烫,这柳桂爽得口水顺着手往下流,还不知足地用舌头舔马猛的手心。
“我说怎么敲门没人开,感情被人捷足先登了?”
俩人正干得起劲,无暇顾及来人,这人也不客气,硬生生抬起柳桂上半身,解开裤子,就把鸡巴塞进了柳桂的嘴里。柳桂赶紧放松喉咙,让来人顺利把凶器直戳进喉管,把他的嘴当另一个穴来用。
这人正是柳桂的另一个姘头,官差朱贵。柳桂表面是个正经人,却生性淫荡,有时一人被他榨干都满足不了他,这人浑身上下皆是名器,不说花穴和菊穴,口舌和手上功夫也了得,甚至连脚和腋窝都能榨出精来,男人们离不开他又不敢独享他,所以几个入幕之宾一起淫乱之事时有发生,大家都见怪不怪,反而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
那两人都不欲和对方废话,只埋头cao干柳桂,一时间屋里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柳桂吞咽的呜咽声。
“柳哥,你屁眼不痒吗?不找人cao一cao?”
cao干的两人同时回头,看见一人笑眯眯地倚在门框上,柳桂没有嘴能回话,只扭动着腰,伸手示意那人过来。这人是镇上最大酒楼老板的小公子,平素最爱招蜂惹蝶,和柳桂自然早就勾搭成奸,只没想到喜爱流连秦楼楚馆浪荡子被勾得爱上了cao人屁眼。
马猛见这一个接一个,气不打一处来,干脆顶胯拍着柳桂屁股,干着他往床边走,嘴里不干不净:“浪货,你是多饥渴,每个洞都空不得?”
朱贵和杨秦早就坐在床边,各自套弄自己的鸡巴,柳桂这才有空回嘴:“啊你本身就是多余,我今晚只约了朱哥和秦哥儿而已,谁想到你会来?”?
马猛看他含着自己鸡巴的馋样,还敢顶嘴,一下抱起他给扔在床上,怒极反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