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桂一惊,他的傻麟儿此时没有障眼法遮掩面目,又黑又丑的假象不复存在,在黑夜之中更是白得发光,一双鹿儿一般的眼睛好奇又怯生生地望向屋内,花瓣似的小嘴咬着手指头,显出一种天真的神情。他身着上界才有的羽纱,衬得他瘦小的身体纤细又轻盈,哪怕无心看他一眼也会被摄住心魄。
原来这柳桂竟不是凡人,乃是上界金仙炉鼎,唤作桂枝,兼上仙酒司。桂枝以双性之躯助上仙修炼,传闻双儿可孕育异能之子,上仙对此兴趣颇高,对桂枝调教有加,果使其受孕,生出双胎一为双儿,另一个则天生灵脉惊人。
桂枝不忍其子步炉鼎后尘,伺机带其下界,借由手中所剩酿酒仙法和随身灵田,化名柳桂,在松云镇扎根下来。然而下界灵气稀薄,他的亲儿——柳麟只长身体而不开灵智,懵懂如幼儿一般,可容貌却日渐长开,呈现出不同于父亲的艳丽但一样惑人的美貌。
桂枝不得不消耗灵力为二人遮掩,还要帮麟儿疏通灵脉、助其修炼,加上日常总要仙法护持,自身再修炼灵气也入不敷出,桂枝索性操起炉鼎老本行,借由与人交媾从精液中汲取灵气。
双性本淫,桂枝又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更是肆无忌惮,每日总要与数人云雨,小小的仙家酒铺简直成了暗娼寮,桂枝利用仙法操纵人心保守秘密,皮肉关系也给他带来下界所用银钱与种种便利,除开对麟儿的担心,桂枝简直如鱼得水。
他每日交媾都背着麟儿,今日却不知麟儿为何半夜醒来,撞破他与多人奸情。为省灵力晚上桂枝并不给麟儿施展障眼法,他担心这几人见色起意,赶忙用神识催促麟儿回屋,麟儿略略犹豫,依言躲回了自己的屋子。
桂枝把三个奸夫哄走,只随意擦了擦身上的尿液,连穴里精水都等不及炼化就软着腰去寻自家麟儿。麟儿叉着腿坐在自己小床上,手揪着羽纱下摆,支支吾吾地开口:“爹爹麟儿好像病了”
桂枝一惊,赶忙问:“是哪里不舒服?”
“是下面”麟儿掀起自己的羽纱,未经人事嫩红的花穴口却一张一合,间或吐出一丝清液,他疑惑地问:“麟儿看了一会爹爹,就觉得下面痒痒的,接着就有水流出来尿不是从小雀儿流出来吗?为何这里也会出水?”
桂枝看着麟儿清纯不解的脸庞,止不住心酸,血脉的力量如此惊人,他的麟儿因不开智还未曾出精,却能从偷窥中引得花穴发骚流水,真真是天生炉鼎苗子。
而麟儿看爹爹许久不说话,更是惊吓异常,带着哭腔问:“爹爹麟儿是不是病了?是不是没救了?”
桂枝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搂住自家宝贝,轻抚儿子头发,小声哄着:“不是,麟儿没事,不是生病了”
“那为何麟儿会突然从这个小洞洞里面流水?”麟儿追问。
“这”桂枝回想自己遭遇,终于下定决心引导麟儿,“麟儿只是发骚了,不要怕,爹爹也会这样。”
“是吗?那,爹爹给我看!”麟儿听闻爹爹和自己一样,撒娇耍赖要他证明一下。
桂枝花穴里还有三个人的浓精没有炼化,舍不得浪费,灵机一动便引导麟儿:“乖麟儿,你把爹爹穴里白白的精水都舔出来,爹爹就会流水给你看了。”
麟儿闻言乖乖趴在桂枝腿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桂枝的花穴,皱了皱眉:“味道怪怪的”
桂枝被自家儿子软软的小舌头一舔,不由轻喘一声,坚定地把麟儿的头往自己腿间又按了按:“傻麟儿,你以后会爱上这个味道的。来,要把白白的都舔出来吃进去,记得运转爹爹教你的功法。”
麟儿虽未开智,但修炼功法却是印刻在血脉里,加上爹爹日常督促不用刻意唤醒就已经运转起来。麟儿苦着脸闻了闻爹爹花穴的味道,有爹的香气,也有那叫精水的白白液体的腥臊味,混合起来味道让人说不上来,但麟儿却觉得功法运转似乎更快了一些。
乖孩子麟儿凑在爹爹花穴口,含住整个穴口像从瓶口吸水一样往外吸,一根灵活的舌头接着伸进穴里四处舔舐,誓要把所有精水都刮出来吃掉。
桂枝不料自家儿子这么无师自通,被一根舌头逗弄得淫叫连连:“好麟儿你怎么这么会吸爹爹的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麟儿听到爹爹声音既黏又甜地夸奖自己,吃得更起劲,同时觉得那味道不再让人排斥,反而灵力慢慢充盈起来,身体热热的,下面那个小洞洞更痒了,水不再是一股一股往外吐,反而潺潺流了出来,这就是发骚吗?也想要爹爹给自己舔一舔就好了
这样想着,麟儿把脸往爹爹腿间又埋了埋,桂枝按着自家孩儿的头,催促着:“心肝宝贝,再舔深一点再深点爹爹就要泄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麟儿不解,但也听话地往更深处努力,伸着舌头把射在深处的精水也勾了出来,而此时桂枝浪叫着“泄了泄了”从穴里喷出一股淫水出来。
麟儿喝了几口,只觉得爹爹流出来的水有种别样勾人的味道,恋恋不舍地抬头,又开心地说:“爹爹,你果然也会流水,和麟儿一样呢!”他蹭着爹爹软软的大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