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号回航第十三天,自水上捡回个人。
白浪翻滚,铁灰色的大鱼追着船跑,燕恒镜头百米远处飘着一截“浮木”,远远地坠着,大船吃水重,一个小时后那截子木头还在,只是越离越远,好歹还在视线之内。
这份毅力着实可嘉,终于让船上的人发觉,放了艘汽艇下去把人捞上来,捞上来的是个女人,手指脚趾泡得发白,随行医生笑称,这位是海的女儿:漂了几天,还留有一口气在。
被尊称为海的女儿的高樊一路毫无知觉,从海上快要颠簸到陆地,船上的人就她的生死展开讨论,燕恒眯眼瞧着手上的红宝石,璀璨生光,有人吞吐地问:“这是真品?”
“唔,大概。你们从哪儿找到的?”
从哪里找到的,当然是从高樊内衣暗袋里,高樊衣服现在不在她身上,作为组织里初出茅庐的一个老鸟,接到的第三个任务终于得手,这次阴沟里没翻船,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任人捏着耳垂,菜市场买猪肉一样挑肥拣瘦,她发誓,要是她现在穿着衣服身上又有力气一定会跳起来一巴掌拍死他。
下一秒她不这样想了,捏她耳朵的捣鼓完了,站起来抱着胳膊欣赏杰作,轻声感叹道:“这样就好看多了。”
好,好看?高樊看不见,只知道四年一度的拍卖会,多大的盛事,压轴拍卖品“极夜之光”却给她自己偷了,现在那压轴正戴她耳垂上,左边的是真的,之前衣服里藏着的却是假的,真的假的现在都在她身上了,也不用她再费劲去找,这是好事。
又过了两秒,高樊心里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这人莫不是个神经病,又把她两只耳钉给取了,这下她再不能装死不出声:
“这位大哥”高樊睁眼,“咱们这船,是要去哪儿呐?”
没回答,但好歹是停脚了,高樊衢着眼又瞧了两秒,身材挺拔修长,剪影里露出线条深刻的侧脸,是她喜欢的款,这下连称呼也变了,
“大哥,大佬,你吱个声呗,不吱声把我的东西还回来也行啊!”
磨挲掌中两颗红宝石耳钉的燕恒这下还没转身,身后空气破声一下袭来,高樊一跃而起,脚卡着他脖子带着人往后踉跄几步,凭借着柔韧的腰力,上半身弯成一个诡谲的弧度,就要拿到东西时,却一扫而空。
“砰!”
她这一愣神,被燕恒捏着脚脖子扔回床上,裹了一半的毯子头晕眼花,承担两个重量的小铁床还没散架,高樊一动就被他膝盖抵了肚子上加重一份力道,她毫不怀疑这人力道再重点得开始挤的她肠子痛吐血。
不过姓高的这人不怕死,就怕不是自己作死的,
“大哥,你可以轻点儿啊,我只是想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是吧!我的就是我的。待会儿会有个医生来检查,我找他评评理”
她说话声音一断,腹下诡异一麻,燕恒已经轻了力道,膝盖抵着她肚子移到脐下,问道:“这是你的东西?”
“当然,不,要不咱们找个平等,嗯,对话的姿势。”
这姿势不怎么好,高樊开始没意识到,现在只挡了上半边,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落床单上,毯子盖到腿跟,只消被人轻轻一掀,就能看到红晕从全身开始漫。
燕恒左腿横亘在她两腿之间,膝盖从小腹移到下边,薄薄的一层毯子,西裤裤腿磨挲在高樊光溜溜的大腿上,她狠狠一颤,被羞耻与快感裹得没了声。
燕恒小腿挡着她蜜处,就着高樊眼巴巴的神情,拿出压轴宝石磨挲她脸,“这东西真是你的?”
“当唔,唔嗯”
燕恒膝盖下移狠狠一抵她蜜处,高樊冲出嘴边的话被他堵了回去,喉间难以自已一下叫出声音,这人捂了她嘴提醒道:“你现在脑子不大清楚,要想好再说。”
她,她脑子确实不大清楚,嘴被堵着不知道用鼻子呼吸,被威胁的语句像一股热流,随着私处两层布料也挡不住的热源,两股一起蹿进四肢百骸。
可他这不轻不重的一撞后就再没大动作,像一股突然喷发的火山源,火苗还没凑近就熄了。高樊两条腿曲膝张着,不安的想要并拢,碰到他小腿肌肉一下又缩回张着,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哥,大佬,你放了我吧你们船上那医生这样不,不好真要搞得话,咱们去找张大床嘛我看你身份肯定是船上大佬”“啊--”
短促的尖叫,燕恒腿骨一下碾她大腿软肉上,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这篇絮絮叨叨。
这诡异的触感,又痒又痛,高樊腿肉臀部肌肉紧绷着,闭嘴,生怕他再碾一下。
燕恒没碾了,把那层聊胜于无的遮蔽物掀开,幽穴一下暴露在空气中,阴唇薄薄的,一条小缝不安地张开点儿,一看就很少使用。燕恒饶有兴致地瞧着这人紧绷成一团龇牙咧嘴样,生命不息,动作不止,好意提醒她,
“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城港口,医生不会来,嗯,不过会有其他一堆人来看你现在这个发骚样。”
高樊手指垂着剐蹭地板,紧了又缩,腿筋颤颤巍巍张着绷到酸痛,反射性的去看半掩着的门,心里骂娘,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