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樊组织“麻雀”赎身行动并不迅速,她走时刚挖来个台柱子,资源倾斜,作为她这种出道三年出手三次,没一次成功的女废物,离被放弃不远了,她被关小黑屋里如是想。
小黑屋是在地下,里边有把椅子,布制成了个小放映厅,唰,幕布放下,屏幕上出现个人,五花大绑扣椅子上,针头线缆插了一手,又吐又抖。
高樊看了一天的黑作坊禁断治疗,白菜配豆腐吃了三顿,楼板的扩音器“呲呲”一响,发出声音,鬼哭惨叫,她被催的昏昏欲睡的大脑吓得一跳,盘旋木梯上紧跟着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穿堂风一扫而过,燕恒停下脚步,终于想起了点儿什么,
“昨天船上带回来的那个小雀儿那怎么样了?”
“在联系,那边说要派个代表过来赎人”身后的人接了个电话又补充道,“哦,她人是关下边的,还有您堂弟今天一早就过去看热闹去了。”
燕恒“嗯。”了声,不在意地问道,“哪个堂弟?”他“堂弟”太多,一个一个也认不清。
“是李博文的二儿子。”身后大汉拿不准主意,不知道燕恒是个什么态度,那个堂弟少爷又是个男女不忌的,只好小心翼翼征询道,“要不要我回去看着点儿,是要赎人,可也没说是要给个完整的,到时候他把那女的搞得太过”
高樊确实被搞得不太好,有人进来时她手掌大腿背脊全贴地板上,翻来覆去的降温,抖成一团。
那个堂少爷却抖得比她还厉害,开始站她对面,然后站她一排,毕恭毕敬开口:“三”
“啪!啪。”
还没开口就有个大汉上前一步,两巴掌扇得人扑地上,高樊浑身一抖,像被打的是她,接着就被人拎走了。
春日泥融,高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恍惚发热,瞅见拎她的人极好看,手指微凉,她滚烫的侧脸正好就吃豆腐般来来回回地挨蹭,
但这人是个男的,除了手指,衣物下包裹的强健身躯坚实又火热,四面八方地裹着人更燥动,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远离,身体反应又乐地想去紧挨着他,空虚酸痒钻进了骨头缝里,不得其法,只能发出点好听的呢喃声,最后干脆夹着腿扒门框墙上不肯再走了。
燕恒正好如她所偿把人丢那儿让她去滚地板,没几分钟她看见外边幽深的走廊又自觉滚了进来,可怜巴巴地靠墙边椅子脚,终于有了点俘虏样,让人很想捏着折腾番。
他这样想,也准备这样做,之后高樊很投机地给了他折腾的机会。
抱着腿,吐出滚气在脚脖子,像岩浆,一口咬了下去。
最后没咬,牙齿磕在皮肉上,高樊没敢用力,讨好地舔了舔,哑声迷糊道:
“燕大佬,您可以和我的大佬去对话哈唔,干嘛折腾我们这种小人物呢?还,还下药?”
“会去的,不过现在是要先解决你。”燕恒冷漠地踢了踢她脸,“衣服脱了。跪好。”
人在屋檐下,得低头。高樊脱了衣服,跪好,脚步声远去了点,又走近,听见皮带金属搭扣的声音,模模糊糊地转头去看,男人裤子还在,没脱,那要怎么“解决”
“啪!”
“啊”
尾梢带在大腿内侧,锐痛炸开。
皮带破空爆响,惊悚瘆人,第二鞭接踵而至,高樊跳脚,就要去躲。
这一下又轻了点,高高落起,拍在臀尖上,清脆响亮,带起条粉红。
“唔。”
锐痛之后轻轻的一鞭,没了疼痛掩盖,下腹空虚的更要烧起来,高樊忍不住发出一丝低吟,羞耻的头都埋在地上,折叠的皮带头从臀瓣,滑到潮湿的肉缝,带起一片水迹。
“这么湿!”燕恒嗤笑了声,水迹抹她后颈,皮带刮擦而过,刺激着皮下神经,高樊战栗,
后腰酥麻的快没感觉,大腿内侧又火辣辣的痛,像是场焦灼的极乐酷刑,也顾不上羞窘,脸埋下边忍不住求他,
“唔嗯,大佬,重点痒唔,啊!”
短促的尖叫,燕恒没等她说完就再甩动手臂,又狠又辣抽臀肉上,之前那道痕迹被压下,迅速肿胀起来。
“还这么趴着?”燕恒语气倦怠,皮带拍她肩上,慢条斯理挽了下袖口指正错误:“你这姿势我看着没兴致满足你。”
高樊你这叫满足?她都脱光衣服准备被操了,但现在这样被抽几下好像也有效果,茫然地脚趾蜷缩,努力撑着手肘直起了身子,下塌的腰线,到挺翘的臀尖,弧度陡峭,仰着头又埋下,
“轻轻点儿不,重、呜啊!啊”
啪!啪!
“姿势。”
“嗯”
讹待爆发的情欲,火辣辣的疼痛,像即将翻滚的岩浆,烧得底下淫荡的小东西神志不清,呻吟如泣声,燕恒听见,下手时再毫不含糊。
白皙柔韧的背上,臀肉、大腿全是指宽的鞭痕迹,紫红肿胀,再来下就要破皮流血似的,高樊惨叫得嗓子都哑了,小阴唇也跟着酥麻轻颤,淫水流了一腿,脑髓甜腻得像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