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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风一进屋,便听见了林西呻吟的声音,他连忙上前,搭上了她的手腕,凝神把脉,行泽见他神色不妙,问道:“如何?”
聆风说:“不知为何,她身上几处大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古怪的是我昨日为她诊脉只是却并未发现,只觉得心脉郁结,如此状况下去,她怕是要气血倒行,七窍流血!”
行泽吃惊,问道:“该如何是好?”聆风神色略尴尬,说道:“倒也不难办,只是不知你行不行。”行泽奇怪道:“为何是我行不行,我一向对医术一窍不通,你是知道的,要替她治病,还是得你来啊。”
聆风干笑两声:“若是寻常药石能医的病我自然不会劳烦你,只是这经脉上的病自然要用那个法子来治的你可明白?”行泽脸忽然红了,支支吾吾道:“我自然晓得,只是不知道这位姑娘愿不愿意”
聆风道:“若是因为这事丢了性命才是大事,你待会且问问她的意思,我先将诀窍告知你。待会真气入了体,先通气海再走石门,最后探她俞府,切记要全部梳理通畅,遇节以柔克之不可硬闯,你习气的功夫比我通晓,应当知道怎么做。”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林西,尴尬的说:“好好同她说清利弊,她应当是不会拒绝的,我先回房了,若是有事你找我便是了。”
行泽也一脸通红,道:“应当不会有纰漏,等我运完功再叫你来。”说完便推聆风出了门。
他回到床前,看到林西皱眉在床上低吟,额头上因为痛苦出了一层薄汗,心疼地凑到她耳边说:“姑娘,我有法子能让你解了这痛,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林西抬眼看他,略带哭腔道:“求你救救我,我好难受”行泽连忙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只要你同意,我立马为你施气,只是要施气你需得与我有,有”林西问道:“要有什么?我答应你!”行泽小声说:“就是,就是肌肤之亲”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低不可闻了。
林西一度怀疑是自己听出了岔子,他面前这个男子虽然与他相识不过片刻,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正气不像是个说出刚刚那种话的男人。行泽看她眼神中有警惕与疑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要趁人之危,只是要用真气为你梳理气脉,必须要以气入你的身体,才能解了你的经脉逆行。”
林西看他眼神真诚,且自己的身体着实是受不了这股钻心的疼痛了,便点了点头,答应了。行泽看她不拒绝,红着脸说:“我尽量,尽量不唐突姑娘你。”说完,他便开始一件件脱下那繁复的白色衣衫,露出里面健壮的躯体,只留下一条贴身的里裤。
他身材高大,因常年练剑身上的肌肉精壮而不夸张,腹肌分明更有两条深深的线条延伸至被束缚的里裤里。他栖身躺在了林西身边,一手捧住了她的脸,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下腹轻轻抚摸。
被一个几乎可以算是陌生人的人亲吻,林西有点想抗拒,但是这个男人身上天生似乎有着让人信任的气质,使她不想逃脱。她心想,反正他长的不丑,我也不吃什么亏。
她感到他略薄的嘴唇贴了上来,先是轻轻吮吸自己的嘴唇,慢慢的温热湿软的舌头开始缓缓,舔舐自己的唇缝,让自己想要不由自主的张开嘴迎接他的挑逗,她不自觉的呻吟出来。
随着着吻的加深,她感到似乎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抚平了她脑中针扎般的疼痛,同时似乎在温柔的抚慰她,让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还未等她享受够这股热气,就被下腹陌生的触感打断了。
男人因使剑而略带薄茧的手轻轻在她的小腹上抚摸,略带试探的想继续向下探索,林西忽然灵台清明,抓住了他的手,小声说:“不要”
行泽见她突然抗拒,松开了她温软的嘴唇,看着她因为情动而略带绯红的脸颊,还有带着泪水的眼眸,本就在亲吻中情动的男根又硬了几分,他稍微侧身,不想让自己的阳物碰到身边的女孩。他低沉的嗓音略带喘息,看着她的眼睛道:“你莫多想,我是为你治病,断不会轻薄于你,过了今晚我们也都将此事抛在脑后,绝不再提。”
他看着身旁的女子垂下了眼睫,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轻点了点头,他又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林西低声答:“我叫林西,东西南北的西。”行泽呢喃着:“西西”,又将唇轻轻覆了上去。
随着浅啄般的亲吻,林西觉得自己的身体中有一股热气一直在涌动,让她莫名觉得无比的空虚,想得到更多。她不由得抬眼看向身旁的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男人的手开始慢慢在她的下腹探索,缓缓地移向了她的花穴。
不知为何,行泽的体温一直很低,他略带凉意的手指开始轻轻揉弄林西的花唇,微冷的温度让林西微微瑟缩了一下,行泽却没有停下动作,食中二指并拢于已经微微湿润的花唇上拨弄,打开了瑟缩在里面的花朵,男人的指尖摩挲着里面的小阴唇,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深处手臂搂住男人精壮的腰,将头埋到他的胸膛上不再看他。
行泽见她如此,微微扬起了嘴角,轻轻的咬了一口在她的微红的耳朵上,热气喷在了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