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音低下头来,看了眼小情人下腹鼓起来的大包,狭长的凤眼眯起来:“那要看你伺候的怎么样。”
办公室里没有什么润滑的用品,徐子言便拉下男人的裤子,用手指把里头给摸湿了,一边和霍音接吻,一边用手指搅得霍音的肉穴里春水泛滥。
上面,他用舌头撬开霍音的牙关,灵巧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温暖的口腔中抽插着,下面的手指同步做着九浅一深抽插动作,感觉湿润度够了,紧窄湿润的阴道也兴奋地收缩起来,这才拔出手指,换上这段时间频繁使用颜色深了不少的肉棒。
被男人滋润过的花穴非常的敏感,先前已经被摸得春水横流了,空虚得要死,一下子被粗长的阴茎填满,霍音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些微的疼痛,反而加重了愉悦感,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年轻的情人又按住他的腰抽插起来。
徐子言虽然生得不够强壮,但个子是够高的,把他压在柜子上狠命蛮干,霍音花穴的水被抽插出细小的白色泡沫,狰狞的性器每一次拔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内壁鲜红的媚肉。
因为抽插频率变快,穴口收缩的速度跟不上,在徐子言的插入的时候,内里的透明淫水便顺着霍音的敏感的大腿根往下流,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透明的淫水。
霍音的花心很浅,阴道短而紧窄,湿润度又高,徐子言的小兄弟泡在里面,简直像是婴儿回到母亲的子宫。
他低喘着粗气,一边大力揉弄着男人挺翘滑腻的臀部,断断续续地说:“三爷……里面好紧,水好多……”
霍音被他草得鸡儿也硬邦邦,很快射出了第一次。但徐子言还没有到那个时候,他把霍音腾空抱起,托着对方的臀部,把人压在了办公桌上,当然,办公用品全部被他扫开,以便男人能够躺在平坦办公桌上。
好不容易背部把柜子弄得温暖起来,陡然躺在冰凉的桌子上,霍音又把徐子言夹紧了一下。
感觉到自己快到了,徐子言快速地抽插几下,然后拔出来,射在了外面。
他的精液射在了霍音的大腿上,搞得对方一腿的精液。
看着霍音露出不满的表情,徐子言随手拿了张抽纸,擦了擦对方的大腿。看着那朵被他浇灌得十分娇艳的小花,在霍音开口说话之前,他心念一动,俯下身,低下头,把舌头探入了穴口。
这还是徐子言第一次用嘴,虽然花穴并不是排泄的地方,比其他地方更干净,但对一个男人来说,被人口和给人口感觉都非常不一样。
霍音的身子一颤,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办公桌的边沿。
他哑着嗓子说:“胡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前倾,以便徐子言的舌头能够更方便的进入。
舌头比手指要粗,但因为是软的,表面也更粗糙,所以体验感完全不一样。
徐子言替他口了一会,感觉对方的花穴源源不断地流着水,还有些顺着舌头到了他的口中。
他含了一小口,又去亲霍音上面的嘴,被男人别开脑袋:“脏!”
什么脏,不都是和口水一样,正常的体液,而且还是霍音自己的东西。他压住对方的脑袋,强硬地亲了上去,逼着霍音咽下去,才说:“尝尝看你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很甜?”
甜个贵,明明带着淡淡的腥味。
霍音拿眼刀剜他,但他不知道,他的眼角都带了情欲的媚色,一张脸春情荡漾,这个眼刀看起来不像责怪,倒像是发嗔。
徐子言喜欢美人,而且把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干,能够让他在心理上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他怔怔地看了对方一会,在霍音变脸之前,又用一种听起来近乎痴迷的声音喃喃说:“音音你真美。”
霍音都快被徐子言这个爱称叫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徐子言倒不在意,又把不知道什么硬起来的性器全根没入他的花穴,一边缓慢抽插,一边亲吻他身上能够亲吻的所有地方。
额头、鼻子,脸颊,微微发红的嘴唇,然后是敏感的喉结,漂亮的锁骨,还有颜色深了好些的乳珠。
徐子言像是吸奶的婴儿一样,又含又吸,还含含糊糊地说:“要是有奶就好了,想喝音音的奶。”
霍音去推他的脑袋,眉眼间带了戾色:“别把我当女人。”
徐子言抬起头来委屈地看他:“没有当女人,是当爱人,我爱你啊。”这句话,徐子言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当然对霍音,还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轻柔,却说得百转千回,一双清澈的眼睛里不见情欲,反而带了浓浓的爱意,灼得霍音不敢直视。
他心里一动,嘴上却说:“什么爱不爱的,认清自己的身份。”
徐子言便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很受伤,潦草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在霍音的身体里泄出来。
做完这个,他就开始帮霍音穿内裤。东西还在里面留着呢,霍音身体这会被操得发软,没什么力气,就看着他:“先帮我东西弄出来。”
徐子言亲了亲他的眼角,然后拿了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