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性格开朗广泛交友的秦源不同,秦恋是一个过分安静的女孩,甚至说可以有点孤僻。连亲生哥哥结婚这么重要的场合,她也没有可以邀请的朋友,孤身坐在哥哥请来的朋友那桌。其中有一些是之前哥哥介绍过的,她笑了笑作为回应,又低下头专注于自己面前摆置的餐具。
台上的司仪还在长篇大论,不少人注意到秦恋低下头的举动,以为是因为某种感动或者是惆怅,但更多人却是被她背后的风景吸引了视线。秦恋今天穿了一条很漂亮的大露背鱼尾裙,香槟色的缎面衬的她肤白如玉,知性而优雅,而纤细修长的脖颈又透着一点女孩子家娇养出的高傲。背后大片布料的缺失让她洁白无暇的薄背一展无遗,脊骨弯曲的弧度几乎要将她的背割裂成两片翅膀,好像脆弱的用手轻轻一捏就会碎成窗柩上冰冷的月光,比起耐心的呵护更容易引来捕猎者的窥伺,因为残缺不全的神祗总比完美无缺的凡人更令人心神向往。深的开叉一直向下伸延,恰好停在娇小而圆润结实的臀部之上,行走间微微露出的臀沟像伊甸园里朝红苹果张开嘴的蟒蛇,吐出长而细的毒舌,其实她的身材并没有那么丰满,只是鱼尾裙过于贴身的剪裁显出摇曳纤细的腰肢,悄悄添了点婀娜多姿,最平常的提臀抬腿也成了一种性感风骚。连两扇肩胛骨下松松垮垮垂坠的细细珠链都因为地心引力朝下落,仿佛是几滴亮晶晶的水滴要滑进那所有雄性都会幻想的失乐园。
很明显这番美景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骚动,秦恋自己也感受到了,连同桌的男士都发出了大胆的暗示。无论是光明正大的送秋波,还是语言上隐秘的试探,抑或是肆意妄为的肢体接触,都让秦恋的身体不自觉的出现了某种细微的,不自知的反应。
那是雌性收到雄性进攻侵略信号后开始发情的生理保护机制,快速分泌的荷尔蒙会让她变得柔软湿润,多巴胺则屏蔽了面对雄性暴行的恐惧与抵抗,将没有得到同意的强奸变成更多快感和刺激的交媾,仅仅是一个失去自我意识的温顺的精液容器。秦恋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放在桌面上的手因为痉挛而不得不抓紧桌布,指尖用力到发白,关节处又泛着淡淡的潮红。她洁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嘴唇,咬的几乎要滴出血来,黏腻的喘气声微不可查。有经验的人一眼就看穿她隐藏的秘密,无非是骚穴里吃着跳蛋或者是别的什么情趣用品,不过是一只被人调教过的熟透了的,给钱就能操的淫荡母狗罢了。
但绝对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猜到,她的穴肉不知羞耻啜吸的是什么。
是本应该在哥哥西装胸前口袋里的手帕。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厕所,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体内汹涌的情潮逼的软了腿,整个人靠着门板滑落到地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前夜被恶劣对待的花阜又红又肿,甚至比开苞之前还要紧致,连连薄薄的一张手帕都无法容纳,最轻微的摩擦都会产生剧烈的,足以将理智摧毁的快感与疼痛。过度使用的阴道无法分泌足够的汁水作为润滑,性爱留下的精液已经在腿根干涸成白糊糊的一片,娇嫩的软肉根本无法承受异物的刺激,不断收缩着想把它排出体外。
如果此刻厕所里有其他人在的话,百分百会一边辱骂她是下贱的婊子,一边试图把勃起的男具通进那饥渴的小嘴里。秦恋就像个出来卖的妓女,背对着门跪在马桶盖上,一只手抱着裙子,另一只手揉着肥厚肉阜里立起来的红肿阴蒂。粉红色的手帕有一半露在体外,另一半被艳红的湿腻软肉紧紧咬着,连上方淡粉色的肛口都微微翕张,就像是妓女惯用的那些欲拒还迎的烂伎俩。
“谁家跑出来的小母狗在这里发骚,啊?”
“——不要过来!”
秦恋没有一点反应时间,她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直接被陌生男人火热健壮的身躯压弯了腰。她试图想要逃开,却只会把屁股翘的越高,越靠近男人的胯下,仿佛是找cao而不是躲避似的。、
“啪!啪!”
短短两下,大腿根处就浮现出隐约的红色手印,两团肥嫩的臀肉被打的颤颤巍巍,连着细腰扭出一片活色生香的白腻肉浪,垂下来的手帕色情的如同小兔尾巴。
“滚啊——!如果你不放开我,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哼,”男人冷笑了一声,不屑之意呼之欲出,“我有什么好害怕的?要是被你哥哥知道你在他的婚礼公然勾引其他野男人,你猜他会怎么做呢。”]
秦恋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眼睛,“不要啊我没有呜!”
但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带有强烈侮辱性质的词汇反而让她更快的掉入漩涡中,有一套隐藏着的程序规定了她的所有反应——应该抛弃廉耻,应该感到兴奋,应该摆出淫荡的姿势打开身体,因为他是她的造物主,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受到伤害。靡红的肉花重新湿润起来,隐隐约约泛着一层光泽,湿透了的帕巾又厚又重,像是一只手尝试着将里面不断蠕动的软肉直接拽出来。
男人不意外的摸了一手水,反手朝着肉嘟嘟湿漉漉的花阜就是一巴掌,扇的秦恋酥软不堪水花泛滥,颤抖着直接高潮了,淅淅沥沥的泄了一滩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