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先生,麻烦您来文景路公安局一趟,您的妹妹因参与大型打击斗殴被暂时”
一下飞机就接到这通电话的岑易瞬间就黑了脸,要不是对方说出了关于岑娇详细的信息,他绝对会猜测这不过是一通恶作剧电话。他想起一周前父亲提起妹妹岑娇略带焦虑又迷惘的神色,心底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想:几年不见,娇娇有好好的长大了吗?大半夜为什么因为打架斗殴被抓紧公安局,好像还和一群小混混聚在一起,似乎和自己印象中那个三好学生乖乖女的形象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请出示您的证件。”
长途奔波让岑易的眉间染上一抹浅淡的疲惫,踏着昏暗深夜而来的男人穿着驼色的长风衣,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和灰蓝色围巾显出几分文质彬彬,俊美的外表瞬间吸引到一众女性的羡慕眼光和男性若无其事的打量审视。但他仿佛什么也没感受到,紧紧的抿着薄唇,跟在警官的后面去接那个小混蛋出来。
“哥哥?”
岑娇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突然蹦了起来,岑易却注意到她原本躺在旁边另一个男生的大腿上,眼底潜伏的阴霾又浓郁了一些。
“娇娇,跟我回家。”
“麻烦哥哥来接我啦。”
小姑娘软绵绵地黏了上来,抱着他的手臂晃啊晃,扬起一个纯洁无暇的微笑讨好他。岑易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拒绝娇娇的示好,只是体贴地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批到她肩上,并没有错过手下这具娇软身躯轻微的颤抖。
原来还知道怕他嘛。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沉默以对,一进家门岑娇就颇有自知之明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娇娇,让我进去。”
“不要。”
虽然岑易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平淡,但岑娇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哥哥几乎是到了暴怒的边缘,放他进来的后果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
脚步声渐远又渐进,随即而来的是清脆而短促的钥匙互相碰撞发出的声响,门轴一转,岑易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点余地也不留的直接把岑娇捉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手紧紧箍着女孩纤细的腰和柔软的膝盖窝,令她动弹不得。今天晚上她故意穿了一条超短的包臀裙,短到连大腿根的软肉都拢不住,周围男人能毫不费力地从她迈步的间隙中窥见那丰腴的,娇嫩的处子阴阜。尽管岑易早就能预料到岑娇会在他的操控下潜移默化生出一身媚欲,无法填补的欲望沟壑让她沉迷情爱又不得满足,只会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浪,一点一点泯灭道德底线,但真正见识到她有多放浪,有多不自爱又是另一回事了。
岑易轻车熟路地拉开裙侧的金属拉链,随手扔到地上。他顺时针揉捏着女孩柔软的臀肉,恶趣味的以掌心将臀肉用力推上去,然后被地心引力拽下来荡出一阵白花花的肉浪,连紧闭的蚌缝都嗅到了危险的气味而不由自主的分泌甜腻的汁水。
“娇娇湿了。”岑易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愉快地感受到愈发汹涌的情欲正在袭来。
岑娇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感淹没了。从小到大,家里人把她当成小公主宠,即使犯了错也不曾真正严厉地惩罚她。她学习成绩中等,只有点女孩的小聪明,唯一比较出色的可能只有父母赠予她的外貌。而哥哥岑易是一个和她完全不同的人,对于大多数青春期男孩来说,哥哥过于沉默了,而他一直都那么沉默。哥哥的五官更为明艳,成绩也名列前茅,艺术体育什么都做的很好,却好像在这个四口之家中没有什么存在感。相比起她的众星捧月,父母面对哥哥时总是没什么耐心,对于哥哥的优异也欠一点欣喜。他们不会阻止她接近岑易,但从不告诉她要和哥哥好好相处,所以两个人的感情一直淡淡的,特别是在岑易去外地上大学以后。
岑娇反抗,“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怎么了?!‘岑易反问,用一根手指勾起双股间的黑色丁字裤带子,狠狠拉长了再弹回去,娇嫩的肌肤上立刻就浮起一道暧昧的红痕。岑娇扭过头瞪他,一双美目噙着泪珠,眼眶周围红红的,可怜又可爱的模样瞬间浇熄男人心中最后一点温柔的火焰,野兽从冬眠的洞穴中苏醒过来。
“我要惩罚你,不知羞耻的荡妇。”岑易像蛇一样用利齿咬住了她的锁骨,“居然敢穿短裙不穿内裤就出门鬼混!”
“我穿了啊!”
“丁字裤是内裤吗?这就是块破布!“
岑娇吃痛地“啊”了一声,因为岑易居然打了她的屁股!她的一身皮肉太柔软脆弱了,软嫩到连捕食者表达亲昵的靠近摩擦也承受不来,娇颤颤的想要躲开。捕食者不开心了,身为猎物怎么可以想要逃避敌人的宠爱,她应该将此当作荣誉来认真对待,于是他稍微用了点力,那一点红粉就迅速地蔓延开来,像某种印记,又像是某种乐趣所在。灼伤般的痛感像一根针扎进她的骨子里,她无力抵抗,更令人羞愧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而焕然一新的感触从缝隙中逸出来——快感。
她竟然在被她的亲生哥哥按在床上打屁股,陌生的情欲赤裸相对。岑娇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