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司苍介回到席间意外的还带有一些笑意。
他离席的时候周围温度降了八度不止,回来却不再剑拔弩张了,对与席的其他战战兢兢的人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
这是两家帮派的会谈,之前占着上风的就是对面狡猾如狐狸的吉仓健太郎,他今年其实才36岁,但是模样却几乎媲美鹰司的父亲。
早早秃了顶,所以干脆剃了光头,穿着西装,但是外套早都脱去,衬衣扣子也都解开了,完全没个样子。说实话,再不解开也会被那圆滚滚的肚子崩开。
今天的谈判,吉仓是有意要把鹰司激怒,然而这位极京组的太子,盛怒之下只起身上了个洗手间,再回来波澜无痕,甚至笑意盈盈,真是让人不可小觑。
接下来的谈判更加焦灼,只是鹰司苍介再没有被吉仓挑怒过,始终不徐不疾地谈了下去。吉仓组最终没能达到预期,结果比预想的不得不退了一分。
“啊,真是累死了!”回到家里,好友兼得力干将北原龙真先倒在了二楼套间外间的沙发上。干事们都已经回家,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个鹰司家的忠属,其中就有龙真的父亲北原佟。
北原栋根本看不惯小儿子的无礼,正要出言教训,鹰司却摆了摆手:“栋叔,已经很晚了,去休息吧。龙真和我聊会再睡。”
“谢了,不然我老爸又要罗嗦。”等众人散去,龙真在沙发上晃着脚说。
“喝吗?”鹰司只是摇晃着酒瓶问他。
“不是吧,还喝,你还真是千杯不醉。”龙真慌忙摇头,今天席间已经喝得够多了。
鹰司就只倒了自己的,站到窗户边,一边看着庭院里的矮松明月,一边浅酌。
“喂,苍介~”龙真坐起来,靠在沙发上:“启太真的去国外了?”他为难的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
鹰司冷了脸:“在他选上床我已经说清楚了。”
小松原启太,原本也是伴随他长大的好友兼得力干将,结果却因为爱慕他,愿意放弃组里的地位,只求一夕欢愉。鹰司几乎气得想要他断指退组,但是终究心软,送他去国外念书。走时启太哭着求他他也没有再见,龙真来问正好戳到痛处。
龙真看少主生气,也不敢再问,赶忙转移话题:“你今天去洗手间,碰到什么好事?”
鹰司喝掉了手中方杯中最后一点琥珀色的液体,迟了一会才缓慢开口:“没什么,碰到一只小动物。”语气远没有刚才的冰冷,几乎像是想起来也会愉悦放松一般。
怎么会不是小动物,只有小猫小狗的才会避开对方的直视来示弱。鹰司抿了抿嘴唇,想起来那美丽的男子顺从的模样:醉酒后脸上颈间泛起的桃红,湿润的眼角,不安时不自觉地舔舐嘴唇,还有时不时和他目光碰撞,又慌乱的移开
真可爱,像见到奶狗玩得欢,想把它拨弄得翻个跟头,结果奶狗儿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被欺负,反而像是陪它撒欢玩,笨拙地翻过身就来追逐
鹰司最喜欢乖巧有自知之明的人,在初见时水谷没有求饶罗嗦很得他的好感,今天碰到也温顺的可爱(大误)。
(也许可以去了解一下)
在入睡前,鹰司想。
“哈哈,啊哈~不要挠我痒痒”]
母亲年轻的情人正对一个十岁左右的幼童哈痒痒,幼童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沁出泪水,简直停不下来。
“好,帮水谷签试卷。”男子抱住幼童在怀里,拿起笔在破旧餐桌上的试卷角上签下名字,幼童被他整个罩在怀里,却显得非常安心和濡慕。
昨天在洗手间大吐特吐的时候,正好被来洗手间的同事看到,水谷匆忙请了辞顺利早退回家。原本还有些担心会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困扰,结果回到家里便倒头大睡。
只是居然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水谷用手用力按着因为宿醉而胀痛的太阳穴,皱起眉头。
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个时候,明明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过了
“老师,你很久没有陪我了。”立花又一次粘了过来,撅着嘴想要亲亲。
水谷应付她已经非常熟练,仍然是冷酷专心的教学,立花对他这副拔屌无情的样子简直着迷,没有一个人和她做爱后会是这样。
“把这十道题做一遍,至少对7道以上,我们今天就做爱,我去买避孕套。”
“不用老师去买啊,我这里有。”立花赶忙拿出准备好的安全套来。
水谷接过来,看着女孩子已经有点发浪,立刻呵斥:“继续做题!”
“好嘛~”立花只好绞尽脑汁地去对付桌上的习题。
水谷心里烦躁,无意识地捏着避孕套,突然感觉
他起身,扔下一句“去倒水”,捏着避孕套走出房间仔细观看:避孕套中间有两个细小的孔洞
当立花又一次被蒙起眼睛,跪趴在床上摸索着舔舐着肉棒的时候,清冷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只舔到肉棒就这么有感觉吗?贱货?屁股已经摇起来了。”]
立花的口腔被肉棒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