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水谷干脆不再准备避孕套了,都用立花准备的。
他开始逐渐辞去其他家教的工作,直到计划中应该来临的日子。
“老师~~”立花发来了照片,赫然是标志着两条横杠的验孕棒。
他回了一个“?”号过去。
对方立刻发来了回话。“老师,人家和你做的这段时间没有和别人再做过喔。”
女孩的语气带着胸有成竹的得意:“我把避孕套都扎了孔,肯定是老师的小孩!”
水谷微笑起来,慢条斯理地发过去几个字:“什么意思?”
“老师,带我私奔吧,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城市!我早都讨厌待在这里了,现在我怀了老师的孩子,如果老师不答应我的话,我就去告诉我爸爸。(颜文字)”
没有能力的轻佻少女,用自以为稳妥的方法威胁着成年男人,或许是她以为的万无一失。
水谷呵呵地笑起来,心中涌动着报复的快感,立花和自己并无仇恨,却依然让他尝到了复仇成功一般的悸动。他重新看了一遍所有拍录的影片,心情愉悦地剪辑成一个短篇,所有的镜头里面都没有自己,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卖力操干着淫荡的养女,交合的粗喘呻吟充斥着房间。
“明天我去授课的时候,再好好问你吧。”他如此回复着。
检查了和立花的所有短信,都没有能够拿出来作为证据的地方,给房东和私塾打了电话说老家有事而要匆忙退租和离职。当然礼金和押金是拿不回来了,不过不要紧,他最近赚得足够多。
第二天下午,他已经收拾好行李坐上了火车。把立花的短信截图发给了立花父亲,然后把剪辑好的影片发给了立花,痛快的把两人拖到了黑名单里。
水谷二之前从这个城市消失了。
水谷在别的城市晃了三个月。
因为私塾的工作频繁辞职的太多,简历交出去反而会被警惕,水谷只好打打零工。然而不管是餐馆还是便利店都太过辛苦,工作的性价比远不如以前。
他只屏蔽了立花父女两的电话,原本拿不住对方会不会去私塾闹个厉害,但是在他突兀地离开后,也只有小鸟游在第三天打来电话询问。
“二之前君怎么突然就离开了?非常让人担心啊。”小鸟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活泼起来。
“哦,老家临时有些事,所以”好在语言的习性就是并不需要完全解释清楚,支支吾吾就会让对方知难而退。
为了省钱他连房子也没有租,只找提供住宿的工作,好在便利店和餐馆都还可以提供至少两餐,才让他有继续工作下去的动力。
就在水谷还在想法的时候,却收到了意外的人的来电。
私塾里的男同事,双方并不熟络,甚至说,水谷只记得也就聚会那天还说过几次话。
“喂喂,是二之前君吗?”
“是我,鹿田君,有什么事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大家都很想念你!”
“啊?”水谷十分惊诧对方的话。
“欸,不是回老家处理事情还要再来吗?昨天明子女士还说你快要回来了呢?”
水谷有些纳闷,他已经离开了三个月之久,除了小鸟游没有别人来过电话。
“那个明子女士是怎么说的?”水谷打算先问个清楚。
“啊,就是说你工作能力十分了得,是私塾能力最好的人之一啦,因为老家有事回去处理,处理完了就会回来啊。怎么了?不是吗?”对方似乎也被他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啊,不不不”水谷连忙否认。
“什么时候回来啊,大家还等着灌你酒呢,上次没有喝得很尽兴,回来可不要那么难约啊。”鹿田发出呵呵的笑声。
水谷和鹿田的交际十分少,对方似乎是这样自来熟的人,因为这样的说法的确是出乎意料,他忍不住问出了这三个月来一直有些关心的事情。
“我不在的三个月里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过年很有趣啊,我和月见里小姐一起去初旨了呢,喂喂,你没有去过附近的寺院吧”
水谷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是傻子,鹿田大概就是来炫耀的,不过他说的事情的确让水谷很心动,就漫不经心迎合着鹿田得意洋洋地宣示主权。
“对了,在听吗?有件丑闻倒是和你有关。”鹿田突然说。
“啊,什么?”水谷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怎么了,别着急啊,和你本身没关系啦。你之前的学生,不是有家叫做立花的吗?也是本市的大企业家,啧啧,听说他乡下的妻子突然回家,抓到他正在和继女通奸啦。妻子大吵大闹了一番,不过这件事在本市都传开了,现在他们一家都搬走了。”鹿田终于说道了水谷最关心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水谷虽然屏蔽了立花父女,但是此后再也没有电话打来他也非常疑惑。
并没有换电话,对方只要换个号码明明就可以联系到,一开始他想是不是因为他手里持有立花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