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大马金刀坐在床上,俯视着跪坐在他腿间的圣子。
圣子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他赤身裸体,只披着一件勇者的外套——对勇者刚好的尺寸,对圣子而言却是有些宽大。外套的布料挺括而结实,略带着重量,若在平时,必会衬得主人英姿飒爽。而此时,它却恰好和半遮半掩的柔软身体形成了对比,反而透露出情欲的气息。它堪堪遮住臀部,再往下便是圣子裸露在外的两条光洁的长腿。外套的长扣都被解开,只能挡住圣子外侧的身躯,这意味着,圣子的胸口,腹部和男性的器官,在勇者的眼里,都一览无余。
圣子的指尖不安地卷着地毯上的羊绒,他和勇者已经翻云覆雨过很多次,但浑身赤裸的状态还是让他感到羞赧,更别提他身上还穿着勇者的外套,这件丝毫没有发挥它本身作用的衣物,让圣子更害羞了。
他感到男人的视线扫过他的面庞,沿着他的脖颈往下,最终停留在他的勃起的阴茎处。圣子突然庆幸着花穴是隐藏在阴茎下面的,不然,如果给勇者看到他那已经兴奋的花穴的话,他一定会羞愤到用被褥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虽然勇者的视线让圣子坐立难安,但他并没有合拢外套的打算。他喜欢勇者看他时毫不遮掩的眼神,让他害羞的同时,也让他充满了安全感。他们两情相悦,肉体和精神都彼此契合。
圣子将垂在颈边的发丝撩到背后,以方便他接下来的举动——圣子将头埋进了勇者的腿间,不熟练地用牙齿拉开裤头的拉链,将蛰伏在那处的巨物含了出来。
与圣子完全情动的模样不同,那处还只是半勃。圣子有些不服气地用齿尖轻咬男人的肉根,浅蓝的双眼观察着男人的反应。
从性器上传来的痛感微乎其微,而口腔里湿热的环境以及圣子舌尖柔软的触感让勇者有些难耐。他摸着圣子的面庞,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已经霸道地占据了圣子口中的所有空间,但这只是他性器的一部分,剩下的另一部分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这并不好受,但勇者也不打算要求圣子用他娇嫩的嘴唇再多容纳一点性器。别说这还是圣子第一次为他口交,就算是圣子给他口交一百次,他也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让圣子忍着反胃感给他深喉。
嘴里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心满意足的圣子将它吐出口中,连在男人性器上的唾液拉成细丝,挂在他的嘴角。
接下来该怎么做?圣子回忆着勇者给他口交的步骤,双眸盯着那根昂扬的肉柱。勇者已经把他的花穴扒开看了无数遍,但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勇者的性器。肉体已经充分领教过它的威力,可视觉上的冲击还是无法避免。
好大。
那根柱体又粗又长,上面青筋缠绕,顶端微微向上翘起,显得狰狞无比,根本不像人类拥有的性器。
圣子有些害怕地吞了一口唾沫,用手掌托住男人的囊袋,轻柔地揉捏。随后偏着头,将它含入口中,细细舔弄,将唾液沾满他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又从阳物的根部舔起,鼻尖时不时顶在滚烫的柱身上。舔到顶端,他叼住男人的肉冠,手掌则握住茎身,指腹顺着青筋摩挲。含弄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雄性的腥膻味传入口中,不好闻,但若想到它的主人是勇者,也就没那么难接受了。男人的性器太长了,只吞了一截,就把圣子的嘴塞得满满当当,他难受地用舌头去顶那个庞然大物,探究着阳筋的分布。
头顶上方,传来勇者难耐的喘息声。在平日的欢爱中,占有绝对主导权的勇者除了射精时,是极少发出这种声音的。
圣子不由自主地又吞了一节,或者说是,强迫把性器塞进自己的口中。反胃的感觉让他喉头强烈痉挛起来,可圣子还是忍耐着不适,将性器吞得更深,生理上的泪水立刻盈满了他的眼眶。
“够了!”勇者急忙捧住他的面庞,拇指揉弄着圣子红润的嘴唇,诱导道,“吐出来,乖。”
圣子像挣扎的小鹿一样顶开勇者的手,发出呜呜的拒绝声,喉头使劲一挤,爽得勇者发出哼声。
像是得到了奖励,圣子愈发用力地吞吐起勇者的阴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自己的口腔和咽喉伺候男人的性器。而空余的双手则移到了腿间,抚慰自己的身体——那处早就淫水涟涟。
勇者的性器肆无忌惮地占领了他口中的所有空间,他的舌头无处摆放,只能可怜巴巴地挤在性器和口底间。而咽喉口的空隙也微乎其微,无处可出的唾液只能被挤出嘴角。长时间的吞咽,让他的嘴又累又酸。但心理上的成就感语无伦次,勇者搏动的阴茎,克制的粗喘都让他的脊椎处腾起一股酥软的感觉,小穴忍不住挤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水。
勇者的手插在圣子柔顺的金发间,既是心疼又是爱怜。最后,他忍不住按住圣子的头,挺腰猛插了几十下,将精液射入圣子的喉头。
圣子咳嗽着将精液吞下,安慰着自身的手指从松软的后穴中抽出,上面裹着粘稠透明的液体。
“舒服吗?”沙哑着声音,圣子满怀期望地问道。
勇者没有回应,而是一把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