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洪荒,世间万物,都被锁在这一寸天地之间。他们的怀抱渐渐圈紧,我只能感知到身边这两个人。
他们的呼吸与亲吻让我脑内嗡鸣,像是回到了幼年不记事的时候,只知道凭着本能行动、讨食。直到一柄肉刃劈开了黏着的肉壁,热气腾腾的,从里到外熨着滚热的身体。
我痴迷的把嘴唇贴到叶昀晕红的脸上,他重重的、泄愤似的顶了两下,才停了下来,任由柔顺的软肉厮磨缠绵,把肉棒吮的更加狰狞。
即使叶昀没说,我还是觉得他多少有些怨我,因为是我和叶依宏任性的把他花了三年、一砖砖垒砌的墙推倒的。
“你以后少让她吃药。”
这句话是叶昀说的。他看到叶依宏毫无遮掩的下身,会产生这种想法也很正常,好在叶依宏没揭穿我,默默担下了罪名。
身下另一根不安分的肉棒开始四处钻着,最后抵在后穴处停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看到我身体不自然的僵了僵,叶依宏问我:“可以吗?”
叶依宏很少碰这儿,除了刚知道我和叶昀的事时,吃醋的弄了后穴好几次后,就没有后续了。我点了点头,我只怕他们太顾及我的身体,不敢用尽全力爱我,可我们只有这一晚的时间。
我把头死死埋入叶昀的肩膀,耳根烧红。我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把后穴口尽力拉大,让不常使用的洞口勉强包住一小截茎头。
不仅是叶依宏,连叶昀的呼吸都变调了,灼灼的扑到我耳根。身后的肉棒推开了后穴的褶皱,往层层叠叠的逼仄肠肉里挤。
随着肉棒一点点顶入,我的头皮都麻了,身下两个洞销魂蚀骨,酥涨不堪,之间仅相隔一层薄软的肉膜,明明只有叶依宏在动,却觉得叶昀那边也磨得发软,热浪翻涌间小腹越来越紧。
他们似乎也并不好受,叶昀的汗滴到我身上,似乎还冒着蒸汽,叶依宏早已闷哼出声,肉棒被生生挤出汁液,随着插入滚入肠肉中。
未等叶依宏推到尽头,我就已经浑身颤抖,绞着两根肉棒喷了出来,眼前浮现出茫然的白光,穴肉痉挛不止。
我们之间留着相同的血脉,现在却以这种令世人不耻的方式合而为一。我不止一次幻想过被他们中的一个操坏,成为供他淫乐的破旧玩偶,但这种事真成倍轮到头上时,还是不禁油然而生畏缩之感。这种陌生的、成百上千叠加的快感使人畏惧,我无力的喘气蜷缩,还是被愈演愈烈的触感逼到了角落。叶依宏停了下来,好像已经到尽头了,两处肉洞完全吃下了两整根肉棒,被插得不留缝隙。
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所以叶昀只是怜惜的吻着我冒汗的额头,没有动作。
叶依宏的手指沿着我的后颈一路下滑,再到尾椎和撑开的后穴,指尖一路带电,激得我震颤不已。
“姐姐看起来很爽啊。”
被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同时操弄,我已经无法为自己辩解什么了。但叶依宏下一句话让我更难以回答了。
“你觉得、谁让你更爽?”
见我默不作声,叶依宏证明似的用力操干起来,肉棒毫无预兆的反复抽送,肠肉翻进翻出,因为有着大量蜜液的润滑,毫不艰涩,只觉得细密饱胀的快感让后穴酥爽无比。
随着叶依宏的律动,花穴内“突突”乱跳的肉棒似乎胀大了一圈。叶昀的眉越蹙越深,肉壁间的痉挛与隔壁传来的阵阵波动让他的喉结滚了又滚,他终于小声的、哑着嗓子跟我说,
“抱歉。”
我呜咽起来。扶着叶昀的肩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不已,身下快要化开了,两根肉棒的操弄把穴洞搅得一塌糊涂,他们配合并不熟练,磕磕绊绊的,时常卡在中途,但谁也不愿退让,就一起钻了进来,把洞口撑到极限。
我不知自己快要高潮,还是正在高潮,蜜液涌出的太多了,湿黏黏的一片,每次都能在体内搅出水声。
远超预期的快感容易让人畏惧,但我被两人拥在中间,无法避免的被身下的肉棒操弄着。叶昀逐渐掌握了节奏,配合起叶依宏的动作来,随着对方抽出时重重插入,让两根粗长的肉棒交替在肉洞进出,一根刚撤去,就有另一根顶到深处,被贯穿的快感没有一刻停歇。
实在太可怕了。
甚至于平时只和我单独做爱的叶依宏觉得新鲜,有时会故意停顿一下,隔着肉壁磨到叶昀。本就不堪重负的肉壁在双重摩擦间,带起的酥麻极其震撼,像是个安置在体内的昂贵音响,颂歌过后深远的余韵犹存。
我的喘息声、混着穴内被捣弄的“咕滋”声在室内回响,但最让人怦然心动的,还是他们两个不时传出的低吟,我想更多的去感受,所以努力绞紧着他们。实际上不用绞紧也够紧绷了,我一用力反而有感觉的像是自己,软肉被摩擦得更厉害了,抽送间不小心尝到了更多的滋味。
我的头脑渐渐空白,身下淌着水,身上也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与他们紧贴的肌肤黏黏腻腻的,泛着亮泽。偏偏叶依宏还在纠结前一个问题,不断的向我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