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说行,流莹就不怎么吱声了,他脑子里有种刻板的想法,既然这个男人想要,那么自己的全部都可以给他。以往在仪香楼是留不住,现在是没必要留,毕竟这是喜欢的人,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好东西可以献给心爱之人吗?
他这一忍就让山娃放纵了,回回往他狭小甬道最里面捅,坚硬龟头顶开软肉,直戳到了肚子里。流莹被干得腰肢虚软,身体一顿一顿的往下滑,山娃干脆跪起来,提着他的大腿,抱在怀里发狠的捣弄。
火红嫁衣滑到了脚边,流莹脚趾夹着那丝滑布料,一伸一缩的,脚板都要抽筋了。他好似落在狂风暴雨里,身体时刻不停颠动,嘴里慌乱的喊:“慢慢慢点,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啊!”
刚开荤的小伙子,做起来可不是如洪水猛兽?就这样还觉得不够,把流莹放平躺在衣服上,两条腿折叠在胸前重新插入,撞得那白屁股红彤彤,寺庙里响起一片啪啪啪声。圣洁的菩萨就在上方,满目慈悲注视着他们,他们却躲在角落做这种事,菩萨如果真有知一定不会祝福他们了吧!流莹生出无可抑制的罪恶感,眼角逼出了泪水,抽抽噎噎的,“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山娃现在哪听得不要两个字,只觉得他委屈的样子都勾魂摄魄,心都化成水了,颤声说:“流莹,流莹,我的心肝。”
流莹模模糊糊感到上面的人在说好听话,想要做出回应,可惜昏头昏脑的只会哼唧,手臂摆在脸侧,揪紧了身子底下的衣裳。
他全部的样子都落在山娃视线中,那雪白的身子,媚红的脸蛋,似痛苦似迷醉的神情,还有两颗乌黑挺翘的乳头。或许是情欲因素,此时一点不觉得怪异可怖,它们还是那样嫩生生的,只是颜色不同而已。
山娃俯下身体,叼住一边乳头,近乎柔情的舔弄。
流莹抬起脖子,映入眼帘的是对方晃动的发顶,一束束黑发垂落在他胸口,在酥麻的刺激下,他从喉咙里泄出一道长长的呻吟。
这人太不像第一次了,哪有人第一次这么持久的?流莹在凶蛮的撞击下昏昏沉沉的想着。作为一名资深小倌,他在这方面可以说具有无可争议的发言权,本应该很容易看出不对劲。大概是真的心醉神迷了,这点疑惑在对方柔情与刚烈并存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如同一盘细沙四处散落着,没得出一点有成效的结论。
雨过天晴,早晨的空气清新至极,朝阳升上天空,将金黄色的光线洒遍山头。
菩萨庙里一半明亮一半昏暗,流莹在刺眼的光线中醒来,身上盖着衣裳,衣裳下面则是不着寸缕的。股间黏黏的沾着白液,是昨夜做过没有清理的。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怎么那么多,一动就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流莹不敢动,夹着腿躺了半天。因为身边没人,想喝口水也喝不成,只得腰酸腿疼的爬起来。
他伸开手臂往下一看,全都是或青紫或粉红的印记,证明着昨夜两人做的有多激烈。
心里就有点生气:罪魁祸首跑那儿去了?
他披上衣服,扶着墙壁往外走去,在清晨冰凉的空气中感到寒冷。
寺外群山环绕,空无人影,天地间寂静得仿佛只剩下他一个。
幽蓝雾气起起伏伏,门前一棵古松,松树后面是下山的石子路,昨天两个人相互搀扶爬上来的,此时已经看不见了当时的脚印。
或许夜里雨下得太大了,今天格外晴朗,阳光炽烈灼人。流莹从早上等到中午,从靠墙站立等到萎靡不振的蹲在墙角,他想山娃一定不会故意抛下他离开,也许遇到了突发情况,自己只要安心留在原地即可。如果自己随便离开,他回来一定会找不到人。
他不想发生相互错过的乌龙,坚持留在山上,却无法阻止时间的流逝。说不上长还是短,一天竟然就这么过去了。太阳西沉,他抱着衣服一步一步下山,回到家,小院空寂清冷,山娃并没有回来。
刚成婚的人怎么会消失呢?流莹想不通,他究竟能去哪儿?
好在山娃没有让他等太久,夜里就回来了。比最坏的情况好,流莹一见人就扑了上去。
“你去哪里了?”他像等了一辈子,无比委屈,“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的吗”
以前山娃从不乱跑,他没必要说这种话,现在凭空就多了一项嘱咐。
好在山娃向来不和他争论,此时也只是安静的任他抱着,等那眼泪都打湿了胸口衣衫,他有了动作,两手放在流莹的腰上,令他慢慢直起身子。
流莹的心情悲伤而混乱,承载太多东西,无法有确切的主题。山娃身上的衣服不一样了,比他平时的粗布衣衫要细腻的多,还有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是这样?
小院里的灯光不算明亮,令人脸上蒙着一层阴影。那人皱着眉头,表情有些复杂,像在犹豫什么,最终还是推开了流莹,说:“我不是你的什么山娃。”
他像是不屑于说出那个土气的名字,侧身朝着门外,被月光照出一段鲜明的轮廓。
流莹还维持着伸手的姿势,傻傻的:“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一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