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静被凌子安的话刺激得身体乱颤,情欲越发高昂,“静奴是安郎的马……安郎骑我……嗯……好舒服……”
她几乎要软着腿跪倒在地,多亏凌子安半骑半抱地带着她,两人才踉跄走到净房,而后洗过脸,漱过口,清理好牙齿,又给白姝静涂上面乳,才一同摔倒在床上,一通狠cao。
白姝静眼神迷乱,嘴唇被咬得鲜红欲滴,口中吟哦不止,淫浪的话语与娇软的哼唧混在一起,让凌子安狼血沸腾,欲望勃发。
先是在后穴里cao,然后转入女屄,又再抽出来捉住一对双乳,在乳缝间磨,白姝静软着身子,像被拢在掌上赏玩的淫具,让做什么做什么,听话无比。这样的听话又不同于机器人式的呆呆板板、毫无情趣的服从命令,她会害羞、会娇笑、会欲拒还迎、会软声勾引,还会说些知情识趣、让人喜欢的话,凌子安骑在她身上,当真是如坠温柔乡,乐不思蜀。
“舒不舒服,恩?”凌子安微带喘息,胯下大力鞭挞,“安郎玩得你爽不爽?”
“好舒服……好爽……安郎好厉害……”白姝静哭着回答,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往下落,仿佛是身体中的快感太过强烈、无以表达,只好化作泪水,从体内流出来。
“有多爽?”
“好爽……麻麻的,又热又痒……啊……”她倏然抬起腰,屄缝不受控制地开合两下,又抽搐着绞紧,“要到了……喷出来了……好舒服……子宫好酸……嗯……”
乳白色的阴精激射而出,又被凌子安抽插的粗大鸡巴堵回去,断断续续地溢出,尽数涂在艳红的屄肉上。
白姝静眼神发痴,似乎被玩坏了,有口水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淌落,她也无知无觉,身体如同一叶小小的扁舟,在无边的欲海上浮沉,倏而一个大浪打下来,她便被掼到海底,没顶沉沦。
……
待尽了兴,白姝静已如同被弄坏的破布,呆呆地躺在床上,腰肢酸软,手脚无力。等凌子安换好被褥,又为她擦净身体,她才慢慢回神,伏入凌子安怀中,与他耳鬓厮磨。
两人的床榻用得是上好的降香黄檀,结实稳固,床上铺着厚厚的松江细棉褥,又覆有蚕丝苏锦被,人躺上去,只觉跌入棉絮轻羽中,舒适至极。凌子安打开床头柜最上方摆着的丁香紫小瓷盒,指尖挑出一点脂膏来,探到白姝静身下,细细抹入小屄中。
白姝静躺在凌子安怀抱中,骨肉松软,口中发出细软悠长的呻吟,余音不绝。
凌子安擦一擦手,将半硬的鸡巴塞入小屄,调笑说:“给你塞住,免得一会儿淫水把脂膏冲走了。”
白姝静垂眸一笑,与凌子安手足交缠,声音绵软多情,“安郎把我养得太好了,好吃好睡,了无心事,日日承雨露灌溉,弄得身下都没有干的时候,总是有水儿。”
凌子安抚摸着她丝滑如锻的黑发,温柔道:“是静儿招人疼。”
两人盖着被子,赤裸相拥,如同凡俗夫妻般,亲密低语。过了一会儿,白姝静突然想起什么,问凌子安:“前几日,武林盟送来拜帖,盟主六十大寿,安郎此次可要过去?”
凌子安便说:“去。前些年因我还小,凌冬阁避世不出,如今我既已及冠成人,自该过去拜寿。”
凌冬阁乃武林豪门,江湖中唯一一家做情报暗杀生意的门派,前任阁主野心勃勃,闯下偌大声势,可惜身体不佳、英年早逝,身后基业便被留予独子凌子安。前些年凌子安还小,并不参与武林中事,只照常维持凌冬阁的生意而已,好在阁中杀手暗探都服过秘药,忠心耿耿,甚好管理。
如今他已长大,总该在武林中走动几次,让人见见。
白姝静点点头,嘴角微抿,眼中透出些许犹豫,“那……”
“嗯?”凌子安含笑看她。
“……那要去多久?”她咬着下唇,踟蹰地问。
凌子安弯起眼角笑起来,已然明白她的意思,嘴上却故意使坏道:“沂澜山庄距紫云山六百里,此行……少说得月余吧。”
白姝静的目光立刻黯淡下来,手指无力地蜷了蜷,强笑道:“这、这么久啊……”
男人出去办正事,没有带女眷的道理。
然而……一个多月……
凌子安拖了半晌,见白姝静失魂落魄、脸色发白,才悠然道:“不过嘛……我想带你和歆歆一起去。”
白姝静霍然抬起眼睫,惊喜又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问:“真、真的吗?”
“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凌子安挑逗地看着白姝静,反问。
“我当然……!”白姝静挺了挺身,着急地说,话已出口才反应过来凌子安是在逗她,呆了一呆,方又软下身体,松一口气,娇嗔:“安郎!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我要把你们丢下?”凌子安捞起她垂落肩头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我哪有那么狠心,且一个多月,不说你们两个守不住空房,我也憋得慌呀。”
白姝静松下眉眼,挪动两下身体,紧紧地依偎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