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澜山地势平缓,高不足千米,山后一片连绵的小丘陵,既无崇山峻岭之势,又无壁立千仞之险,因坐落于桐城之畔,山腰又修了一座三清祠,是以每到年节,总有游人如织,来此烧香拜神。
桐城依傍运河,水运便利,又有千里沃野,气候温和,其间居民安居乐业,农忙时节下田耕种,农闲时便做些小生意,或卖两匹自家织的土布,或上山砍几块木头雕木工,怡然自得。城中往来不少大商贾,走南闯北贩货运粮,京城的脂粉花饰、蜀地的锦缎名绣、乃至岭南的奇淫巧技,均可在桐城寻到踪迹,此地乃郴州名城,富贵繁华,声名远扬。
若非知晓内情之人,平常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江湖上声名赫赫、神秘莫测的凌冬阁,竟坐落在这样的富贵之地,山庄距桐城甚至不足四十里。
凌冬阁位于沂澜山之巅,是个仅四层的小阁楼,阁内只放些书卷情报,并不住人,只有偶尔凌子安召人时,才会开一开蓬莱堂。阁内刺客杜鹃散落各地,平日里寻常人一般生活,接到任务便出活儿,酬金与阁中对半分,大隐隐于市。
沂澜山庄则建于后山,五进的大宅院,黛瓦白墙,舒朗开阔,院中遍植各色花草树木,梅兰竹菊、假山流水俱全,既有南方园林的精巧,又带些北方深宅的疏阔,风景秀丽,繁花盛开。
凌子安与白姝静、凌筠歆居于此地,日日亲密缠绵、享鱼水之欢,仿佛隐居于世外桃源,当真是神仙日子。
不过,与隐世之地不同,山庄与外界交流又甚是方便,平日下山买点东西,一日便可来回,便是难寻的稀罕之物,借桐城水利之便,也来得极快。
这不,不过两日,之前报予凌子安的东西便到了。
侍卫将消息递到内宅时,凌子安正在读书。
他端坐于桌后,头插玉质长簪,穿月白色直缀,手执一卷诗经,神态闲适,悠然自得。而他腰下衣摆已尽数散开,露出穿白绫中裤的长腿,两腿岔开,当中跪着两个模样年轻、长相漂亮的女人,正爱不释手地抚摸含吮着他挺出裤腰的粗大鸡巴。
一女身量略开些,梳随云髻,穿若草色对襟半臂襦裙,襦袢褪到腰间,裸露出一双白皙挺拔的傲人双乳,奶头上带着黄金牡丹花奶扣,正垂头启唇,快速摆动头部,吞吐凌子安的鸡巴。另一女尚是十六七岁少女模样,梳着丱发,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衬得她肤色白皙、细腻无瑕,她穿一身茜色袄裙,衣摆上绣着几支海棠花,绣法精致,细密匀顺,乃是上好的苏绣,小袄的衣扣与贴身的中衣都已散开,同样露出一对嫩乳,软香馥郁,奶头粉红。
正是白姝静与凌筠歆。
白姝静撮着唇,将凌子安的龟头慢慢从嘴中吐出,又低头亲了亲仿若两瓣嫩桃的龟肉,伸出舌尖探入马眼,在铃口内扫动,把渗出的淫液尽数舔入口中。
那铃口嫩肉藏在龟头中,鲜少被外物触及,何其敏感?故凌子安略一压眉,腰身霎时紧了,鸡巴越发怒张昂扬,青筋毕露,威风凛凛。
他轻吸一口气,转手将指尖探入凌筠歆口中,叹息道:“你娘这口活儿,可真是练出来了。”
凌筠歆乖巧地捧住他的手,舌头绕着指尖舔弄,把它当做鸡巴一般吞吐吮吸,甚至主动放开喉管,让它往喉咙中插。
凌子安拨弄两下她的檀口,任她伺候,慢慢又将心思放回书上,过了一会儿,才似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奶子怎么样了?”
凌筠歆含着手指不舍得吐,口中略带含混地说:“涨得慌。”
她昨天已服了催乳药。
凌子安便点点头,温声道:“忍几天,待涨得受不了了,奶子像要被撑破一般,再来同哥哥说。到那时,才能通开奶孔,挤出奶来。”
凌筠歆乖巧应是,又在裙下并了并腿,忍不住说:“这感觉煞是磨人,总觉得心里空得慌,想让哥哥摸。”
凌子安一笑,目光并不从书上移开,只问:“摸哪里?”
“摸……摸奶子,还有下面,小屄也想要,”凌筠歆摆了摆腰,提起裙摆给凌子安看,裙下未着寸缕,“已经湿了,一缩一缩的……”
凌子安瞟一眼,笑道:“小骚屄。”不知是在说那饥渴不知餍足的性器,还是在说凌筠歆。凌筠歆红着脸,害羞又期待,求道:“哥哥,你疼疼歆歆……”
“分开腿。”凌子安哼笑一声,穿着皂靴的脚伸到她裙下,随意在大腿上踩弄几下,而后直入中心,正正踏在粉嫩淌水的女屄上。因未在外面走动过,那皂靴甚是干净,靴底雪白,带着针线纳过的清晰纹路。
“呜……”凌筠歆一下弓起了腰,身体颤抖几下,仿佛得到了渴求已久的珍宝,眼中渗出满足来,“哥哥……”她痴痴地吮着凌子安的指尖,腰胯起伏,主动摆腿摇臀,让屄肉在凌子安靴底磨蹭,“啊……好舒服……哥哥……小屄麻麻的,里面好痒……”
凌子安笑一声,“小骚货。”然后不再管她,只时不时脚下用力,踩踏几次。这漫不经心的玩弄使凌筠歆快感连连,欲望勃发,不一会儿就泄在了凌子安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