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使力,把它排出来,”凌子安说,“浸了淫水,那珠子必定滑不溜手,我用手摸,肯定越弄越往里钻。”
凌筠歆在一旁看着淫戏的二人,面红耳赤,心跳如雷,掌心也发了汗,方才书房中强压下去的情欲在她体内蠢蠢欲动、翻涌不休,叫嚣着要吞没理智。她紧紧盯住娘亲胯下的小屄,不禁咽了咽口水。
白姝静颤着眼睫,长长呻吟一声,艳红的屄缝阖动几下,慢慢打开,露出一点莹白的内芯,而后又倏然合拢,无力抽搐,“安郎,太大了……出不来……嗯……不行……”
凌子安抱住白姝静的后腰,轻笑:“行的,静儿平日用小屄咬我的鸡巴时,吞吐自如,灵活又会夹,这会儿不过是一串玉珠,出得来。再说,这地儿……”他淫猥地拨弄两下湿红软嫩的阴唇,“连孩子都生得出来,何况这么小的珠子。”
白姝静仰起头,无力地喘息,腮边香汗点点。凌子安拉过她的手,放到腿间,“来,自己扒开小屄,用力。”
他说得轻巧,然而那水滑的玉珠在体内推挤着,白姝静每一用力,便觉屄内酸酸麻麻,敏感的媚肉被毫不留情地碾过,像电打一样舒爽,身下蓄着的力霎时就泄了。
红嫩的屄缝阖动几下,每每露白不久,便会重新将它吃进去。有一次,珠子都已吐到一半,白姝静抖了抖腰,后继无力,那贪婪的女屄便蠕动几下,又将鸡卵似的玉珠吞了进去。
凌子安看着,拖长声音嘲笑,“你是吐不出来,还是根本不想吐?这么舒服吗,舍不得它,嗯?”
“不、不是……”白姝静凌乱地摇头,汗湿重衣,身上都泛起浅浅的绯红色,“没有力气……太舒服……我没有力了……”
凌子安低头,亲上她无力阖动的双唇,探进舌去舔弄她口腔中的软肉,“用力。”他说。
白姝静条件反射地随着凌子安的命令动作,心神却被嘴上的亲吻勾了去,只觉口中侵入的长舌霸道而强势,几乎舔得她喘不过气来。下身小屄被忽视,那一口力气便绵绵不绝,于是淫缝突然打开,吐出大半只玉珠来。
莹白的珠子弥漫着水光,半上不下的卡在屄口,屄肉艳红,玉珠纯白,日光照过去,几乎可以透过珠子看清内里蠕动的淫肉。有一滴淫液自屄缝中滑出,坠在玉珠底端,要落不落。
凌子安勾住白姝静的香舌,含混笑道:“继续,来。”
“呜嗯……”白姝静心迷神醉,口舌被舔弄的快感与心中的满足终于抵过小屄永不餍足的情欲,屄肉夹弄几下,慢慢将玉珠整颗吐出。
屄内最大的异物被排出,满穴淫水再也堵不住,哗啦啦落下来,溅了一地。那么多水,也不知这骚货泄了几次。
凌子安抚摸两下圆润的大玉珠,手上突然用力,剩余的七颗珠子被一气儿猛地抽出,白姝静尖叫一声,小屄剧烈抽动两下,又淋漓地洒下一波淫水。
凌子安勾起嘴角,将珠串提到白姝静眼前,给她看那上面覆着的淫靡水光,笑道:“这叫串珠,青楼里卖淫的婊子极喜爱它,静儿喜欢吗?”
白姝静颤了颤眼睫,心神荡漾,被心上人作践的快感无法自抑地涌上来,她眉目含春,口中轻软地说:“喜欢……喜欢……安郎……”
对,她就是贱,被比作青楼婊子,也会觉得快感连连。
那青楼中的淫妓,整日敞开腿给人cao弄,却至少是收钱的,她却是倒贴上去,什么下贱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只求继子能玩弄她。
简直是天性淫贱。
凌子安笑一声,将手中的串珠又一颗颗塞回小屄中,只留最大的那颗珠子垂在外面,然后将白姝静的手放上去,说:“你自己玩玩儿好不好,我去看看歆歆,她怕是早就发淫水了。”然后带着她的手,轻轻将珠子抽出,又慢慢塞进去。
白姝静舒服得身体细颤,小屄中淫水一缕缕向外流,她无力的点头,坐入靠背椅中,两腿搭在扶手上,门户大开。
“自己动两下,我看看。”凌子安站直,垂眸俯视白姝静。
白姝静喘息着,抬眸仰望凌子安,只觉整个人都被情郎笼罩住,成为他阴影下淫贱不堪的东西。她学着凌子安的样子,将屄中串珠粒粒抽出,又颗颗塞入,颗粒分明的触感让她屄肉抽搐,止不住地呻吟,“安郎……安郎……好舒服……小屄好热……嗯……”
凌子安伸手捞一点她腿间的淫水,转手抹入凌筠歆口中,“小骚货,看得爽不爽?”凌筠歆脸颊红透,目光盈盈,痴痴地看着凌子安,缠绵唤道:“哥哥……”她两腿夹紧,胯间薄裙已然湿透。
凌子安提起裙摆,塞入她口中,道:“叼着,给哥哥看看小屄浪成什么样了。”
他分开凌筠歆的双腿,右手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滑上去,在腿根搔弄两下,转而摸上细嫩的屄肉。“好湿啊。”甫一上手,凌子安便笑起来,指上粘满淫水。
凌筠歆咬着衣摆,呜呜叫着,腰身起伏,不断将小屄往凌子安手上送,含混地叫:“哥哥……呜……”
凌子安把她抱到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