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实打实的一个吻,姚珩衔住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一下探进了他毫无防备的嘴中,滚烫的唇舌仿佛带着电流,翻搅几下就能麻痹人的心脏。
缪杰怔愣当场,姚珩粗狂如剑的眉毛、和根根分明的黑睫都近在咫尺,近到他看不尽全貌。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匪夷所思,只几秒的功夫,缪杰便被击溃了防线。
姚珩在跟他接吻的事实令他从不敢置信,到受宠若惊,最后竟激动得他隐隐发抖,昏头涨脑,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跟他亲在一处,渐渐不可自拔。
然而,姚珩这种不屑于解释的独断专横,却让他胸腔中越发酸涩、胀痛——姚珩早就知道,他随便的一个举动,有意无意的一下撩拨,就能让他想入非非,悬吊在痛与欲的煎熬中。
想他堂堂缪家二少、叱咤情场的风流种马,如今被当成母狗不如的婊子肆意淫辱,在野外赤身裸体,撅着逼穴任人光顾,路边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把他操得喷奶失禁,再用精液射满他的子宫,搞得他几近崩溃。他不仅没能手刃仇敌,反而还对罪魁祸首产生了畸形的依赖,可他剖出血淋淋的心,却换来了这种变本加厉的欺凌。
姚珩很自信,他知道自己对他的影响力,他懂做什么会让他更痛苦、更崩溃。
种种纠结、矛盾化作激狂的悲恸,让近乎虚脱的缪杰爆发出一股蛮力,而姚珩不知是亲得太过投入,还是没料到缪杰会突然发难,竟被一把推坐在地。
缪杰满面惨白,如刮了白的墙皮般,他的表情悲切中又透着麻木,只看了姚珩一眼,便挣扎着爬起来,连身上仅剩的衬衣脱落在地都毫无察觉。
太阳穴突突直跳,内心疯狂鼓噪着,让他有种冲动,想不顾一切,想破坏,想逃走,或者干脆想放弃,想一了百了
无数种或激愤、或消极的想法在脑袋里盘亘、厮杀,但无论哪一种占了上风,心底都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可能的,他做不到,他不可能抗衡,也不可能放弃
姚珩又抱住了他,大手插进他的发间,将他的脑袋拥向自己宽厚的肩膀。
“刚才是我。”
缪杰挣扎起来,两臂肌肉暴起,可见是用了全力。
“强奸你,内射你的,都是我。”
姚珩双臂抱拢,把他紧箍在怀中,脸埋在他的耳后、颈侧,不断蹭着他,声音低缓,像在安抚一只因受伤而张牙舞爪的野豹。
“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姚珩的眼睛定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目光晦暗、幽深,仿佛一口迷惑猎物落网的陷阱。
缪杰一顿,挣动的力度渐弱,姚珩抓准他动摇的空隙,贴着他的耳廓道:“知道吗,当你说你宁愿给别人强奸也不愿让我碰,我可能就疯了,一想到你会让别人碰你、干你,我嫉妒得发狂。”
几句话,一下把缪杰砸得晕头转向。
“什么?”
见他终于不再挣扎,姚珩松开臂膀,搂姿改为手捧他的脸颊,与他四目相对。
“你以为,只是你自己有感觉?”
缪杰叫这晴天霹雳般的告白说懵了,他眨着眼,又瞪着眼,试图从姚珩的目光中搜刮出哪怕一丝虚假和破绽,然而一无所获。
他的不敢置信全然摆在脸上,以往伶牙利嘴的口条变得越来越笨,“你你是说”
姚珩用拇指轻轻蹭过他的嘴角,“你可以亲身感受。”
这回答模棱两可,然而还不等缪杰完全打消疑虑,一根火烫的东西就顶住了他的下腹。
“除了你,它不会对任何男人有感觉。”
那大龟头仿佛磁铁般,甫一贴上来,缪杰饱含他精液的宫腔便起了淫感,一阵抽缩,几股粘稠的白浆从被操得合不拢的穴缝中沥沥拉拉地流出,滴落在草地上。
“我的精子儿也只想喂你。”
姚珩的大手掏进他下体,直捣穴心,食中二指就着腻滑的精液一送,“咕叽咕叽”地捅起那口被奸烂了的逼花中。
“呜”缪杰揪紧姚珩的衣袖,被他捉了手送到嘴边,边用眼神攫着他,边伸出舌尖舔舐那掌心的伤处,一下一下,仿佛是舔在心尖儿上,让缪杰震颤。
“傻子,以后别再伤自己。”
缪杰还被他搅着穴腔,听这一声“傻子”,语中又是亲昵、又是无奈,只觉一股醉意上头。
“还不都是因为你”
就算姚珩没让那男的碰过他,他怪异的裸体也被看光了。然而,不等他将这些芥蒂说出口,姚珩就又凑到他嘴边,低声道:“我想亲你。”话音一落,就将他的下唇吮住了。
缪杰今晚被酒精和各种极端情绪连番轰炸,脑子再次短路,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被放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铺着姚珩的白衬衫,被他架着两腿,破开肥肿的女穴,被那杀气腾腾的雄性器官在自己的阴腔中操了起来。
“唔唔!”
明明是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却在随时会有人路过的野外行着这等荒淫之事。他上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