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却说晏央破窗而出,脚下不停,方才的巨响让宅院里的仆婢慌慌张张跑了出来,但凡人脚步可及不上他,转眼就失了那火红魔族的踪迹。
他如归燕投林,飞身就掠入了宅邸後方的雪山之中。这雪林十分诡异,方圆数十里内竟全无野兽活动之迹象,好似一片死地,十足寂静。
晏央刚与人动过手,浑身炽热的魔气未散,体内却渐感空虚。他身形不知不觉间已变回了男子相,是以他未曾发觉之前自身的变化,而只以为是那仙修施了手段。他茫然疾奔,也不知要往何处去,只一心前行,仿佛受了召唤似的。少顷,就见眼前一座洞窟,被冰雪遮掩大半,如长蛇张口喷吐着森寒气息。晏央未加思索便闪身而入,向深处行去了。
这山洞起初漆黑一片,往里边去却有了一点亮光,靠近了瞧就见尽头是一汪寒潭,潭中蕴着乳白泛青的雪水,幽幽发着光。潭边不远处坐了个灰扑扑的身影,晏央一眼瞥去,就辨认出那是具乾枯的遗体,也不知是哪一个倒楣鬼被困在此处,就那麽静悄悄地死了。
晏央只感觉体内筋脉有如火焚,这感觉自他开始修炼怒魔之身起便是再没有过的,眼下正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他只盼望不是自个儿修炼出了岔子,又想着要尽早平复这下腹一阵阵涌出的火潮,竟是连衣衫也未及脱下,就这麽窜进了寒潭里。
这寒潭水并不深,堪堪只及大腿根处,却是冰冷如霜刀剜骨。晏央强忍着痛楚,上身倾靠在边上,不知不觉手就伸向了自己腿间。他只晓得这处十分难耐,却又不解缘由,胡乱摸了几下不得要领,心绪更加烦躁。
就见这焰红的魔族弓起脊背,衣衫被水打湿了贴到身上,蜂腰形状一览无余。他浑身肌肉紧绷,手在下边不知碰到了哪处,不时引来躯体一阵轻颤。
“嗯唔——”他来回乱弄不停,却反而让那下体阳物渐渐发硬,懵懂地抬起头来。这下晏央好似灵光一现,隔着布料握上去,轻轻重重地擦揉起来,霎时就是一阵快感冲顶,让他“啊”地叹了出来。
他这麽一叫,却把自己混沌的神智叫得清醒了些,似乎是觉着赧然,但转念一想这里并无旁人,也就渐渐抛开羞耻,嗯嗯哼哼地抚慰起来。
这下他体内乱窜的火气有了着落,仿佛一呼百应地往那柱身去了,慢慢就要汇聚到顶。晏央心中急切,手上动作更快,身子也软下来搭在寒潭边上,额头顶着冰凉的地面。他重重喘了几下,张口含住了另一手的食指关节,舌尖无意识地在皮肤上来回摩挲,就要迎接那阳具的喷发——
忽然,那处的昂扬巨龙被什麽物事给重重一掐,激痛难耐,晏央身躯如瘫软死鱼般猛然一弹,向後仰倒,正被一双铁钳似的手臂死死箍住了。他心下悚然,正要回头去看,喉头却被横过来的乾瘦手臂勒紧,呼吸困难。
这人无声无息地来到他身後,竟全然没被察觉,简直不似个活物,晏央已然猜出这便是先前所见那具“干屍”,可若是真的屍体,又怎会突然纠缠上身来!
一时间,他竟不知是该恼自己大意,还是恨这屍人凶狠阴险、暗中害人了。
他这般胡思乱想也不过几个呼吸间,身後人整个覆在他背上,将他半身压得紧贴地面,无法动弹。那先前掐住他阳物的手也不曾拿开,就那样紧紧握住他要害,不令他就此释放。晏央只感觉一丝钝痛,右边耳尖被人衔住了一咬,又松开来往下面去。这人嘴唇贴在他颈项上磨蹭,像是冰冻的死木,触感粗粝,喷出的“呵呵”气息也是极冷。
那手把他粗暴玩弄一会儿,就稍松了一松,像是要放他自由,然而下一刻却复又抓紧,如此来回两三次,令晏央一时极乐一时剧痛,神魂颠倒、几要发疯。
“你是何人——快住手!唔、呃啊!”
他好容易自那铁臂困锁间寻得空隙发声,身子拧起就要奋力挣扎,身後人却猛然放手,被压制多时的火龙就此扬眉吐气,“簌簌”呕出了精华。那处的衣料霎时湿透,黏滑浊物浸出,就被那手抹了去。
晏央脑中一白,突兀的快感叫他这一瞬间无知无觉、失魂落魄,那干屍却并不放过这破绽,一手趁势往他後面摸去,到臀丘中间揉按起来,另一手从他衣襟伸入,干硬手掌就抓弄他左胸,不时屈起一指左右来回拨那枚乳珠,并往肉里轻扣几下。晏央已彻底失了理智,两手去扯那手臂,身子只毫无章法地扭动,却察觉对方双臂如同吸附在他皮肤上,如何也无法摆脱。
那人见着时机成熟,几下就扯开晏央衣衫,把那湿透的亵裤扒到他膝弯,露出乳白的臀部来,他後腰上还攀附着一片火焰状红纹,与他额头前胸处相似,正是他那种族天生标记。那人冰冷手指往下方幽谷中钻入,晏央立时就拼命挣动,两手裹了炎气去捶打身後之人。他动作激烈,竟也真的拖着这干屍往前挪了两步,让那正要进去後穴的手指落了个空。
冰屍被他激怒,再没耐性,另一只手也从衣领里拿出来去抓住晏央一边大腿,尖硬指甲紮穿皮肤,顿时划了几道血痕。这“冻屍”也颇为奇特,全身血液已然乾枯,那身下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