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王虎指着小了自己三四岁的白净男孩儿,半天说不出话。
“我什么我?”阿祥挑衅似的看着他,“我就是这样,他就是喜欢我愿意养着我,当亲儿子供着,你能怎么样?”
他自己也知道他的话说的无礼,圣贤书或许能教他清高孤傲,却绝不会有圣人教人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但是若要他对着面前这个妓女生的、不知道亲爹是谁的孩子服软认错。他却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王虎气结,看了他半天,最终却是笑了笑,伸出脏乎乎的手揉了揉男孩的头。
阿祥愣了。
这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跟他吵成这样,居然还能用他的脏手来摸他的脑袋?!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不该跟你认真的。”王虎咧着嘴笑,然后又揉了揉他的脑袋。他的力气大阿祥很多,一时半会儿男孩儿也挣扎不开,“娘上次和楚叔说,楚叔自己也说你还小,没关系的,这样就很好。”
阿祥听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直接抓了他的脏手从脑袋顶上拽开,转身就要推门回自家院子。
“唉阿祥你别走!你听我把事情说完!我还等着你转告楚叔呢!”王虎抓着他的衣服喊,音量一点儿收敛都没有。
“够了我知道了!”男孩气恼地刷了甩袖子,“等他和那个什么木头搞完了我会告诉他的让他去看你娘的!”
他俩这一来一回,声音倒是有点儿大了。
“那个什么木头”一向危机意识过强,若不是在男人身上耕耘了太久,连分身都深深地埋在对方体内,把对方健壮的身躯整个扣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太好,恐怕早上阿祥推门出去的那点儿响动都能让他睡意全无。
门外少年和男孩的吵闹,算是彻底把他弄醒了。
“木头”想要起身,他这一动,深深地埋在怀里男人的体内的肉条向外滑出,让怀里的人打了个颤醒了过来,睁开了眼。
抱着他的“木头”一愣,四目相对,然后便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右手扣着对方的腰,又让自己又硬了大半的肉棒顶了进去。
男人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东西有动作便醒了八分,被过于激烈的情事弄得昏昏沉沉的脑子还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又被那根肉棒顶在了深处,只觉得从心尖儿上一直到嗓子眼儿都是一阵酥麻,暗骂一了背后的人一句,却是忍着过于敏感的身体传来的快感,胳膊支着身子,从身后那人的怀抱里挣脱了出去。想要撑着下床。
然而还未等他坐起身子,他背后的青年便又扣住了他的腰。
他叹了口气。
“青木,放开我。咱俩要是再在这床上待下去,我估计你明日回去又要被你们令主训斥,说纵欲过度于功力有损,指不定又要派人来查,究竟是哪个狐狸精勾走了他的大护法。”
叫做青木的青年却仍是死死地扣着他的腰,把脑袋埋在男人背部的大圆肌之间,平平淡淡地回答:“没关系。若是令主要查,便让他查。若能找到大爷,想必令主和三爷也是高兴地很的。”
他这话说的轻松随意,就好似说着隔壁家孩子喜欢吃桂花糕一样平常。
“高兴什么?高兴他俩有个没有男人干就活不了的大师兄?”男人好笑地回道,虽然是讽刺的话语,但是男人的语气里却没有什么讽刺之意,只是略略带了几分自嘲。
“大爷明知二爷和三爷不会如此,何必中伤自己。”青木不以为意,从一旁拿起衣服来帮手脚不便的穿上,“当年的事情,二爷和三爷也是极为后悔的。就连”
他顿了顿,瞄了眼男人的脸色:“......就连我们四个,虽然也干了那些禽兽之事,却也的确是对大爷有心的。”
男人没有说什么,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用胳膊勾过了一旁的轮椅,准备坐上去。
青木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却是有些着急,半裸着身子就下了地,胳膊撑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床板上,盯着男人,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刚张了张嘴,却见男人半残的手向他伸过来。
青木愣住了,然后就见男人无力的手指碰了碰他依旧半硬的分身。
大名鼎鼎的云摩崖的青龙大护法霎时就红了脸,半硬的肉棒也莫名地就迅速地进入了全盛状态。
坐在床上的男人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那只无力的手往上抬了抬——就好像这只手好像有什么千钧神力一样,青木立刻就顺从的站起来,动作迅捷的简直像是在军营里受训。
男人咧嘴一笑,竟是直接俯下身去,张开嘴,用口腔包住了对方雀跃的欲望。
青木呆呆地看着俯身自己下体的男人,愣了半晌,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该如何做好。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自小便尊敬却又肖想着的。年少萌动的时候,对女人总是敬畏大于爱欲,却忍不住总在想着少主身边的灰衣剑客教导自己等人的时候爽朗的笑容,然后度过清晨的勃起。
如此这般,男人那样意味不明却深远的眼神,主动俯下身子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