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荒台被他们一路拖着走到了几条巷子外的一个院子里。
他打量了一下,院子里晾晒着和这些武师身上同一式样衣服,便知道这里应当是他们的住处。
他心下一凉,放出内力感知了一下,知道屋子里没其他人,才放下心来。
要是这里还有人居住,再多上几个人加进来,哪怕是要失去穆城这个落脚地,他也要动手跑路了。
两个武师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架起来,撩开他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露出他满是情事痕迹的身体来。楚荒台只是轻轻咬了下唇,任凭他们把自己赤裸地晾晒在这空地上。
此时天色尚未完全暗去,天际刚刚染上红霞,院子里仍然十分亮堂。
他们竟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院子里行这事。
楚荒台苦笑,他这辈子已经在捡回来的孩子身上毁了大半,剩下那一星半点儿的,看来也要交代在这新捡回来的小狼崽子身上。
打头的那个男人十分粗鲁地把他的腿拎起来大大的分开,去看他股间的私处。他刚和人做到一半便被叫了出来,那里湿乎乎的一片狼藉,他的肠液、男人的精液和唾液、挂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脏污又淫靡。
那武师啧了一声,示意人把他放下,去打了桶水来。
楚荒台眼看着他们从井里打出水来,知道他们是嫌他身上脏,要拿这水把他清洗干净。井水冰冷刺骨,他身中阴蛊最是怕冷不过,看着那井水便咬紧了唇,抓住了身下的杂草。
那男人叫人把他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抓住他的双手,把他的两腿大大地分开,将那满是污秽的臀腿暴露在空气之中,冰冷的井水便浇了上来。
楚荒台冻得一个激灵,大叫道:“求爷们快些艹阿楚,不要拿水浇了,阿楚想要的紧。”
那男人却拿身上的腰带浸了水狠狠地抽在他赤裸的屁股上,骂道:“你这贱货身上这么脏,不洗洗干净若染了脏病,爷爷们可不划算了。”
说着,好几个人拿了几桶水,几个舀子,竟是七手八脚地一起往楚荒台身上浇。
方才一下还好,现在几个人不停地浇,冻得他的身体不停地发抖,阴蛊抗议似的在经脉里乱窜,所到之处便如同被冻成了冰块一样的酷寒,折磨得他眼眶发红,眼睛里尽是血丝,不停地求饶:“爷们别浇了,求爷们艹阿楚,阿楚忍不了了!”
当年余四远为了逼他这么句求饶让他吃了多少苦头,今日却是张口就来,那些个折磨他的武师也不会知道这求饶有多珍贵,更不会知道为什么只是浇点儿水就让这个身强体壮的男娼叫得这般凄惨,只当是这贱货勾引人的手段,看着这具强壮不输给他们的躯体不停地扭动着挣扎,更加快意,把那几桶水浇完,又各自打了一桶浇上才罢休。
待他们浇完,楚荒台小肘撑着身下的青石地砖,大口的喘着气,已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若不是来之前正在做那档子事情,那虫子已经吸了些阳火,此时他怕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把这小院闹了个翻天了。
武师拎着他的头发,让他直起身来,面前正对着他胯下。
他做惯了这些事情,也不矫情,顺从地去解那男人的裤带,将已经微微抬头的那活儿掏出来,先用舌头和手配合着完全舔硬了,才深深地吞进去,努力吞到喉咙深处,呛了一下才把那活儿吐出来,自己努力转过身去用屁股去蹭那根他舔硬舔湿了的肉棍,然后伸手去够另一个武师的衣带。
“唔!”
那武师总算没让他白费功夫,在他身后跪下,用湿漉漉的肉棍顶进了他刚被冲洗干净的肉穴。楚荒台被顶得叫出声来,手上却不停,把第二个武师的软塌塌的肉棒也掏了出来,脸凑上去。
方才第一个武师看着他便稍微硬了些,这个却仍旧完全是软着的,便知这人对欺辱同性没什么兴趣,大概只是想要处理一下性欲。
他用手和舌头把这人弄硬了,正要含进去,后面的人抓住他胯下的那根把他狠狠地往后拉了一下,插在他后穴里的那根狠狠地撞上痒处。
他刚“啊”地叫出声来,脑子里知道这时候该说些淫词浪调的,讨好讨好身后艹干他的男人,让自己少受些折腾,可还没等他想出该说些什么,前面的人就捏住他的下巴,把肉棒顶到他喉咙深处。
楚荒台失了主动,掌握不住局面,便只能任这群武师随意摆弄。他后面被人狠狠地艹干,嘴巴被男人的肉棒堵的严严实实的,鼻息里全是男人下体腥臊的味道。艹他嘴巴的男人把他的手扯开,扣着他的脑袋发了狠得往喉咙里撞,每一下都硬卡在里面直憋得他脸色发青,几乎要控制不住出手反抗,才拔出来,享受他窒息之后不停颤抖的舌根和喉头。
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挤出呻吟声来,心想,这倒是他看走了眼,这是个会玩的。然后身体就被人架起来,肉穴里那根肉棍还硬硬地插在里面,全身的重量都架在玩弄他身体的一群男人身上,任人凌辱。
哦,是一群会玩的。
楚荒台心里觉得不好,面上却笑得愈发下贱,两只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