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当时是起了杀心的。
他进到那院子的时候,他敬爱的那个男人被绳子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被人前后夹击,硬挺的下身被绳子绑住,几个汉子一人拿着一根小树枝争相抽打着那根东西取乐,整个院子里都是楚荒台失控的呻吟和浪叫。
青木知道,大爷已经完全失控了。阿祥来找他、再到他赶到,时间已过的太久,阴蛊被喂的太饱,分泌出淫邪毒素恐怕早已摧毁了楚荒台的神智,让他只能感觉到快感、然后无止境地去追求快感。
就算是从前在崖上的日子,他们做事只求锉平这人的意志,也从不敢做的这么多,把阴蛊喂成这个样子。
他强行忍着杀意把人一个一个敲晕,敲到最后那个正插在里面的武师的时候,没忍住直接把人甩了出去。
肉洞被艹了太久,一时间合不上,露出内里艳红的鲜肉来。洞的主人失了神智,只知道追求快感,后面没了男人那根东西便饥渴地开开合合,前面被绳子绑了、又被树枝抽打,密密麻麻的全是青紫红痕,嗓子里溢出的全是毫无意义的淫词浪语。
青木看见楚荒台这个样子,已然乱成了一片。他心里心疼又担心,下身却硬如铁棍。两难之间,他总算是还记得和院门口和他一同来的男孩儿,拿外套遮了楚荒台的裸体,才走出去嘱咐阿祥先回家。
男孩儿一脸不放心地看着他,不肯走。
青木想着院里那个人,哪管得了他,把院门反锁了,把人关在外面。
他刚锁上门,就被人压倒在了门上。
满身污秽的男人身上还缠着被内力震断的绳索,手上急切地去拔他胯下的裤子,扒不下来便运了内力在手,打算硬来。
他功力极高,此时又没有理智,若是这一掌吃下,青木还不得成了废人。
青木勉力按住对方,自己去解自己的裤带,那根已然立起来的东西刚一冒头,便被男人握住。
楚荒台舔了两下,那东西完全硬起来了,便用屁股去蹭。他迷迷糊糊的怎么也不得法,试了两三次都滑开了没进去。
他急得直哼哼,吃饱了的阴蛊让他的经脉热得仿佛被火燎过一样地疼,血液里又如坠冰窟,只能带起头,抬起泛红的眼睛看着他眼前唯一的雄性。
青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作罢,他自己扶着自己那根,插进楚荒台那饥渴火热的洞里。
楚荒台迫不及待地摇起腰来,让青木怒张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他身体里最让他舒服的那个位置。
或许是真的完全失去了神智,爽到了的男人竟然眯起眼睛,笑着说:“还是哈,还是你好”
他这样主动又淫荡的样子青木只在梦里见过,护法大人生理和生理上都爽得说不出话来,若不是强行守着精关,怕是要担上早泄的恶名,闻言也只是“啊?”了一下。
楚荒台又是一个起身,然后落下,伴随着黏腻的呻吟说:“你啊你比他们都大嗯还硬嗯”
护法大人不经夸,听见这句话、理智还来不及反应,就射在了男人体内。
青木是云摩崖护法之首,跟着余四远一路走来,手下不知沾了多少人命,此时没伤着那几个武师性命,这面子是给足了的。
他走回来,给楚荒台把刚才动手的时候震开了的被子盖好,才又拉了椅子过来,关好门窗,在床前坐下。
楚荒台看着他坐回来,突然问他:“我当年是不是跳下去会好一点?”
他说的是那年边城的最后一战,他内力枯竭,一路且战且退退到陵水山脉的最高峰,身后是万丈悬崖,跳下去想必可以死个痛快。
但他没跳,他怕死。
江湖人士刀口舔血,没几个惜命的。可他楚荒台是个懦夫,明知道西秦的摄政王、邪道至尊主余四远已经不是那个和他相依为命的男孩儿,仍旧抱了一丝侥幸。
?
余四远的确念了情分,留了情面,用他的方式。
楚荒台虽生犹死。
青木听他这么说,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大爷不若放开些,或许会有其他出路。”
他知道大爷是和他们不同的人、天潢贵胄、从小便是高高在上的人、未经世事磨折,有些事情他们觉得只是手段和过程,于大爷来说,便是足以在心里被凌迟千万次的耻辱。
他们几个也好,二爷也罢,事情做了便没想过要对方原谅,他们也不需要楚荒台原谅。
恩情归恩情,立场归立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赢了局面,势必要负了恩情。当时大楚表面上光鲜亮丽,内里却是千疮百孔;西秦民风彪悍,土地贫瘠,非南下不可。
他知道楚荒台不想要战争、不想要流血、却无法抛弃故国宗亲。荒集其实无所谓谁是天下共主,横竖不影响他们过活,可靖诚王想要的,就是他们想要的。
那时,天下大势,系于楚荒台一人,他降则大楚再无可用之障壁,西秦长驱直下,撕裂腐朽的帝国,整顿旗鼓,符然是胡汉混血、余四远是汉人,两族混居通婚,并非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