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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幸在近二更天才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见到的是自己无比熟悉的房间,回到了家,这让他放松了不少。他没以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是在做梦,因为肚子已经完全饿扁了,根本没闲暇去想那些疯狂的情事,他几乎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脚刚一沾地,眼前就一直在发昏,好不容易撑到了桌边,发现居然有满桌子的菜在等着他,这才真的像做梦。
他其实已经感受不到饥饿了,只是强烈地意识到,再不吃东西他会死,他不想莫名其妙被饿死,这股求生的意念把他从沉睡中拉出来,在桌边坐好,尽可能拿稳了筷子,不管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在狼吞虎咽之后,他喝了一大杯茶,有点儿辛苦地摸了摸腹部,这会儿吃饱了,刚刚被压下去的睡意就又一股脑地冒了上来,他抵抗不了,用备在旁边的水盆洗了洗手,又用布巾擦干净了脸。做完了这些,他的眼睛都半闭着了,这时看见桌上有个小瓷罐,压着一张字条,写着将药抹于初承情欲之处。
方承幸几次才将字看清,初开苞的是他的蜜穴,他的腿部稍稍一并,那儿真是火烧过的一般,好灼,好痛,让他连并紧了腿都做不到。他自怜地轻抚着自己的小穴,抚见了小穴儿肿嘟嘟的,被男人凌虐得好惨,他更是自怜,随即就打开了瓷罐,两指从中挖了一大块乳白药膏,伸进裤子内,抹在了穴唇和肉阜,又将药膏在整个热涨的腿间揉开,阳具和腿根都涂上了。
药效来得很快,仿佛清凉的甘泉抚慰过他的伤处,让他好受了不少,方承幸一个身子都轻松了,他又轻抚着自己的腿间,可以合拢双腿了,不至于总是敞着缝儿,不好看。他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等瞌睡成群结队地袭来,就脱了鞋子爬回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里,将自己缩成了一团,继续睡觉了。
在这一段过程中,方承幸就没真正清醒过,他太累了,这辈子都没试过这么累,所以除了吃饭和睡觉,他就想不到别的,包括他的胸脯此时正涨涨的。关于贺连年喂他吃的小药丸,一般而言是一两个时辰就会见效的,但方承幸吃药那会儿,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又一直空腹,那身体状态根本产不出乳汁。现在喂饱了肚子,又睡得很安稳,身体在慢慢恢复,原就已在吸吮和搓揉中被玩通乳道,经过药物催发,奶水自然就凝聚在他的胸部里,量也愈来愈多,直到盈满了他两边鼓鼓的奶子,被手臂略一挤压,就会从奶尖上溢出几滴。
这个干净却简陋的房间里,几个侍女进来撤走了杯盘,她们退出后,食物的气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倒是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
方承幸睡得毫无防备之心,也像根本没觉得奶子涨得疼,他微张着嘴,呵出的气息让嘴唇变得红艳,英俊的面容没了平日讨生活的愁苦,显出了一点安详,一点童稚,一见就是很安分守己的人。贺连年拿着十几件肚兜来找他时,看他拥着被子睡得这样甜,也就没惊动他,只是给他理了理被角,不巧就发现了他胸膛上两处可疑的湿润。
挤出的奶水浸透了他的衣裳,在那块单薄布料下,隐约是两个翘立的小奶头,奶都出过了,奶头不再是原来的粉红,倒成了淡淡的浅紫色。贺连年没有打算委屈自己,本来过来找方承幸,也就是过来吃奶的,他毫不迟疑地把被子往下掀,将方承幸奶湿的衣襟往两边拉开,在两天里他玩了方承幸的奶子很多次了,却没料到这次会展示出如此美艳的光景。
也许是涨满了奶水,方承幸的胸脯比早间愈加的鼓挺了,像两个在平原上微隆起的小山包,却不至于大得夸张,只禁得住成年男子的手心将它一盖,长在一个男性的身躯上竟如此恰到好处,仿佛生来该是如此,并且皮肤相当紧致,皮又较薄,让室内的烛火一照,两边奶子变得有点儿透明。
贺连年定定地看着他的胸口,发现乳头边的青色血管都依稀可见,过了好半晌,他才伸出两只手往那奶子摸了上去,轻轻地摸,轻轻地碰着它,它们长得太讨他喜欢,让他舍不得和之前那样拿在手里猛抓,生怕抓疼了它。
为了身体上的异样,方承幸从小就对人多了些戒心,连睡觉都不例外,特别谨慎,以免不小心被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在这熟睡之中,他察觉到自己房里有男人进来了,他挣扎着想醒过来,就又发现自己衣服被解开了,一双属于男人的手摸上了他的胸,捏着他,他霎时涌现出一股愤怒,可是,那怒火突然就又静了下去,这些抚摸太熟悉了,“贺郎?”他本能地想着这个人,那个清俊冷傲的男子就浮在眼前,迷梦中也就问出了口。
听见他的话,贺连年从他的胸部上分出些心,他望向了方承幸,那人的眼帘不知何时微抬起了,也正在看着他,眼底雾茫茫的,根本就是还在睡的样子,然而就是不肯闭上眼。“嗯,是我。”贺连年低声应道,柔情一动,他在方承幸的嘴上亲了一亲,接下去让他意想不到的的事就发生了,当得到了他确认的一刻,方承幸听清了他的声音,肯定是他了,竟露出了全然安心的表情,腼腆地对他笑了笑,很快又沉沉睡了过去。
方承幸的这一份表现,并非故意为之的,贺连年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