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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的药物递到,之于方承幸而言,有好有不好。他大概知道那瓶东西是作甚用的,除了少许犹豫,更多的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他为了催产乳汁,揉在两边胸肉上的手顿了一顿,又挤了一挤,乳头明显胀痛,却再没见乳汁分泌出来,“我挤不出奶水来了,你要我现在吃药吗?”他只好坦白了,很自觉地从爬坐了起来,许久没喝上水,问的话带了一丝的沙哑,莫名其妙的好听。
贺连年的心弦居然就此又被他拨出一个音,像是要动情,他冷冰冰地朝方承幸望了过去,方承幸还是懵然不懂,懵然了一小会,可能是怕他迁怒,急忙摇了摇双手,补充道:“这可不干我事,不是我故意不让你吃,是你一直弄我,我又没吃东西,我肚子饿,那当然会没奶水的啊。”
不是奶水的事,是他这人太骚,太会勾引男人。贺连年没有和方承幸解释的闲心,他把药瓶拿过来,打开绒布盖儿,从中取了一颗小药丸,在指尖捏完了几回,将它完全捏碎,从其粉末及很浓的药材味中,这药应是无毒。
自前朝以来,这种药就常被用在双身人上,当今皇帝的那个男妃也被用过,那人叫皇帝娶进宫里后没少被用淫药,这改良过的药方就是皇帝在某一日吃饱喝足后赐下坊间的,长期服药的双身人会产下充沛的乳汁,供他的男人饮食,只要服用至生养过孩子就可停止服药,之后也常年会有可口的奶水,直到他的男人不再去吃,断了奶。
这药在民间一发不可收拾,双身人从产乳到断奶都不是很舒服的,或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或是被强迫,当中多数都是忍了。贺连年是打定主意要让方承幸服药的,他细细闻着那种花香,舌尖上仿似又尝到香甜的奶味,事实上,那两个长在男人身上的奶子怎么揉都不可能真的将它们揉大,没办法,两个奶子太小,他即使揉个没完了,揉出来的奶水永远都不够他吃几口,只有把这药丸给骚货喂下去,他今后的奶才会变多些。
“我吃了药,要是涨奶涨得厉害,你可别不来理我,我会疼死的。”方承幸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想也知道涨奶不好受,要是奶涨多了结果男人不来吃,捧着那些奶水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他怕这个。贺连年不和他说废话,他把方承幸捞过来抱在怀里,分开他的两腿,方承幸的女穴又被cao得宽松了,一时还合不上,他倒出一颗药丸直接塞进了那花穴,用手指直接顶进了深处,又拿了另一颗送到他嘴边:“吃。”
没想到的是,方承幸居然微侧开了脸,避开了药丸,“你还没答应我。”他带了点固执地说,之后用余光瞄着贺连年,那人仍旧是冷若冰霜的样子,他担心贺连年不高兴,赶紧伸手去搂住了贺连年的腰,抱着他,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几蹭,“吃了药,会奶子疼的是我,你得保证会管我,我不要自己弄。”
这见鬼爱卖骚的男娼,贱妇贺连年都没意识到自己微叹了口气,怀里的男人还用屁股在他腿上蹭着,光溜溜的,他摸了摸这人光滑的后背,说:“吃药,保证会管你。”
方承幸这才心安了,他含住了贺连年给他的药丸,舌尖不经意地在他指头上舔过,贺连年略为一怔,低眼见到方承幸长长的睫毛,发现这男人还真是听他的话,也不知是怕他,还是怕死。方承幸也认为自己太无用,只是在贺连年面前,他要骨气也没用,敢倔强早死了几百回了,所以他乖乖吃了药,随后靠在贺连年身上,等了一小会,胸部还是没什么异样,他就夹住了双腿,这一夹,蜜穴还是有点酸痛,“你再给我揉揉。”他困倦地说,拉过贺连年的一只手,把它牵到自己的胯下按在了女穴上。
“你自己不会揉?”贺连年微怒着问道,他想把手抽开,结果方承幸把他手掌夹住了,他抽了几次没抽开,方承幸还绞缠起两条腿,扭着屁股把穴往他手心里送,着实是太困了,想都不想就说:“我可从来不碰那儿,本来就恶心,现在又好脏,你喜欢弄它,你来。”
贺连年一时还真不知怎么处理合适,以前人敬畏他,谁敢跟他这样无赖,他最后还是给方承幸揉了两下子,那人倒好,打了个呵欠,一颗脑袋晃着晃着就往他肩膀上靠,睡着了。
马车到了城郊处,停在了一栋平平无奇的房屋前。正好是晚饭的时候,街道上人不多,只有些人家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吃饭,他们这一驾马车的到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不像方家的马车。
青峰踩过点,熟门熟路,他下了马车,也不敲,径自推开了方承幸家的门,里边四个侍女已经在等候了,他上前做了些吩咐:“听着,你们四个从今天起就贴身跟着方公子,一是保护着他,二是看着他,这位公子已经是庄主的人了,庄主不让他随便见客,明白了吗?”
侍女齐声应是,晴秋也在其中,她问道:“管事,那公子还是住这儿吗?”
“不,新苑那边已经在准备了,明天一早会有人来接,以后你们几个无传令也莫回山庄。”青峰说道,诸事交代完毕了,他回到马车边,压低嗓音说:“庄主,到了。”后退到了大门旁,保持了些距离。贺连年推了推方承幸,等了等,这人没是醒,他就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