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没有立刻去取药,而是拐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刚才的兴奋并没有随着检查结束而平复,他还硬着,裤裆被撑起一个鼓包。检查的场景在脑中闪现,封闭的空间,握住鼠标的手指白皙修长,指甲光润,泛着健康的粉色。一小截手腕从雪白的袖口探出,腕骨如起伏的丘峦,带起向两侧延伸的流畅的线条。下体硬的愈发厉害,宋远拉开拉链,幻想性器被周广睿握住,眼前闪过他白皙的脖颈,凸出的喉结,整齐的衣领和露在外面的一小块皮肤。那双棕色的、淡淡的眼睛现在充满水汽,白皙的眼角烙上暧昧的绯红,舌头舔上口罩,顶出一个凸起,然后慢慢洇开一块深色的湿痕宋远动作加快,呼吸渐渐急促,性器一抖,射了出来。
晚上,宋远坐浴完毕爬上床,打开痔疮膏,里面有几只一次性注入器。他揣摩了一下注入器的质感,决定用棉棒。宋远把内裤脱下,打开手机的前置镜头,背部靠在床上,努力把屁股往上翘,两腿像青蛙一样折叠,一只手向一边掰开,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照,直到在屏幕上看到影像。
深红色的肛门紧闭,接近会阴处有一个嫩粉色的小肉粒,因为刚洗过,泛着一点水光,异常可爱。宋远忍不住伸手去揪,柔软的肉粒任他捏圆搓扁,脾气十分温顺,个头好像比上次长大了一点。他挤出一截紫色的软膏沾到棉棒上,一股麝香味顿时冲进鼻孔。这味道他并不陌生,长期弥漫在旧金山华人圈里,是上是下,一嗅即知。想不到如今却轮到他自己。宋远把棉花头对准肛口轻轻刺戳,褶皱碰到膏体,刺激得频频皱缩。他用棉棒在周围按了一会儿,感觉放松了一点,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棉棒纤细,比手指好进得多。大部分药膏被挤到外面,聚成一团,冰得穴口一缩一缩,棉花棒也跟着一动一动,点头一般。宋远捏着棉棒轻轻转动,棉花在内壁摩擦的触感十分奇妙。白天指检的感觉适时泛起,隔着手套的温热手指按压着内壁,进得比棉棒深许多。宋远捏着细棍向深处探去,直到手指碰到湿冷的药膏,心里一惊,蓦地回过神来,停下插入的动作,将棉棒草草转了几下,不顾括约肌的紧缩而急急抽出,发现手上捏着一根棍子。
宋远被搞得有点想笑,他瞄了瞄,一根短短的棉絮在穴口气若游丝地探出。宋远心想不会断吧,捏住一抽,断了。他努力了几次,既不能自己把棉花头挤出来,又不能伸进两根手指夹出来,只得寄望于明日的马桶,终于不太欢欣地睡去了。
现代医学的效果立竿见影,第二日果然没见红。宋远不敢懈怠,连着几天坐浴涂药,屁股很给面子地没有再破,宋远信心大增,辣串又香了,啤酒又爽了,小受的屁股又好操了。心思起了就按不下去,宋远换了身衣服,晚上去了常去的吧,叫了一杯酒在高台上啜饮,目光四处逡巡。
灯光迷离,男性的气息充斥四周,人群扭动着释放荷尔蒙。宋远的目光随着霓虹扫来扫去,来来往往都是熟悉面孔,顿时兴致缺缺。舞池边缘的散台上坐着一个男人,举酒自饮,灯光勾勒出他俊秀的下颌,些微水光泛在唇上,映出斑驳的色彩。宋远看着他将酒杯按到唇边,四指轻松覆过大半个杯子,抬手间露出手腕外侧的尺骨,凸起的线条平润流畅,如沙漠上天然的沙丘。宋远的目光顺着看到袖口里,舔了舔唇,问酒保:“那个人,你认识吗?”
酒保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他不常来,来了也没见和人走。看上人家了?”
这时有人坐到散台那里,是个宋远以前干过的小零,长得不错,脾气不小。那人淡淡看了一眼,饮酒照旧。小零受了冷落,袖子一甩走了。宋远见他杯中见底,起身走了过去:“帅哥,喝酒吗?”
对方看到宋远时似乎愣了一下,时间短得令宋远以为是错觉。宋远坐在刚才小零的位置上,勾起嘴唇,眼睛里像藏了两把钩子,声线压低如耳语:“还是我们出去喝?”
男人面色不变,手却握紧了杯子,指骨更加分明地凸显出来。宋远正要多说几句撩拨,对方却站起来,给了他一个眼神,向门外走去。
宋远跟着男人出了酒吧,对方把手插到口袋里,随即传来“滴滴”两声,一辆解锁,男人打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宋远兴奋起来,车震总是让人蠢蠢欲动。
车门啪地关上,霓虹把车厢里涂上一层暧昧的色泽。昏暗中男人依然姿态端正,鼻梁到喉结的起伏秀丽如雕塑,衣领扣得一丝不苟。他的一只手搭上膝盖,窗外的灯光在手背上变幻,映得那一小块皮肤更加白皙。宋远鼠蹊一阵躁动,忽然将那只白皙的手攥住,像袭击一只雏鸟,对方反射性地一颤,宋远更加兴奋,攥得更紧,大力揉搓。手中皮肤如有吸力,滑腻却不十分绵软,像丝帛裹了玉。那人转瞬恢复平静,好脾气地任他揉,抬眼与宋远相视,目光相触的瞬间仿佛爆出一颗火花,瞬间燃遍宋远全身。宋远猛地将他按在椅背上,欺身吻上,对方眉头一皱,反应极快地侧头,宋远的嘴唇便落在一侧脸颊。他用唇齿舔吮着口中肌肤,察觉对方想要躲开,却因肩膀被按住而收效甚微。掠夺的快意随着膨胀的施虐欲迅速升起,宋远转而用手肘压制猎物,开始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