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梁叔,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cao你的骚洞。”
兽医忽然意识到一切只是徒劳,他禁欲已久,被这么一通乱摸身体居然有了反应,这更令他羞耻不已,而陈途已经在解他的腰带了。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cao你吗,梁叔,”陈途喘着粗气道,“我文你怎么这么紧,被我爹玩了这么久居然还能这么紧,现在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的东西比我爹的大?”
兽医的脑袋无力的垂在两臂之间,恨不能把脸插进泥土里,恍惚间他被脱了上衣,松了裤子,可他依然毫无知觉的趴在地上。
陈途并不想奸尸,他把兽医拎起来,掏出鸡巴啪啪砸在兽医脸上,命令道:“多年不见,怕你忘了我的味道,张开嘴,吃进去。”
一股浓郁的骚臭扑面而来,兽医伸着舌头颤巍巍舔了一下,顿时尝到了那咸津津的液体,他想吐,然而下一秒整个喉头都被肉屌填满了。
兽医干呕了几下,可每呕一下就被肉棒子更深几分,他紧紧闭着眼睛,只能张大嘴巴好让自己能顺畅呼吸,那骚臭的雄性气味触醒了他身上每一个情欲细胞,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捣得喉头咯吱咯吱的,捣出很多口水顺着嘴角下巴流过喉结。
“梁叔你口活不错嘛,毫无生疏,真是棒,”陈途忘情的呻吟,“舌头再动一动,更舒服。”
兽医顺从着卷着舌头,争取增大与鸡巴的接触面积,他心里一片寒凉,大概陈途说的没错,自己真的是个骚货,他依旧熟练、紧凑的吸着这孩子的鸡巴,亦如十几年前他主动跪在陈途两腿间,饥渴的嘬个没完。
陈途抱着兽医的头拱了好一会,这才恋恋不舍拔了半截,笑道:“怎么样,记起来了么,我的鸡巴的味道,是不是很好吃?”
鬼使神差间,兽医居然惨淡的笑了,道:“记起来了。”]
陈途低头看看自己的屌,水淋淋的。龟头还挂着梁叔的口水,他就忍不住想尝尝那口水的滋味,一定很甜很甜。
“脱衣服。”他低喝道。
兽医顺从的脱了个精光,在家族的静默的墓园里,惨白的肉体在同样惨绿的草地,显得尤为刺眼。
两腿间的物件早已硬的不能再硬,兽医茫然的摸着自己的鸡巴,这玩意到底多久没硬了,这感觉消失了太久变得有些陌生。
陈途也被眼前景象震慑似的,慢慢跪了下去,两人面面相觑好像重逢的恋人,都在急迫的打量对方的变化。
可当陈途想亲兽医,兽医却微微避开了,只慢慢分开两腿,垂着头道:“就直接来吧,我也忍不住了。”
陈途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咬牙忍了,他又松了松裤子,扯开兽医的脚踝往外一拉,一个挺深就cao了进去。
“唔疼轻点儿你”兽医耐着性子道。
“放松,别夹得这么紧,”陈途又往里猛捅了一下,看着兽医那张痛苦混杂着渴望的脸,不禁愈发的兴奋起来。]
“啊!啊!轻!轻点儿!你想干死我么”
屁眼儿好久不被开发,这会儿被硬物一下捅到了底,兽医登时疼得满头大汗,他呜咽着弯曲了膝盖,不过这姿势变化正顺了陈途的意,干脆直接按压下去,兽医只觉身体内部都被刀绞了一般剧痛,屁眼儿开花是在所难免了,他年纪也不小了,这么搞不知道还能不能受得住。
“别装了梁叔,”陈途兴奋道,“你不是最喜欢这么硬来嘛。”
“我是、是喜欢,可真的很久、很久没做了”兽医呜咽道,屁眼里的撕裂伤可不是装的,他总觉得这鸡巴二次发育了,硬来是真的疼。
“你那儿还吸着我呢,瞧,”陈途又用力搓起兽医的鸡巴,看着兽医脸上疼痛与爽并存的反应,手下撸得就越发用力了,“你的这根玩意也很硬啊。”
除了呜咽,兽医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前面这根东西被硬搓得梆硬,反而更让他难受不已,他只能抓紧草丛,继续忍耐。
陈途忽然拔出鸡巴,肛道里的肉差点也被带出来,兽医终于忍不住高声喊了一嗓子,但下一刻陈途又恶狠狠cao进深处,把他这声叫喊硬生生给顶了回去,兽医两眼圆瞪差点就要死不瞑目。
“梁叔,”陈途恶意的拍了拍兽医的脸,笑道,“你看看,你射了。”
黏糊糊的精液在兽医胸口积出了难堪的一摊,兽医气喘如牛,羞耻的险些暴毙,可他的两腿依旧被大大分着,萎靡的鸡巴竖着耷拉下去,却一抽一抽挤出更多。
陈途抹了把精液硬塞进兽医嘴里,兽医卷着舌头咽了下去,眼前的陈途开始变得模糊,化为软绵绵的幻影。
“你哭什么梁叔,”陈途依旧笑着,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悲凉,“你不是被我cao射很多次了吗。”
语毕,陈途也不再说话,他重新抱紧身下之人,再一次狠命冲刺而入,身子一耸一耸好像一条狗,他恶狠狠咬着兽医的唇舌,对方舌根僵硬却也笨拙的回应着,血液的铁锈味十分苦涩,但却让人欲罢不能。
肛道里滑腻腻的真是舒服,陈途忘情的cao弄,梁叔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