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腿被人打开的时候,断浪扭过头看向外面,阳光从破落的窗口照进来,这算是白日宣淫吗?他漫无边际的想到。但是腿根的地方实在太敏感,剑晨自小习剑,双手不免有些茧子,粗糙的指腹揉弄着少年腿间的嫩肉,就算是断浪这样不在乎面皮的人,也羞耻的头脑发热,他心里又恨又气,等到剑晨的手指插入那隐晦的秘处时,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了下,双腿还想挣动,又被对方抓着牢牢掌控在手里。
断浪为人随心所欲,但其实颇有几分内敛忍功,擅长审时度势,实力不足便隐忍等待时机报复,基本上真正能让他吃亏的人很少,现在却被自己一直不放在眼里的人抓住,还要雌伏人下,当真是让他难以接受,因此知道反抗无用后,他便想转移注意力麻痹神经,同时期待时间快点过去。
但时间这东西,通常是你想它慢的时候它很快,当你想它快的时候,它却偏偏慢得惊人。
即便不去想不去看,身体的触感反而更加敏锐,剑晨中的药已经完全发挥了效用,找到入口后虽然用手扩张了一下,但显然耐心有限,断浪闭紧眼睛还在想什么时候结束,就感觉体内的手指撤了出去,一个灼热的东西贴着他的腿根慢慢蹭动,滑腻的触感和炙热的温度让人心惊。
断浪仿佛心脏被刺了下,猛地睁开眼看去,他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剑晨神志不太清醒,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只脱了下裤,露出那个灼热傲然的硬物,上面还滴着粘腻的液体,感觉到那东西沿着入口慢慢蹭进去,完全区别于手指的宽度和温度令断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撕扯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肿胀感让人无法忽视。
尤其是对方衣服都没脱,他自己却一丝不挂的被压在身下,那种羞辱感让断浪心里怒气翻涌,又闭紧眼转头不愿再看。
那物终是全部进来了,下体传来的剧痛令断浪脸色发白,呼吸微顿,还来不及稳定心绪,身上的人已经开始凶狠的律动起来。
断浪双手被捆着抬起,双腿大开,他已经破罐子破摔的准备等这煎熬结束,谁知道不知体内的哪个地方被碰到,断浪猝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搞不清楚这种让他头皮发麻的诡异感觉怎么来的,就发现剑晨似乎察觉到了那是他的敏感点,后面几乎次次顶进都摩擦过去,断浪死死咬着牙抿紧唇,怕自己稍微启唇便泄露出控制不知的呻吟来。
身体被顶的一直往前,生理泪水让他的视线也模糊起来,那个敏感的小穴一直被狠狠捣着,痛感麻木之后,敏感点被剧烈摩擦的快感让人无法适从,偏偏他稍微挣动下,身上的人把手死死扣在他臀间,加倍用力的顶弄起来,胸前的两点更是被吸咬得泛着红光,在蜜色的皮肤上很是显眼,有种难言的艳色。
断浪仰着头,思绪没有着落点,他忍耐力一向很强,这回却控制不住,被顶弄得受不了了,才咬牙认栽,“慢些你轻点嗯”,没有回应,心里默默又记了一笔,蹙紧眉头不再开口。
然而剑晨却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被那紧致而温热的地方包裹着,只觉得自己此生从未有过的快活,他的手一时按在对方臀部胡乱揉弄,一时又轻轻抚摸那敏感的腰间,看他受不住的颤抖,恨不得把身下这少年连皮带骨的吃个干净,完全对对方的示弱置若罔闻。
感觉到剑晨动作越加凶狠的顶弄,断浪只觉得甬道被摩擦得仿佛要起火,热的他浑身难受,终于被一股灼热的液体灌了进来,他控制不住的仰面呼吸,甚至来不及生出厌恶之感,满心庆幸的松了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
结果剑晨发泄完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趴在他身上动也不动,粗重的呼吸在这寂静的空间格外清晰。隔了一会儿,断浪觉得剑晨应该清醒了,便想推开他,结果才动了一下,感觉自己体内的那个东西,居然又变硬了。
断浪:
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断浪的脑子暂时没转过来,等到被身上的男人搂着他的腰把身体翻转过去,背对着跪趴在地上时进入时,断浪终于迟钝的骂了句娘。
他虽然一直是反派人物并且好勇斗狠,但一向不屑于口舌之争,觉得靠嘴巴过瘾是懦夫和妇人才干的事,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用实力说话。因此像这种骂老天问候仇人祖宗的事,他是从来不干的,但是这会儿他实在气的狠了,别说娘了,他恨不得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这他娘的什么春药,正常的春药难道不是发泄了就恢复清醒的吗?
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断浪对那些药物的功用知道得十分粗浅,因此这念头只在他脑海里闪了一下,便不再纠结。
背对着剑晨的断浪因为腿伤跪得很辛苦,偏偏手被捆着也支撑不了,整个人颤得厉害,尤其是还被身后的人不断顶弄,靠着剑晨扣在他腰间扶着的手才勉强没有倒下,这姿势令他又屈辱又羞愤,心里又开始想以后报复剑晨的方法,他觉得只是杀了对方实在太便宜他了。
断浪自然也没发现身后的剑晨眼中的红光已经褪去了大半,眉头还纠结的皱着,似乎已经恢复了神志。
剑晨清醒了吗?
只能说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