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萝瑟瑟,在微风中婆娑着几不可闻的声响,那藤下的美人儿却哼哼着,可怜兮兮地吟泣。
“郎君......别、别......”两瓣臀被男人粗粝的大掌使力揉搓着,褪到腰下的小衫儿缠裹了手臂,青娘就这般近乎捆缚着被他将个指长的玉具一点一点儿送入身子。
那物件婴儿拳头大小,通身镂雕着子母双狮的花纹,虽则边缘棱角已然磨得光滑圆润,却也不是什么好生受的。美人儿轻泣着,拼命摇头,扭动了小腰来避,而那英武的将军并不容情,到底坚定地推至深处,只留了一穗红色流苏在外。
吻滑上来,濡濡地舔过小腹、肚脐,然后隔着薄透的小兜儿一口咬住丰润的椒乳。
“舒服么......躲什么,又不是没这样弄过!”粗噶的嗓音中夹杂着低低的笑,青娘叹息,小腹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哼吟着抱怨,“你怎么这样儿坏......”
期恪吻上来,她扭头避开了,于是那枚带着香液的吻印在美人儿嫩白的脖颈上,留下湿湿的痕迹。他笑,“自己的还嫌弃,”然后开始猛烈地攻击,在妻子裸露的肌肤上啃咬、掠夺,肆无忌惮。
青娘一双嫩生生的腿儿被握住,往他腰背上送,期恪命她环住自己,又探下手去,威胁着不许教那玩意儿掉出来。
“呜,”被玩弄得快哭出来了,青娘听到他嘶哑着嗓音回复自己,“我就是这样子坏......有什么办法呢,你已经嫁给我了......”
粗莽的,蛮壮的,山野狼王一般的气息灼灼喷在耳后,她语不成调,被丈夫拽着那赤色流苏,一下一下、慢慢儿摩弄......
身子很快痉挛着绞缩,“又快丢了是不是,”他在耳边恶意地调笑,被她一口咬在肩上,呵呵笑出声来,“忍一忍,为夫都还没进去呢!”
伴着话儿,底下的动作渐渐慢了,青娘感到自己还在止不住地抽搐,哼吟着将头倚在期恪颈侧,娇声娇气地求饶,“好郎君,我们回房去好不好,不在这里......会有人来呢!”
期恪解着妻子身上缠缚的衣带布缕,三不两下便将她褪了个干净,“勿忧,没人敢到这儿来。”话音未落,小娇身上最后的一根丝儿也飘落了,紫藤萝下,只有一尊玉碾雪堆般的莹润身子。
美人儿赤条条半靠着廊架,两团乳儿丰盈摇晃,跳荡出来。四面细嫩的白隆圆颤颤向中心包拢,形成一个尖耸粉嫩的所在。那上头的尖尖儿早就硬了的,湿腻腻的泛着光,仿佛能流出蜜汁儿一样,轻轻一摁,便是言语难描的酥麻颤栗,悠悠然往全身蔓延开去。
期恪舔吮许多时候,忍不住又上手揉了两把。青娘抽泣一声,腰腹也拢紧了,那臀瓣儿翘摆出去,倏然腿间一股香液泵出,湿淋淋淌了半身。
“呵,丢出来了,”期恪笑着,“吾妻今夜好敏感,”手继续揉捻着双峰上的小奶尖儿,另一只则探去下面,撩拨,摩挲,使尽了手段。
青娘嫩白的双腿在他背上蛇一样绞缠,小腰儿款摆着,一下一下蹭着丈夫竹青色的长袍,眼儿也迷离着泛了媚光。
“嗯,别玩儿了......好郎君,给了我罢......”
......
另一边,成国公府。
桃花儿渐落,海棠花儿慢慢开了。枕鸿对着省身堂一株新移的海棠看了半晌,收了掌心的点翠海棠纹头花,转身去了嘉木堂。
枕流在后头小花园里,枕鸿见了,忆起从前青娘也常这般坐着,倒笑了一笑,缓步过去,与弟弟并肩坐了。
静了静,他道:“你当真决定要去两淮?母亲很是忧心,祖母也不大赞成。”
枕流并不答话,好半晌,忽来了句:“我记得你们在那儿做过一回,”指着湖边的一株垂柳,“当时你叫我走,我没走,一直在暗处瞧着。”
枕鸿窒了一窒,到底不惯与人说这些,回想起弟弟说的是哪一遭,不由也沉默下来。
那头枕流倒笑了,自嘲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想找人说说她,”他摇着头叹息,“再没有人能与我说起她了,如今大家提到她,都称她是蒙夫人,呵,蒙夫人......”
枕鸿喉头滚动,最后只道:“她如今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枕流惨然一笑,“我从前总是不甘心,不甘心.......你不知道,上元节时我看到她,他们一起......她笑得那样好看,眼中全是那人,再看不见旁人......”
怎么会不知道呢,枕鸿仰头望月,仿佛又看到那一幕。
万家灯火下,她仰望着从天而降的夫君,他们执灯相视而笑,携手而归......自己就立在一侧的酒楼阳台上,离她不过百米远罢了。
她眼中确看不见旁人。
枕流接道:“我是个卑鄙小人。那时,我出现在她面前,心里还盼着,她见了我能有些触动......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说到这里,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