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阴蒂像是被羽毛挠过,有什么东西站在上面,柔软的,湿润的,缠着玉青在梦里也不得闲。
“唔”玉青想挣扎的动一下,又是一双手勾着他的股缝,揉了几下他的屁股蛋,不让他移动。
酥酥麻麻的触感好像从花穴里面长出来一样,深入骨髓,那湿润的东西见他越挣扎还越来劲,不依不饶的缠着他的阴蒂,两瓣绽放的花唇被拨开,又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粉嫩的肉粒被咬着扯出来,淌在一处温热的地方,被男人吸溜的舔来舔去。
温热粘糊的缠绵东西,像一条机灵的小蛇,钻进他的身体里。
玉青睁开眼,看见何言路伏在他的身后,他才从迷迷茫茫的梦里醒过来,嘴里时不时的溢出几缕呻吟,伴随着那样酥麻的触感,就好似身后的人也跟着他一起,通过那方花穴入了梦。
沾满水渍的两根按摩棒早就被扔到床下,他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
“醒了。”何言路起来,将玉青摆成跪趴的姿势方便后入,牙关咬着阴蒂磨了好一会,将怒张的龟头抵着湿漉漉的花穴,“睡得真香,舔你的时候流了一堆水,是不是梦见我操你的逼了。”
玉青默不作声,何言路就咬着他的阴蒂,犯了狠劲一样含在嘴里磨,甚至要用上了牙尖咬。
“啊你轻点、轻点咬”
何言路又咬着阴蒂,像是要将那处的娇嫩嚼碎了一样,他对着玉青的肥软屁股打了一巴掌逼问:“是不是梦里被我操逼了?”
“啊――!疼呜呜、别咬了是是是,梦见了。”玉青受不住,呻吟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只能顺着何言路的话说,心里却在想,这人属狗的吧。还没按摩棒大,弄的人睡也睡不安稳,“梦见你操我。”
“刚刚用舌头操你。”何言路直白的说,“现在用鸡巴操你。”
何言路喜欢掐那嫩嫩的阴蒂,被他玩成了艳红的肉粒像是引人采撷是朱果一样,他其实最喜欢用嘴巴咬,咬着那嫩红的肉不停的亲,乱七八糟的淫水糊在他的脸上,除非被玉青弄得火气上头了才会用动粗,还会用鞭子抽。
何言路不乐意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东西接触到那处淫穴,他甚至嫉妒一直待在那里面的按摩棒,恨不得去哪都将玉青夹在腿缝里,用自己的鸡巴代替按摩棒帮那张淫穴扩张。
可没有按摩棒扩张着,稍不注意那两张淫穴就会又紧了起来,等他插进去的时候玉青肯定会哭天喊地。
“唔”玉青打了个呵欠,饱经调教的淫穴会本能的缩着,像是吸合的嘴一样迎合,嫩生生的肉壁上全是泥泞的水,湿漉漉的,一阵一阵的空虚,他迷茫不清的说,“后面也要、再去拿一根按摩棒。”
“操,你骚给谁看?”何言路骂了几声,按着玉青的背狠命咬了一口,在玉青的尖叫声中打开柜子,从盒子里拿出新的按摩棒塞到那饥渴的后穴中,轻轻一插就插到底,只留一个黑色的影,在朦胧的光晕下晃动,淫靡极了。
前后都被塞满,新拿出的按摩棒还是干的,一进入到玉青的身体里就被沾满了淫水,立刻的滑腻起来。
何言路肆无忌惮的捏着手心里的乳肉,伏在玉青身上,很轻易地将鸡巴插到粘糊的花穴里,他一边操那张淫穴,一边双手捏着那对饱满的乳,他咬着玉青白皙的的肩头,一路往下留下咬着那抹腰肢,留下一道道齿印。
光裸的美人跪趴在床上,白皙的肌肤像是染了粉的玉石,他的腰弯得越来越低,乳尖抵着床单,又被身后的男人按在手里,毫无规则的揉捏,他的身体崩的紧紧的,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乳尖被捏的疼,还是因为被操的酥麻。
“呜呜轻点、你、别总是捏”也许是男人的力气大了点,乳尖上留了一道显眼的印子,玉青挣扎了几下,又推不开,花穴反而缩的更紧了,将男人的鸡巴咬的死死地,他的双腿随之开始打颤,像是被第一次破身时那样难受,“老公我好胀啊”
“整天被操的逼装什么纯。”何言路揉完了奶子,手又挑了新地方,形状姣好的臀肉被他揉的变形,像是被揉烂了的蜜桃一样。何言路恶意的对着后穴打了一巴掌,顶着那根黑色的按摩棒往内送,然后将震动开关打到最高档。
“啊啊!!”两根鸡巴一起动起来,可怜的穴口在这样的撞击下像是失了活力一般,被撑成了圆形的口,连通在一起,可怜而又诱人,“别一起、别一起啊啊老公你停下呜!”
何言路依然是全根进出,和按摩棒一起毫无顾忌的操干着这具柔软的身体,激烈的撞击啪啪作响,玉青的臀尖都被操成了粉色。
玉青被操得前后摇摆,两根鸡巴将他塞满了,甚至还挤着中间那层肉抵在一起,像是要把他打穿似的,他逐渐连跪都跪不住,只能抓紧床单,呻吟声越来越破碎,最后变成轻微的闷哼声,生理泪水渐渐溢满眼眶,白嫩的脸庞上布满红晕。
两张穴一起被操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太大,几乎要淹没了玉青,他嘴唇无声地张着,在激烈的操干中软得失去力气,被按摩棒操着敏感点,或者被何言路抵着阴蒂操,眼里就会渗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