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容易被他这样的配合挑起性欲。
“啊啊啊没完没了、怎么又啊!”
私家医生检查完玉青身体
等何言路默不作声的打开导尿管时,玉青的下体已经憋的彻底没了感觉,甚至连尿液流出来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娇喘着,一双丰满的奶子抵着何言路蹭。
玉青的脸嫣红一片,腿跟一点点的颤抖起来,他几乎是焦急的贴着何言路亲,将被蹂躏的红肿的双乳送到何言路嘴里:“打开、老公、给你”
老板娘最近每日都来公司,虽然都是跟着老板进了办公室一整天不出来,见不了几面,但总有员工心底好奇生不减,私下底议论纷纷。
不过只要何言路不要突然发疯一样,虐玩他最敏感的阴蒂和尿道,憋尿真的太难受了,再怎么操都是好的。
等何言路在他花穴里高潮出精的时候,玉青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何言路将滚烫的精液完全射进玉青的花穴深处,平坦的小腹肉眼可以的膨胀起来。
何言路将鸡巴从花穴里拔出来,掸了掸那上面的浊液,果断的再次插到那张温热的淫穴里鞭挞。
玉青的一举一动何言路都看在眼里,何言路的心情一日日沉郁如墨,又不敢真做什么。有时候想像以前一样干脆用鞭子抽一顿,再发呆就继续抽,抽到不敢再发呆为止,最后到底还是没下的去手。
“打开快打开啊打开啊!!!”
何言路咬着乳尖亲,分成一抹心思轻哼:“操老婆的逼,天经地义。”
每天被何言路操完了无所事事,想发呆又会被何言路强行阻止。玉青被何言路管的太死,觉得自己所剩无几的领地被打扰,心里有点慌还有点厌倦。
从某种角度说,玉青一直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
他憋了很久了,刚才在杨舒面前被何言路用手指插到高潮的时候就想尿尿,之后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现在又被操了个通透。
玉青主动求欢的话,何言路的动作会稍微温柔那么一点。
玉青尖叫一声,抽搐着身子,潮吹流出来的淫液和何言路的精液一起,被堵在他的肚子里。
玉青只需要依在何言路腿间,把胸捧着,夹住何言路的灼热东西,低着头脸也搁在上面,垂着舌头偶尔动几下,或者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掰开淫靡的逼,晃着白白嫩嫩的屁股,像小肉壶一样,等何言路插进来。
意识朦胧时,玉青想这人怎么这么庸俗,满脑子操啊操,要不然就是咬啊咬。
之后每次何言路一想动手,玉青就干脆先一步,乖顺的去帮何言路裹鸡巴。
如果不是和直播间还剩下的水友约好了,不想让他们伤心,玉青是压根就不想再登上直播的。
何言路颇为可惜的摸了摸玉青的肚子,膀胱里的尿液排干净后,那鼓胀的小腹消了不少,随着精液和淫水也逐渐从花穴里流出来,又平坦下来,只能看到他的鸡巴了。
他的腿酸软无力,肚子也是鼓着的,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在敬职敬业的震动,只是从猛烈的操干换成了轻柔的打圈,感受到花穴里的东西又慢慢胀大,崩溃一般的抓着何言路的手指,攥紧了之后哀声求饶:“不要了别弄了出去让我尿尿”
太阳消失了。
原本是供玉青保持自我的放松行为,现在变成了何言路用来羞辱打破他的工具,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那温暖的太阳呢?
何言路怕把玉青真逼出问题来,可一碰见这种潜意识里的消极抵抗行为,有时候就抑制不住。
之后玉青就能想自己的事去了,身体会主动的讨好男人,可他的思想还是活的。
说到底他也就这些招,想方设法的折腾玉青的身子和欲望,扰乱玉青的思绪。
何言路看着玉青的脸颊,茫然的眼神里染着浑然天成的媚色,捧着自己的双乳想讨好他,湿湿的头发垂下来,衬得那张脸格外柔和,艳红的双唇边挂着晶莹的唾液,多了几分淫靡之色。
玉青在天马行空的想象里,将自己当成一条海底的鱼,在水里遨游,不慎被鸟雀带出海面,在漫步边际的天空之中,被冰冷阴郁的风刮在皮肉上。
玉青的身体颤抖着,很快就浑身颤抖着迎来潮吹,他使劲的用阴茎蹭床单,反到被何言路抓着手,又对着他的阴蒂一掐。
玉青的脸上表情一眼可见,偷懒又敷衍,细碎的呻吟像是被教好的妓子,完成任务一般的从嘴里溢出来。
何言路不许玉青发呆神游,要么揉下玉青的脸,或者胸乳淫穴,要么让按摩棒埋在穴里操几下。
他的心头一跳,慢了半拍,咬着唇边的乳尖亲了一口。
他的身体很软,湿意弥漫,长期在按摩棒的调教下,层层叠叠的肉壁已经能很好的裹住男人的鸡巴,粘糊的水声渍渍作响。
自从玉青在直播间里澄清事实,承认自己是女人,彻底撇开和曾经的少年偶像的关系之后,他很少开直播了,就算开直播也是话很少,玩玩没什么尿点的单机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