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的爸爸妈妈推开房门时,只看到了被被子掩盖的人形凸起,被褥上还有着显眼的湿痕,伴随着小声地呜咽声。
他们见此知道了,玉青躲在被子里哭呢,或许是因为昨天大人们第一次的严厉举动而伤心,也或许是因为被何言路感动到了。
何言路垂着眼角满是歉意:“我太冲动了,还没来得及哄好青青就去和你您说,刚才”
玉青妈妈摆了摆手,有些颓丧又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你们两再聊聊,晚上把青青带回去吧,他什么都不懂,你多教教他,对他好一点别生他气。”
何言路轻笑着点头:“我会的。”
这样看起来是再好不过了。
她一想到玉青马上要离开家,从此和他们不再是一家人,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又拉不下脸来对着何言路使脸色,强行要求他什么。
他们家玉青总归是理亏的一方。
因为何言路的急切要求,玉青下周满十八了他们就会领证,至于婚礼则定在两个月后,等何言路和玉青高考完。
现在这段时间就先让玉青去何言路家,就和所有即将嫁人的双性一样,提前适应伴侣的存在,和未来被管束的生活。
这是法律所要求的,双性人和伴侣必须单独住在一起,即使玉家人再不舍,也必须做到。
嫁了人之后的玉青和以前再也不一样了。
玉青妈妈说完,再看着何言路无可指摘的表现又觉得心里怪别扭,补充说了句:“言路你那里没大人,吃饭什么的都不方便,要不然以后每天还是回来吃饭?”
何言路恭敬的摇头:“怎么还好意思麻烦您,家里的仆从阿姨都有,吃饭这些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青青的。”
被盖在被子里的玉青听见何言路的话,又是生气又是绝望,咬着嘴呜咽不停。
“呜呜呜、呜呜――”
何言路走过去当着两位大人的面,跪在床脚虔诚的亲吻玉青的脚趾头:“青青长大了,总该离家的,不要伤心,有我呢。”
他不敢把被子全掀了,露出被子下五花大绑的玉青,只象征性的抬起一个小角落,细密的含在嘴里舔舐。
“呜呜呜呜呜――!”
玉青在心里剧烈的哀鸣,再一次徒劳无功的想要掀开被子告诉他们:何言路是骗子!!!
可是玉青妈妈显然不能隔空理解玉青的思想,只当玉青和家人因为之前的事情有了隔阂,马上要离开了都不想面对她。就连何言路要掀开被子都不让,宁愿把头埋在被子里捂着嘴哭。
玉青妈妈低声问:“青青,你难道不想和爸爸妈妈说会话吗?”
被子里的玉青只是艰难的呜咽几声,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何言路为难的看了一眼玉青妈妈,作势是要将被子掀起来。
“算了算了,青青心里不开心,就这样吧,你们两过去之后要开心点。”玉青妈妈心里更难受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管的太多,这两孩子从小感情就好,想过二人世界了,他们在这怎么看都像是棒打鸳鸯。
玉青爸爸安抚着拍了拍玉青妈妈的肩,语重心长的叮嘱:“青青你要乖点,千万别再任性了,你也知道自己其实是双性,要听你言路哥哥的话。”
他们家玉青这么任性,虽然长得美但从小到大被宠的太过没学过规矩,又碰上了这种事,按理说是配不上何言路了的。
只能说幸好何言路真心的爱玉青,还愿意娶他。
玉青爸爸妈妈离开后,何言路抱着被子裹住玉青,从窗子门出去,没走几步到了何家。
他们两家是邻居,隔的近。
直到到了何家的客厅,何言路才掀开被子解开玉青身上的束缚。玉青被绑的太久,手腕脚腕酸疼,腰也麻了。
他不是特别坚强的人,一想到刚才妈妈说的话就开始稀里哗啦的哭,一边哭一边骂何言路狼心狗肺。
何言路听他一句句的骂完了,毫不在意,只是拿着毛巾给他擦干净脸:“青青,以后可不许骂我了。”
玉青瞪他:“我就骂,每天都骂。”
何言路用了极为粗鄙的、冷酷的语气说:“你骂我,我就艹你,你骂多少句我就艹多少遍,不仅艹你,还把你拴在门口掰开骚逼让外人看,直到你嘴巴放干净了为止。”
玉青一想到何言路说的画面就怕了,怂的不行。
他知道何言路是说真的,也有这个资格做到。自从听见妈妈和何言路的谈话后,他知道自己即将像网上说的一样,成为了何言路的附属品,成为一个名义上是爱人的性奴。
玉青实在是没多少骨气和胆量,不敢细想,哼哼唧唧的低着头不再说话。
何言路于是开始亲他,暧昧而又满足的说:“青青宝贝,你终于是我的了。”
玉青被他占有欲十足的话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想再说话。
或许是双性人骨子里就带有识时务的特性,也或许是玉青实在是被娇惯的太过,被这么吓唬几下就服软了,没了反抗的勇气,屈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