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趴在何言路腿上,流了满脸的泪,泪水滑到锁骨上,胸腹上,最后湿漉漉的身子上腿上全都是水痕。
厨房阿姨做好了菜,一道道的盛上来,好似没有看到玉青此时的羞赧,不会像以前那样问“青青今天想吃什么”这类话,摆满了一桌子后便没了动静。
玉青在何家的身份,陡然从了那个需要受到热情招待悉心关爱的小少爷,变成了这样一种羞耻的存在。
玉青一个人哭了半天,停下了后陡然面对这样的安静有些害怕,看着何言路脸上暗沉的表情更是紧张。
他拉扯了几下何言路的手腕:“言路哥哥,我饿了。”
何言路拿了一个碗,舀了一勺米饭,而后又夹了一点玉青爱吃的菜,将碗放到地上,他在玉青迷惑的眼神里揉了揉手心里的两瓣屁股肉:“下去吃。”
玉青指着何言路的脸反问:“你让我怎么吃?”
何言路肆意的说:“就和你撒尿那样,蹲在地上一边撒尿一边吃。”
玉青怒:“那还是人吗,狗都没这么吃的?!”
何言路理所当然的点头:“你本来就是我养的小奶狗。”
玉青本来还坐在何言路的腿上,听见这话气的啪的一下用力打了何言路一巴掌,抿着嘴从何言路身上站起来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拿了筷子就想自顾自的吃饭。
何言路看起来并不生气,只是拉了一下手里的脚链,坐在椅子上刚拿起筷子的玉青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滑落摔倒在地上,接着被何言路拖着脚链滑到手边。
“慢点、啊、脚疼、疼疼疼疼――!”
细细的脚链拉扯着脚踝,玉青怕疼,立马就顺着何言路的力扑在何言路身上了。
何言路好笑的说:“青青,你怎么总喜欢动手。”
他把玉青的纤细的腰肢握在手心里揉捏,玉青很快酥软了身子靠在他的膝盖上。
玉青饿得不行了,低头够着手拿了地上的碗端起来,却是越想越气,猛不丁的用力扔在何言路头上,瓷碗破碎在何言路的脸上划出血痕,饭粒散开洒到何言路紧皱的五官上。
“吃你大爷的你自己吃屎去吧,饿死我算了!”玉青一肚子气,气完了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赶紧在何言路怒火发出之前抬起头,想将他脸上的饭粒和血迹都舔干净,粉嫩的舌头卷着饭粒划过血痕,像是充满色欲的诱惑,他一边舔吻一边小声道歉,“言路哥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何言路脸上的饭粒被小美人的用舌头殷勤的舔干净,碎瓷片刮破的伤痕在湿软舌头的服侍下时不时刺痛,他让仆从打开门,温情而又无情的做出决定:“看着夫人,让他在外面跪三个小时再牵进来。”
何言路将脚链的一端解开丢给仆从,在玉青不可置信的脸色里用纸巾擦干净脸,脸上除了浅色血痕,还有玉青舔舐时留下的粘腻唾沫。
仆从拾起脚链,恭恭敬敬的站在玉青后面说:“夫人,请出去吧。”
玉青的脚像是僵在原地,仆人说了好几遍他都当做没听见,只是在想,言路哥哥让我光着身子跪在家门口,还让仆从看着我,把脚链的一端交给了仆从。
玉青之所以对今天的一切还能接受,大概是从心里认为何言路不可能真的伤害他,所以觉得再怎么丢脸都没关系,反正只是被何言路玩,被他几天后的正式丈夫和主人玩弄。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双性对着主人的时候就是毫无尊敬的淫荡性奴,他要学着摆正态度。他在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初步观念,只是行为上做不到而已。
可是现在何言路把脚链的一端,把做主的权利交给了仆从,让仆从去羞辱他。
玉青再一次崩溃了,他上一次崩溃还是在网吧,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何言路喂了满嘴的精尿的时候。
何言路见玉青僵住了不动,侧着脸对拿着脚链的仆从发出指令:“他不配合你就直接扯过去,不肯跪就绑着,给你的脚链别浪费了。”
“是。”仆从点头,为难的对着玉青说,“夫人,请动一动。”
仆从见玉青不理,于是拉着脚链往外走,玉青的身子不肯动,可脚被迫向后移,整个人以一种十分难堪的姿势摔在地上,膝盖重重的一跪,疼得不行,嘴里瞬间溢出惨烈的苦痛声。
拉扯脚链的仆人并没有停下,也并不因为玉青的痛呼声停手,继续牵着锁链往外走。
锁链几乎要刻进骨头里,玉青的身子骨嫩,脚上已经出现了刺眼的锁链红痕,身体还在被仆从拉着一点点往外挪,花穴里因为害怕流出的淫水使得地面更滑腻。他慌乱的抓着餐桌腿腿,忍受着脚上刺骨的疼痛,哀求的、像是失去了所有骨头的鸟,又像是脱水的鱼,祈求的看着何言路。
“言路哥哥,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崩溃的、泫然欲泣低着头,挣扎着放弃了所有一般,当着仆从的面跪在地上求饶,“这样可以了吗?”
玉青见何言路依然板着脸不说话,无助又脆弱擦了擦鼻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