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何言路,唇舌也不停的吞吐着,湿润的舌头舔在何言路的阴茎上,可是还是毫无作用。
玉青费了好大的力气,没有移开分毫,反到使得何言路更加兴奋了,按着他的脸用力揉搓。
“唔唔――!!”
炙热的熟悉的东西再次从玉青的喉管里上溢,何言路喷射的大股精液让玉青吞咽不及,外溢到嘴里唇边,而后又一滴滴的顺着他吞咽的动作被他咽下。
精液是苦的,玉青讨厌这种味道,可是也许是这次没有混着尿液,玉青居然觉得比上次在网吧里的味道好受多了。
何言路射的痛痛快快的,还在美人嘴里的那滩精液里搅和了半天,等他抽出鸡巴的时候,玉青还下意识的放在嘴里舔了舔,就和喝粥一样,舔着给他精液吃的那根鸡巴的龟头。
何言路顿了顿,玉青看着何言路奇异的脸色,索性继续仰着头,一面双眼含泪,脸颊上全是通红的红痕,一面淫贱的挪动着唇舌将何言路的鸡巴舔干净。
看着何言路意外的表情,玉青心里特别有成就感。
这样的生活又过了好几天,何言路出去上学的时候就会把玉青抱起来系上脚链锁在卧室外,桌上留一份早餐。
玉青赤裸着身子,囫囵的吃完早餐,就在客厅里面当着仆从的面钻到餐桌底下躲着,在长桌前后来回爬动。
本来何言路的原意是想让他在客厅里光着身子当着外人的面走动,羞辱玉青的同时降低他的羞耻心,可是见玉青可怜巴巴的像只小奶狗一样躲在窝里不出来,只等何言路回家了才敢从桌底出来,焦急的扑在刚推开门的何言路身上,他也就不过多要求了。
这样也挺好,软糯的小奶狗一样招人疼。
小奶狗憋了一天的尿,几乎不需要何言路说话,呻吟着挺着肚子哀求想要尿尿。不管是自己蹲在脸盆里尿,还是被何言路抱着分开腿,被何言路把尿,玉青似乎都能接受了。
吃饭都是何言路抱着玉青喂他吃,何言路似乎对喂饭这件事升起了极大的兴趣,连玉青受不了这种和喂鸡巴一样的喂食方式,想要和最开始何言路说的一样蹲在地上学狗舔吃的都不行。
整天被玉青这样抗议,后来何言路还弄了一个木制的按摩棒形状的漏斗,装满了粥让玉青张开嘴打开漏斗口射给他吃,就真的和喂鸡巴一样。
吃完了之后再让羞愤的小美人跪在地上,操那张软乎乎的嘴,给玉青喂真鸡巴吃,射出来的滚烫精液看着和粥点差不多。
反正整天吃这些东西,玉青都快没了味觉,吃什么都是精液味。
晚上睡觉的时候,何言路还是只随意的放一两根手指伸进玉青的穴口里,扣弄几下就放在里面不出来。玉青一日日的被何言路撩拨着情欲,可是何言路从来不用鸡巴真的操他的前后两张淫穴。
他的两张穴总是湿漉漉的,特别是本来出水就出的特别多的花穴,几乎是只要停下一小会,站着的地上就会变成水光一边。
直到玉青藏在餐桌底下的那块地方的淫水都已经擦不干净了,他的脚在前后爬的过程中总会变得湿湿的,擦前面的仆从还没擦完,后面又会有仆从来擦地上。
玉青难过的抱着何言路的腿,一边抹眼泪一边舔何言路的膝盖:“你不操我,那你给我堵上吧,不能穿卫生棉,穿纸尿裤也行。”
他实在是受不了下面那张花穴整日痒的不行,什么时候都在流水的窘境了。
像他这样花穴流水,是双性人身体的本能,被鸡巴操通就好了。可是何言路那么恶劣,一定要在结婚的时候才肯操他,平日里百般撩拨撩完就去操他的嘴,对他饥渴的两张穴不管不顾。
何言路依然只是伸出手指在那张小口里摸索着碰了碰,娇嫩的穴口立即张开,就和期待了很久似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含着异物。
何言路将手指塞进那张饥渴的穴里笑骂:“急什么,明天就领证了。”
玉青欣喜的攀在何言路身上:“终于能领证了!”
他这几天真的是度日如年,淫欲逼上身,屁股每天都是夹紧的,又痒又骚,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何言路看着明显的外露欣喜的小奶狗,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亲:“明天去领证,之后还是和我一起上课,到时候看去哪个大学好。”
玉青突然脸色僵硬了,直勾勾的看着何言路拒绝:“我不去上学。”
何言路嗤笑:“不去上学,一辈子待在屋子里当个小婊子等我回来操?”
玉青生气的说:“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吗,不去上学,我不想去!”
双性人婚前大多都是去专门的双性学校,像玉青这样去普通学校的人很少。至于大学后双性一般都结婚了,都会作为陪读去跟着伴侣一起到大学里。
如果能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考不上同一所也没事,反正双性人最大的使命就是伺候好伴侣。
玉青这样想着,眼里已经有了盈盈的泪花,他在别扭着说反话。
他都已经被何言路弄成这样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