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具体都写过什么了,他看着少将泛红的屁股,凭灵感信口说了几句,也差不多词穷了,因此少将一说到八百毫升就顺水推舟地停了下来,嘴上还要笑眯眯地问一句:“我的诗不好吗?这么不想听?”
这种温和型的灌肠液其实不刺激肠道,清洁性还比不上少将下午用的那个便携式清洁器,不过它们最开始主打的就是情趣用法,用声音或者触感放大使用者的羞耻心,也深受一些有着特殊性癖的人的欢迎。
它们充满了少将的肠道,挤压着他柔软敏感的肠壁,让他的肚子发出咕噜声,顺便给他带来了很明显的饱胀感,万幸的是还没有很明显的痛感和排泄的冲动,少将还能安分地待在拘束架上。
少将忍笑忍过了前面几句,后面就听出外交官其实是在现场创作,他被外交官不轻不重地揉着肚皮,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仗着自己脸皮厚和他撒娇:“奴隶这不是觉得主人已经编不下去了嘛。”
八百毫升灌肠液并不算多,医院在治疗时一些病症时也经常用到这么多毫升数,除了一些体质比较特殊的敏感人群,即使从没尝试过灌肠的普通人也能忍受,外交官有点恼羞成怒地给了他屁股两巴掌,拿了一个手掌长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档塞进他的肠道里,假装生气地转身就走。
灌肠液被按摩棒带动得震动起来,小幅度地冲刷着少将的肠壁,他扭头看了看外交官离开的背影,从里面品出了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无比怀疑他是去找那本被他藏在书房里的手抄情诗,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就变成了又软又腻人的呻吟。
过了二十分钟外交官才回来,他两手空空,一进门就听见了少将软腻的呻吟声,带着笑问他:“你这个欠操的奴隶,对着谁发情呢?”
按摩棒还在勤劳地工作着,它的柱身似有似无地摩擦着少将的前列腺,但是好像隔靴搔痒,总是不能来个痛快,少将有时想摇一摇屁股,让它碰到更多的地方,然而此时肠道里的液体就跟着翻涌,又叫他不敢动了。
少将难过得要爆炸,喘息着说:“主人。”
外交官半勃起了,他走到少将身后,单膝跪下去轻轻吻着他的背线,口中说出的话却毫不温和:“把金属球夹住了,奴隶,如果我抽出导管的时候它也掉了出来,就等着你的松屁眼被我抽烂吧。”
他很少说这种带有明显羞辱性质的词语,少将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腰,随即感受到灌肠液在肚子里乱窜,又僵住不敢动了,小声反驳道:“主人不是用过了吗,奴隶哪里松了?”
外交官改口说:“那就先操松再抽烂。”
他故意缓慢地拔出按摩棒放到推车上,试着扯了扯导管,把它从金属圆球上的内扣上脱开,接着一个发力把它一下子从金属圆球中间抽了出来,少将猝不及防,险些让他把金属圆球也一起抽出去,他嗓子底含糊地咕哝了几声,不敢让外交官听出他说了什么,委屈得“嘤”的一声。
外交官没好气地用橡胶导管抽了他腿根一下:“嘤什么嘤,以为你三岁?”
圆球中间打开一个直径不足五毫米的圆形通道,这个通道足够狭小,灌肠液不能喷射出来,只能从通道中缓缓流出,过了一会儿少将的腿根就已经淌满了自己肠道里流出的浊液,让他像个饱受凌虐的娼妓,看起来异常淫荡与下贱。